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霍格沃茨的期末宴會上,雖然少了鄧布利多,但是學生們對于一個傲羅出身的新校長也沒什麼惡感——有著烏姆里奇這個反面典型做對比,斯內普都能成為一個頗受歡迎的校長。
「我想我們得談談,西爾弗。」
西爾弗奇怪地看著莫名其妙走過來的德拉科.馬爾福,「你要跟我談什麼,馬爾福?我事先聲明啊,韋斯萊滑稽商品這事沒得談,我不能阻止客戶如何使用那些滑稽商品,我可是給韋斯萊兄弟投資了整整兩千加隆,不能說黃就黃的。」
「我不是跟你談這個話題。」馬爾福說道,盡管他很想小聲說,但是在嘈雜的宴會中,聲音太小的話別人根本沒法听到。「這兒人多眼雜,我們到別的地方去談吧。」
「你想干什麼?」西爾弗用古怪的眼神盯著馬爾福,「我可得告訴你,我根本沒有什麼古怪的愛好。」
西爾弗一手摟過在跟帕德瑪說話的赫敏,讓她在驚呼中倒在了自己懷中,「我可是非常正常的男人。」
「我的取向也非常正常,西爾弗。」德拉科.馬爾福這會兒已經有了風中凌亂的感覺。
「是嗎?」。西爾弗狐疑地盯著馬爾福,「可是我听說你對哈利.波特有一種特別的感情。」
赫敏咯咯地笑了起來。
馬爾福漲紅了臉,但他清楚自己不是西爾弗的對手,「這分明是胡扯,你從哪里看到的?」
「最新一期的唱唱反調。」西爾弗說,「上面詳細記載了你和哈利.波特,羅恩.韋斯萊之間的糾結三角戀——感覺是在去年的麗塔.斯基特那篇文章基礎之上的發揮。」
「根本沒那回事!」德拉科.馬爾福發現自己已經落入了西爾弗的圈套之中,「杰克.西爾弗,我是受人之托向你傳話,你願不願意听是你自己的事情。」
西爾弗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他在赫敏耳邊輕輕地說了些什麼,然後站了起來,「既然你這麼堅持,那就跟我來吧。」
西爾弗跟馬爾福來到一樓的教室,西爾弗打開最近的一間教室的門,先走了進去。
「有什麼話你現在就可以說了,馬爾福。」西爾弗說道。
「雖然我不清楚他為什麼非得找上你,但是我多少可以猜到一點兒。」馬爾福答非所問地說。
西爾弗皺起了眉頭,「馬爾福,請你抓緊時間。浪費時間就等于浪費生命。」
「我代表我的領袖向你問好,杰克.西爾弗。」馬爾福露出了自己的左手手臂,上面刻有一條蛇咬著自己尾巴圖案,「雖然還是以前那批人,但卻是個嶄新的組織,噬僧蛇,我們希望接納更多像你這樣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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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車上的歸途中,哈利和羅恩一路上的大多數時間都在下巫師棋。
「哈利。你真的沒事了麼?」羅恩擔心地問道,「你那天暈倒可是把我嚇了一跳,還好你後來自己醒過來了。
「我沒事,謝謝你。羅恩。」哈利用自己的馬把羅恩的卒子給吃了,打定主意不把自己暈倒前听到的聲音告訴羅恩了,這只會讓他擔心。這一年過得比他任何時候都要難熬,哈利決定要試著獨自去面對。
然而當火車最終吐著煙霧停下來的時候。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取下海德薇的籠子拎在手里,拖著箱子準備下車了。
當檢票員示意哈利和羅恩他們可以安全地通過9號到10號站台之間的魔法擋牆時。他卻發現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正在另一邊等著他︰一群他根本沒想到的人正站在那邊迎接他呢。
有瘋眼漢穆迪,他戴著圓頂禮帽,壓得很低,遮住了魔法眼楮,看著就跟他不戴帽子時一樣凶惡,他那雙皮膚粗糙糾結的手里抓著一根長長的木杖,身上披著一件肥大的旅行斗篷。唐克斯就站在他身後,陽光透過站台天花板上的深色玻璃傾瀉下來,她那泡泡糖般粉色的頭發在陽光下閃爍著,身上穿著一條打著很多補丁的牛仔褲,還有一件帶有古怪姐妹演唱組圖案的亮紫色T恤衫。唐克斯的旁邊是盧平,他臉色蒼白,頭發花白,一件又長又舊的大衣罩在破舊的套頭衫和褲子外面。在他們前面站著的是韋斯萊夫婦、弗雷德和喬治,韋斯萊夫婦穿著他們最好的麻瓜衣服,而弗雷德和喬治則穿著他們那由暗綠色鱗片狀的材料做成的新牌夾克。
「羅恩!」韋斯萊夫人叫著急忙跑上前,緊緊地抱住她的孩子,「哦,還有我親愛的哈利——你好嗎?」。
「很好。」當哈利被她緊緊擁人懷中的時候,他口是心非地說。從她的肩膀望過去,他看到羅恩眼楮瞪得大大的,盯著雙胞胎的新衣服。
「這是用什麼做的?」他問,手指著他們的夾克。
「上等的龍皮,我的小弟弟。」弗雷德說著拉了拉拉鏈,「我們提前申請離校是正確的,現在我們的生意正蒸蒸日上呢,我們想也應該對自己好一點了。」
「是啊,這都得感謝杰克.西爾弗,是他向斯克林杰校長申請讓我們提前離校結業的。」喬治說道,「早了兩個禮拜離校,我們在對角巷的店面都開起來了,羅恩。」
哈利听到這些感覺有些不快。
「你們在這里干什麼?」哈利問道。
盧平笑了笑,「哈利,我們正在等人。」
「等誰?」
「他正在過來,你瞧那邊,哈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