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陸嘯天,二十三歲,我的母親是先皇唯一的公主,父親是天禧王朝的鎮國大將軍,當今皇上是我一起長大的表兄,從小我就是個過著嚴謹生活的人,除了小時候有一次練武受了傷之外,一切事物都在我的掌控中,包括打仗也是,一直月兌離軌道的事發生,直到……
那天七王爺、鄧少謙他們幾個非要拉著我去怡紅樓看三年一度的花魁大賽,我從來不去那種地方,那天竟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也許是家里的女人們裝模作樣但煩了吧,倒不如看看直接奔放的青樓女子。
我目前是不打算成親的,皇上正當盛年,最大的皇子也不過才六歲而已,但的女人還有她們背後的各種朝堂勢力卻早已按捺不住了,而鎮國將軍府則是他們最好的拉攏對象。想結親的陸府都以各種借口推回去,送女人的則直接全部接到府中,這樣才不至于樹了政敵,反正將軍府幾個女人還是養的起的。
看中那個鸝兒原因很簡單,只因她和身邊的女人們格格不入,久經戰場練兵行軍讓我的洞察力高于常人,她站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中,雖然也打扮的顏色艷麗,但妝容和衣服卻只蓋住了她的身體,卻蓋不住她的蒼白和。
我包下了她,不圖什麼,簡單而已,不論她身處的是何地。
但自從告訴她我要去西域的那個夜晚有什麼東西開始不一樣了,她睜開眼之後看我的目光與平日完全不同,我很好奇為什麼她看我的眼神很吃驚很害怕,我欣賞著她從現過的情緒,片刻之後她好像想通了什麼,恢復了平日的樣子,我以為她只是做了噩夢嚇到了,或者是我弄疼了她。
三天後我再去看她,她又戴著我給她的那根赤金簪子,我心頭疑惑,鸝兒也是愛美的,不會換個戴戴嗎?
「爺您沒記錯,奴家的首飾盒里沒什麼好首飾,就這支還不錯,戴上不會污了您的眼楮。」原來在這等我呢!看來女人本質都是一樣的,即使有單純些的早晚也會不單純。
拿出五百兩銀票,「拿去買根簪子吧。」
後來這種類似的小手段她又做了好幾次,我都配合了她,因為我想看看她究竟想要什麼?她不是單純想要錢,我看出來了,她想贖身。我要去西域了,暫無歸期,她的想法我能理解,想潔身自愛過份平靜的日子也無可厚非,另一方面,我也不想走後讓我的女人繼續混跡青樓,但家里是絕對不能帶回去的,她和家里的女人性質不一樣,雖然她比她們可愛許多。
看她用盡各種小心眼笨拙抵好我試探我,我承認這很有趣,我忽然不想那麼快答應她了。
終于在我快要出發之前,她使出了殺手 ,她把外穿的透明紗裙直接套在身上,內里卻什麼都沒穿,看到她從屏風後面出來的那一刻我鼻血差點噴了出來,她讓我老實坐下,難道還有什麼花招要耍?不直接上床嗎?
只見她臉蛋兒憋得紅通通的,眼楮亮晶晶的,輕呼了一口氣,似給自己加足了勇氣,蓮步輕移,手臂輕揚,身姿婀娜**!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那一晚的戰況很慘烈,她也在為做最後一搏全力配合我,在大汗淋灕中我答應了為她贖身。
我去了西域,本以為鸝兒這篇已經翻過去了,誰知道暗八給我送來一個的‘驚喜’,鸝兒懷孕五個月了!這讓我的人生頭一次有了失控的感覺,我一向是個果斷的人,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我讓人帶去了西域的毒果,怕變質或損壞還特地讓人多帶了幾顆。
如果說懷孕的消息讓我慌亂,那麼暗八再次帶回的消息讓我整個人覺得失去了控制,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吃了毒果居然不起作用,就嘎 嘎 吃隻果一樣吃掉了!還挺脆挺甜的!她還放言孩子不是我的,會盡快給孩子找個爹,要我不要插手他們母子的事!事情已經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中了,看來這個孩子她必生無疑了。我傳信給她,讓她知道我陸嘯天的孩子絕不會流落在外,既然她敢生,就要承擔母子分離的後果。
另外我交給了暗八一項特別的任務,等孩子出生後,無論男女都把他的左手手掌印印下來給我,果然,孩子的掌紋是斷掌,我們陸家人各個都是斷掌,沒有例外,我爹、我爺爺、再往上也都是斷掌。其實就算不用這所謂‘鐵證’,我想做到的事也沒有做不到的,我只是想讓那女人承認孩子是我的而已,我要她自己的承認,而不是其他人的佐證。
鸝兒,現在應該叫阮阮了,怎可那般愚鈍,至今沒有給孩子取出一個合適的名字,就包子包子那麼的叫著,他可是個男孩子啊!若將來走上戰場,也被人喚包子將軍嗎?豈有此理!
我給他取了個名字叫陸亦森,希望他能向茂盛的森林有強壯靛魄和博大的胸懷。我把這些都寫下來寄給了阮阮,後來是暗八回我的信,暗八說她懶得寫回信,看著暗八的信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她看到我信的時候是多麼的火冒三丈,越想到她冒火我就越開心,對于我生命中出現的這個異數我反常的想和她玩上一玩了,不管她覺得我舉的證據是多麼的荒謬,懼于我的權勢面對我如此姿態她也不敢和我對著干,但願我沒低估她。
暗八說阮阮同意孩子大名叫亦森了,只是……姓趙!還說什麼這是她的底線,如果將軍不同意的話就回京城再和她理論吧!
我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底線嗎?就是用來被突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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