「哈利.波特現在在哪里?」鄧布利多問道,他的聲音中泛著一絲無力。
「我們讓他呆在了校醫院,這回我讓波比給他用上了足量的安定藥劑,至少在我們回霍格沃茨之前,哈利.波特都應該在深度睡眠中。」麥格教授補充道,「無夢的深度睡眠。」
「要我說,早就應該這樣了。」斯內普撇眼看著小天狼星,「波特有太多莫名其妙的情緒了,而且他的控制力很差。要我說他根本不適合成為巫師。讓他學習大腦封閉術,還不如花功夫教導一只地精。」
「斯內普,你這說的有些過分了。」盧平說道,「哈利是個很有天分的孩子,我也教過他,他守護神咒學習地很快……」
「這根本是兩碼事,盧平。」斯內普說道,「不過這很正常,畢竟你的執教經驗不足。我當了十多年的老師,很清楚什麼樣的巫師更有天分。」
麥格教授清了清嗓子,「斯內普教授,我希望你對哈利不要抱著太多的情緒色彩。」
「我一向處事公允,麥格教授,不然我也沒法在霍格沃茨執教這麼多年。你們平時都覺得我有些偏向自己的學院,但是你們難道就沒有麼?」斯內普問道,「西爾弗,你敢說你的弗立維院長平時沒有特別關照你麼?」
「自然是有的。」西爾弗說道。
「說到底,波特這個樣子,毫無疑問是受了他父親的不良影響,他跟他的父親一樣狂妄自大,自命不凡。麥格教授,當初詹姆.波特他們一伙。」他看了看小天狼星和盧平。「也沒少給你惹麻煩吧,如今的韋斯萊兄弟雖然調皮,但是在闖禍的本事上,還不及他們的一半。」
「斯內普你這是什麼意思?詆毀詹姆.波特麼?」小天狼星聲音很大。顯得極為不快,「這都是年輕時候的事情了,你別忘了,詹姆還救了你一命!」
斯內普露出嘲弄的表情,「布萊克,你親愛的教子並不在這里,沒必要在這麼多明白人面前裝糊涂,詹姆.波特除了死之外沒有一點光輝事跡了。布萊克,你敢說詹姆.波特是個好人麼?」
小天狼星一時語塞。
「是啊,你也清楚。作為詹姆.波特的鐵桿兄弟,你應該很清楚你們干過多少壞事。欺負同學之類的事情對你們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你們學生時代欺負的學生少麼?就因為你們‘看不慣’,受到你們無理攻擊的人少麼?啊,我記得,你們六年級的時候差點害死了一個可憐的女生,就因為一個非常可笑的理由。」
「好了,斯內普,這不是陳年舊事的追憶會。我承認我們當時有地方做的不對,但你不應該詆毀詹姆,他已經死了。」盧平說道。
「不,我要說。」斯內普說道。不過看上去他對著的方向是鄧布利多,「我也壓抑的夠久的了。詹姆.波特死了有什麼了不起?他甚至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斯內普的露出怒意,「這個自大狂,到最後都保不住自己的妻子。他是個廢物!最後還要莉莉獻出生命去保護他的小崽子,她本來可以活下來的!」
「哈利也是莉莉的孩子,西弗勒斯。」鄧布利多說道。
「哦。我忘了,詹姆.波特選擇的保密人也是他的鐵桿小跟班,你們的好朋友小矮星彼得,詹姆.波特也許是死得其所來著?」斯內普說道。
「斯內普——」
「行了,看看吧,這就是你們的聖人波特。出生于古老的巫師家族,高貴而又富有,性格張狂自大,喜歡拉幫結派欺負其他學生,做了大半輩子惡事,利用自己的出身和財富當上了級長和學生會主席,利用許多資源如願以償得得到了自己的意中人。」斯內普說,「這不應該是個斯萊特林麼,就像你們平常詆毀的那樣。」
「生而高貴。」斯內普看著小天狼星譏諷道。他站了起來,「我想沒什麼好談的了,對于波特我無話可說,我要回霍格沃茨了。光憑弗立維教授和斯普勞特兩位院長在恐怕不行,我們的新校長如果知道兩位以上的教員不在學校,可能又會生出什麼莫名其妙的聯想出來。」
斯內普快步離開了,像只巨大的蝙蝠。
西爾弗模了模鼻子,「怎麼感覺斯內普教授在諷刺我一樣?我覺得我平時還是滿謹言慎行的。」
盧平嘆了口氣,「雖然心里有些準備,但我從來不知道他的怨氣這麼大,我們年輕時候確實有些過分了,小天狼星。」
「哼。」小天狼星說,「就算我們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斯內普就是好人麼?我早就跟布萊克家族斷絕關系了,他居然還來譏諷我。」
「但我們能坐在這兒,說明布萊克家族還是接納你的,小天狼星。」鄧布利多說道,「西弗勒斯說的話也有道理。也許食死徒與其他巫師之間的差距不過是一步之遙,從巫師第一到純血第一,不過是一步之差。我想我們可能得多注意點這方面的情況了。如果當初伏地魔不是意圖顛覆整個巫師界的話,沒準他就成功了。他的貪得無厭和狂妄激怒了一些本來支持他的古老家族和純血巫師。」
鄧布利多正色道,「小天狼星,我希望你多注意點這方面的情況,現在有部分純血家族被一股神秘勢力拉攏,不止在英格蘭,甚至法國,德國等地巫師家族也有所牽連。」
「看來是另一個伏地魔的手筆了。」西爾弗說道。
「恐怕是這樣的,鳳凰社也被這股勢力嚴密關注了,他們的手甚至伸進了我們的總部內。」
「什麼?這不可能。」小天狼星說道。
「是克利切,小天狼星。」
「這不可能!克利切雖然討厭,但是他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我命令他不能向任何人泄露鳳凰社的信息的。」
「哦,是的,」鄧布利多說,「克利切確實不能完全背叛我們。他不是鳳凰社的保密人,無法告訴別人我們在何處,或者告訴他們已經禁止他泄露的一些鳳凰社的機密計劃。他被他同類的魔法束縛著,也就是說他不能夠直接違背主人的命令,但他可以選擇曲解命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