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哈利怎麼又出這種狀況了。「福吉摘下了頭上那頂滑稽的暗綠色帽子,掏出手帕不住地抹著額頭上滲出的汗珠。
「部長,恐怕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才對。」鄧布利多面無表情地說,他藍色的眼楮里透出一種令人畏懼的犀利目光。
福吉根本不敢跟怒氣沖沖的鄧布利多對視,他不自覺地低下了自己的頭。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這麼做實在是太有失部長的風範了。于是福吉就把目光投向了龐弗雷夫人。
「哈利現在的情況如何?龐弗雷夫人。」福吉問。「如果情況不理想的話,我可以派專車送哈利去聖芒戈……」
龐弗雷夫人放下正在調配的一些瓶瓶罐罐,沒好氣地說︰「部長,我相信我能治好哈利。倒是部長你,能不能約束一下這些無法無天的攝魂怪?他們這是第二次讓這孩子差點喪命了。」
福吉顯然有些尷尬。「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攝魂怪會公然違反魔法部的命令進入魁地奇球場,而起還看上去特意在針對哈利。」
鄧布利多毫不客氣地說道︰「部長,我記得我曾經說過。我不會允許這些攝魂怪進入霍格沃茨來傷害我的學生。上一次部長你說是意外,我可以破例理解一次。但是現在已經是第二次!那十來個該死的攝魂怪甚至摘下了他們的兜帽!」
「什麼?」福吉顯得非常震驚。「攝魂怪沒有魔法部的命令是不可能摘下兜帽攝取人類靈魂的。」
「但是這已經發生了,部長。」鄧布利多的聲音不大,卻低沉地令人感到害怕。「攝魂怪企圖攝取哈利?波特的靈魂,而攝魂怪是魔法部派到霍格沃茨來抓捕小天狼星的。你說如果這件事情被登在預言家日報上的話,等待部長你的會是什麼呢?」
福吉不停地用手帕擦拭著額頭上滲出的冷汗。「這絕對不是魔法部的本意,鄧布利多,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部長。」鄧布利多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希望部長你盡快把攝魂怪從霍格沃茨撤走。抓捕小天狼星的事情,我想魔法部的傲羅們也可以勝任。我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了,如果部長你不下命令的話,那我恐怕會私下采取行動。」
「好,鄧布利多,既然你這麼堅持。但是魔法部並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你必須給我一點時間,我得去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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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里的氣氛肯定壓抑的令人窒息。」赫敏說。她自從球賽結束之後就跟帕瓦蒂一起留在了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
「那是當然的事情,兩場魁地奇比賽都因為找球手被攝魂怪的干擾而慘敗。這事情放到哪個學院身上都會是同樣的反應的。」西爾弗說。「你們就在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多待一會兒,至少這里的氣氛還是挺歡樂的。」
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里確實非常歡樂學生們圍著魁地奇球員們,把象征著拉文克勞學院的藍色旗幟披在他們身上。他們亂糟糟地說著話,尋找著各種理由干杯。
「我們贏了!」
「我們打贏了格蘭芬多!打敗了火弩箭。」
……
拉文克勞的學生們歡快的逼著魁地奇隊員們喝著一瓶又一瓶黃油啤酒。隊長戴維斯被眾人包圍起來,扔上天又接住。
「秋,你怎麼沒跟他們一起慶祝。」西爾弗望著朝他們走來的秋?張,她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球隊贏了,不應該感到高興麼?」
秋?張在帕德瑪身邊坐下,沒精打采地說︰「我沒有絕對把握勝過哈利?波特,這次只是因為攝魂怪干擾了比賽,我才能抓住金色飛賊。這不是一次光彩的勝利。」
「但勝利總歸是勝利,不是麼。」西爾弗揚了揚眉毛。「當時波特和你其實都受到了攝魂怪的影響。不過波特對攝魂怪的抵抗力很低,所以他才直接暈厥,然後從飛天掃帚上掉了下去。而你抵擋住了攝魂怪的心靈沖擊,抓住了金色飛賊,這也是一種層面上的勝利。至少在你們面對攝魂怪的時候,你的表現已經遠遠勝過波特了。」
秋?張臉色顯得有些蒼白。「靠近攝魂怪的時候真是一場噩夢。我不斷地想起痛苦的回憶,一切的快樂和熱情都好像被冷水撲滅。這種感覺真是無法形容,攝魂怪真是太可怕了。」
西爾弗給她遞過去一大塊巧克力。「吃了它,你會感覺好些的。」
秋?張撕開巧克力的包裝,小口地吃著。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俏麗的臉蛋上突然浮現出一團紅暈。「對了,我還忘了謝謝你。非常感謝你送給我的火弩箭」秋?張忽然低下了頭。
西爾弗頓時感到三道冰冷的視線鎖定住了自己。
「在這種危急的時刻,才是我等院的一點貢獻。」西爾弗擺了擺手。「斯萊特林魁地奇隊擁有七把光輪2001,格蘭芬多隊又有一把火弩箭。我們拉文克勞學院在這方面硬件上不做什麼改進的話,可就要吃不小的虧了。一把火弩箭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你也不必太上心。上回拒絕你的邀請,一直覺得過意不去,那把火弩箭就當是我的賠禮好了。」
「可是火弩箭還是太貴重了,就這麼收下的話」
「出大事了。」一個五年級的拉文克勞男生突然從公共休息室門口跑了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他氣喘吁吁地說道︰「小天狼星布萊克又在霍格沃茨里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