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邊界!保衛城堡!」
一具騎士盔甲機械地喊著,揮舞著巨大的戰斧朝伊萬頭上砍去。
「四分五裂!」
騎士盔甲被炸得粉身碎骨。
「伊萬,這也太順利了點?會不會有問題。」馬丁說,「這一路上除了被活化的盔甲和石像,就沒踫到別的抵抗了。」
「而且這些被活化的盔甲和石像的強度也很一般。」老巴頓此時已經月兌掉了上衣,露出了跟年齡完全不符合的健碩肌肉,他隨意朝右打出一拳,擊碎了一頭朝他撲過來的石獸。「更像是臨時趕工的劣質品。這不是魔法城堡應該有的防御強度。」
「別想太多,就算真有陷阱我們也得硬著頭皮往里面沖。」走在最前面的伊萬面色凝重,「提高警惕,這兒隨時都可能有——」
話音未落,三人就被一只看不見的手——倒拎了起來,三人被倒吊在了半空中。
原本平滑的地面也凹陷了下去,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尖利鐵刺。
「該死,是反重力陷阱。」老巴頓說,「不要輕舉妄動,掉下去我們就全完了!」
「咒立——」
「除你武器!」伊萬朝準備念解除咒語的馬丁施展出繳械咒,馬丁的魔杖打著旋飛了出去。
「蠢貨!你想害死我們麼?解除魔法我們掉下去也得死!」
「只要再加個漂浮咒就行了!」馬丁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譏。「你才是個蠢貨。」
「哇哦,你們這是在干嘛呢?」一個粗聲粗氣的女人說道,她長得跟男人一樣粗獷,「伊萬,馬丁還有老巴頓,你們把自己倒吊起來做什麼呢?」
「閉嘴,阿萊克托,有時間嘲笑我們的話不如救我們下來!」伊萬吼道。
「呵呵。伊萬,我想我求人的時候態度肯定會比你好一些。」阿萊克托.卡羅惡毒地笑著。
「你想怎樣,阿萊克托?」伊萬吼道,
「我不想怎樣,伊萬。」她眯起來了眼楮,這讓她本來就不大的眼楮幾乎成了一條縫,「你總得用個‘請’字吧,如果你還是有求于我的話。」
「好,那麼阿萊克托,‘請’你把我們放下來——先說明。我可不想掉在那些尖刺上。」
阿萊克托.卡羅發出一陣狂笑,「我本來確實是打算這麼干的,既然你已經說了,那麼就算了。」
她用魔杖點了點被倒吊在半空中的三人,三人被一股力量推離了鐵刺陷阱的地面——然後又直接掉了下去。
「呸,你都干了些什麼?」重重摔在地上的馬丁吃了一嘴的灰,他怒氣沖沖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想沖上去跟阿萊克托.卡羅理論。
鐵青著臉的伊萬阻止了他,伊萬用飛來咒找回了馬丁的魔杖。還給了他。
「噢噢噢噢,不好意思,我一時失手。」阿萊克托.卡羅做出一副惋惜的神情,這讓她看上去更難看了。
「不過你們得記好。你們都欠我一次人情。」
「我們會記住你的人情的,阿萊克托。」老巴頓說道,「你的哥哥和高爾去哪兒了?」
「一路上都太順利了,我們懷疑這里的人早就放棄抵抗逃走了。畢竟只是一個剛成年的巫師。就算躲在魔法城堡里,害怕地逃跑也是正常。所以我們三個就分開來,看看能找到些什麼別的東西。」阿萊克托.卡羅攤了攤手。「而我選擇跟在你們後面,看看你們需要些什麼幫助。」
「多謝你的關心,阿萊克托。」伊萬臭著臉說道,「但是月兌離小隊行動——」
阿萊克托.卡羅揚起她那粗重的跟男人一樣的眉毛,「抱歉,我可不想听你的說教。說真的,作為一個紅袍,你的話真的是太多了。」
「你——」
「我好像不小心戳到你的痛處了?哦,真是對不起了。」雖然這麼說,但是阿萊克托.卡羅一點歉意都沒有,「因為我以前一直以為紅袍們都是沉默寡言的實干派呢。」
「哼。」伊萬不再搭理這個女人,「繼續搜索,那個小家伙沒機會離開這里的,這里被我們封鎖地很嚴密。」
「麻瓜的古城堡中也存在密道,更何況是魔法城堡。」阿萊克托.卡羅說,「在這里搜索完全是浪費時間。」
「我們小隊怎麼做犯不著你來指手畫腳的,阿萊克托!我的忍耐是很有限度的。」伊萬低吼道。
「真是沒耐心的紅袍,你一門心思想抓住那個小家伙是不實際的,事實上,主人也並不指望我們能抓住他。」
「但主人親口對我說——」
「那是為了讓你有點‘我也許能立大功’的使命感,紅袍。」阿萊克托.卡羅再度笑了起來,「你不會真當回事吧。」
「想說什麼就直說吧,阿萊克托,」老巴頓說,「我們沒工夫跟你玩猜謎的游戲。」
「鄧老頭死前就立下了遺囑,給幾個小家伙留下了幾份遺物,其中就包括了給西爾弗的格蘭芬多的寶劍,主人這回的主要目的就是得到寶劍。」
「如果如你所說那小家伙已經逃跑,那麼我們還能找到寶劍麼?」
「格蘭芬多的寶劍只有內心中充滿勇氣的人才能擁有,當逃兵可是留不住那寶劍的。」阿萊克托舌忝了舌忝嘴唇。「我有個辦法可以試一試,沒準能得到那把寶劍。」
「那你應該跟你哥哥說這些,而不是找我們。」
「他當然知道,所以他才借口一起搜刮財物帶走了高爾,怎麼樣?不想試一下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