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離開里德爾家的老宅?」
「貪圖享受的蠢貨,你以為我喜歡呆在這個骯髒的山洞里麼?」冰冷刺骨的尖利男聲中有著難掩的憤怒,「你以為那個蠢頭蠢腦的傲羅只是偶然模進里德爾老宅的麼?」
「主人……」怯懦的男人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
「哼。」那個尖利的聲音說道,「都怪你這個蠢貨辦事不力,魔法部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那個傲羅能找到小漢格頓來,肯定是鄧布利多那個死老頭搞的鬼。」
聲音停頓了一下,「我還沒有問你,伯莎.喬金斯的尸體你是怎麼處理的?」
「遵從您的吩咐,讓納吉尼大人享用了。」
「蠢貨!你還敢騙我!」尖利的男聲怒不可遏,「魔法部在霍格莫德的一棟廢棄房子里發現了伯莎.喬金斯,她被人做成了陰尸!」
「主人,息怒。」怯懦的矮個子男人嚇得幾乎趴在地上。
「哼,要不是你還有用,這會兒你已經在納吉尼的肚子里了。」尖利的男聲毫不客氣地說道,「有人在霍格莫德釋放了黑魔標記,引導魔法部發現了伯莎.喬金斯。要不是知道你這個廢物沒有別的出路,我都要以為是你干的了。」
矮個子男人渾身發抖,「主人,我是您忠誠的僕人,我和伯莎.喬金斯之前有一些交情,不忍心讓她死無全尸,就把她安葬在了森林的空地中。但是我對主人還是絕對忠誠的。」
「忠誠?蟲尾巴,不要在我面前開玩笑了。要是你有別的出路的話,你會跑得比兔子都快。」尖利的男聲嘶嘶地說。「我什麼都清楚,蟲尾巴!你一直在後悔回到我這里來。我使你感到厭惡。我看得出你一看見我就畏縮,我感覺到你一踫到我就全身發抖……」
「不是這樣!我對主人忠心耿耿——」
「什麼忠心耿耿,你只是膽小罷了。如果你有別的地方可去,你決不會到這里來的。而我呢,還沒有復活,這具暫時的軀體甚至無法讓我自由行動,正因為如此,我需要你的照顧。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蟲尾巴。」
正在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地說著什麼的蟲尾巴,這時立刻沉默下來。
「伯莎.喬金斯被人做成了陰尸,霍格莫德的黑魔標記。這些事情,絕不可能是我的那些曾經的部下做得了的。行了,蟲尾巴,別這麼看著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他與你不同,那個人是不會背叛我的,更何況他也不懂如何制作陰尸。」
聲音停頓了一下。輕輕地說道︰「我這樣不死不活的狀態已經十多年了,當年留下的布置,肯定有一兩個起效了,有的甚至因為效果太好而月兌離了我的控制……現在想來。也只有我自己,才會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出手對付我自己吧。」
「不過,竟然膽小到要借魔法部和鄧布利多的手來除掉我。想必他也沒有恢復吧。那麼就讓我來瞧瞧,誰才是獨一無二的黑魔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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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項目結束後。最美妙的一件事就是大家都急于知道湖底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也就意味著羅恩平生第一次和哈利一樣。成了人們關注的中心——因為赫敏並不經常呆在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好奇的小獅子們也只有找羅恩來問問題了。
羅恩把故事講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略有不同。起初,他說的還算正常——在麥格教授的辦公室里,鄧布利多用魔法給人質催眠,並首先向他們保證,說他們絕對沒有危險,而且一出水面就會醒來。然而一星期後,羅恩卻講起了一個驚心動魄的綁架故事,說他怎樣赤手空拳地跟五十個全副武裝的人魚搏斗,他們要先迫使他就範,然後才把他捆綁起來。
這樣驚心動魄的故事自然讓閑得無聊的學生們大呼過癮,羅恩變得引人矚目起來。在走廊里走路的時候,經常有慕名而來的女生跟羅恩搭訕。
「沒關系,我把魔杖藏在袖子里呢,」他向那些女生保證道,「只要我願意,我就能把那些人魚傻瓜制服。」
赫敏除了上課和睡覺外,都躲在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里。她成了杰克.西爾弗心愛的寶貝,遭到了佩蒂爾姐妹的取笑和捉弄。這對姐妹經常角色扮演成芙蓉與赫敏,模仿芙蓉吻了西爾弗後赫敏鐵青的臉色。
最終遭殃的還是西爾弗,醋勁大發的三個女孩最後都會把氣撒在他的身上。
進入三月後,天氣變得晴朗一些了,但每次來到外面的場地上,凜冽的寒風仍然吹得他們的手和臉生疼生疼。貓頭鷹們不能及時把信送來,因為狂風總是吹得它們偏離目標。學生都躲在室內閑聊,一些八卦消息在霍格沃茨里開始流行起來。
比如哈利.波特與羅恩.韋斯萊之間的超友誼故事,卡卡洛夫和克魯姆之間的禁忌師生戀。一些女生對此非常感興趣,甚至還有同人漫畫在女生之間傳閱。預言家日報的記者麗塔.基特斯甚至還在報紙上刊登了一個有關同性戀巫師的話題討論——分析同性戀對于巫師社會的重大影響。
「這簡直是一派胡言!」哈利把預言家日報撕成了粉碎,他的臉氣得通紅,「我一定要好好教訓麗塔!」
羅恩愁眉苦臉地癱坐在沙發上,有關他和哈利之間的同性之愛謠言愈傳愈烈後,總有女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這令剛有些「名望」的他遭到了重大打擊。
「哈利,明天下午可是跟斯萊特林一起上的魔藥課,你一定要控制情緒,他們一定會抓住機會來攻擊我們的。」
「至于這些謠言,時間長了,大家自然會忘記。」
「 。」哈利一拳打在桌子上,發泄著自己的怨氣。「希望如此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