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此時除了恨陸嘯天還恨自己!她明知道他今天回來了,暗八也出現,卻還是大意了,她忘了她曾挑釁他的威嚴不顧他意生下了他的孩子!現在他把孩子帶走是什麼意思?是要懲罰她嗎?此事一出,張嫂和李叔也知道包子爹是誰了,大家都為阮阮捏了一把汗。
「姐姐,天這麼黑了,我們也不能貿然去將軍府啊!要是讓長公主知道了包子的存在你就更難要回包子了啊!」這是團團在勸。
「小姐,將軍既然把包子帶走了怎麼可能放到家去呢?還是要從長計議啊!」這是李叔在勸。
「小姐,你听張嫂一句勸,大將軍好歹是包子他爹,不會對孩子怎麼樣的,咱們先好好商量商量怎麼找他。」
「小姐,你不要哭了!你看包子從小到大都沒哭過幾聲,你當娘的怎麼這麼沒用!包子是我們大家的,明天我們就去找他要回來!」小瑩的罵聲罵醒了阮阮,她還以為她是前世那個永遠孤獨冷漠的女孩,遇到問題要麼被動的等待要麼直接放棄。她忘了今生的她是有家人的,她不再是從前的趙阮阮!
「李叔小瑩,你們兩個把這些錢拿上,馬上出去找人打探陸將軍這次回來歇在哪里,我在家等你們消息,快去吧!」現在阮阮不知道他把包子帶到了哪里,她心內像被油煎火燒一樣,閃身進了空間,查看新練好的迷香丸,嗯,隨身帶上幾顆,也許用的到,還要準備些什麼呢?要不要帶把刀?不行就和他拼了!
阮阮正在那里皺眉苦思怎樣和大將軍作戰帶回包子,忽然感覺有東西咬住了自己的裙角,低頭一看,原來是喜寶,喜寶這霸王現在長大了,皮球大的腦袋,犀利的雙眼,渾身通紅底色的毛發,看上去甚是威風凜凜。
「嗚嗚嗚……」喜寶邊低叫邊搖阮阮的衣服。「喜寶別鬧,小包子不見了,被他爹帶走了,我要怎麼辦吶?」阮阮心急的不得了喜寶還在那里鬧,她不得不和它講道理。
「嗚嗚!」喜寶還是叫喚。
阮阮心煩透了,剛想罵喜寶,忽然想起她是怎麼帶回喜寶的,他的娘那麼通人性,而喜寶又是在她的空間里長大的,靈性肯定更勝一籌。阮阮心頭一喜,黑暗中看到一盞明燈一樣,「喜寶!你是不是想說你能找到包子?」「嗚!」肯定的應了一聲,喜寶不再叫了。
阮阮見此欣喜若狂,抱著喜寶的頭就親了一大口,「好喜寶,回來給你吃我煉的好藥!」
把喜寶從空間里放了出來,吩咐張嫂看家,帶上團團,二人一豹迫不及待的趁著夜色踏上了尋包子之路。
喜寶果然是靈獸,不出一個時辰就找到了大將軍位置十分偏僻的別院。
「喜寶!去叫門!」
「嗷!!」喜寶就像普通野獸一樣嘶吼起來,阮阮配合著大力的鑿門。
喜寶的嘶吼聲響徹了整個別院,看門的門衛以為是山中的猛獸有什麼異常,所以叫聲大了些,並沒有多想。听到敲門聲,還以為是采買人員回來了,很順手就把大門打開了。門衛還沒看清來者何人就被一龐然大物撲倒再地,定楮一看,我的媽呀!野獸!白眼兒一翻直接暈過去了。
「喜寶,不得傷人!我們是來要人的,不是打架的。」阮阮出聲呵斥喜寶,喜寶委屈的抽抽鼻子,它沒想傷人啊,它就是嫌他開門太慢,嚇唬他而已。「不知來者何人,敢在這里撒野?」話音一個瀟灑利落的利落的身影便出現在阮阮眼前。陸嘯天正在後院與包子培養感情,剛給他解釋明白為什麼他不能姓趙要姓陸的問題,成就感正油然而生的時候,就听見了前院的動靜。
「喜寶,是喜寶,爹爹,肯定是娘來找我了!」小沒良心的見了爹後總算想起了家里還有個娘。娘和喜寶來了,他好開心,他有爹也有娘嘍!
「你在屋里好好玩,等下我就回來陪你,你要是亂出這屋子,就再也見不到爹了。」陸嘯天的話對于包子來說很嚴重,他剛有了爹爹,可不能失去,包子乖乖的答應一聲,低頭繼續擺弄手里的玩具。阮阮看著如天神降臨一般出現在眼前的陸嘯天,一時間沒有認出來,他比幾年前瘦了,也黑了,身上那種勃發的少年英氣已徹底散去,換上了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
即便陸嘯天知道來人是誰,也差點沒認出來了,這女人變化太大了,信中形容她有變化,但是他沒想到變化居然這麼大,要不是他對她太過熟悉,他也不敢肯定眼前這個晶瑩剔透的眼冒火光的女人是當年的鸝兒。她究竟有了什麼魔力?「呵呵,火豹,你肯定是來自青山的那只了,你再耍威風試試看吧,在這個院子里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陸嘯天先制住喜寶,喜寶這慫貨看到強者馬上弱了,緩緩挪步到阮阮腳邊,眼神抱歉的看著她。
阮阮看喜寶居然這麼不爭氣,心里又急又氣!拜托,帶你是來當前鋒的好麼,你可是一只豹,一只聖獸啊!看來靠人靠天不如靠自己是對的。她給自己壯了壯膽,緊緊的捏了下一直抓著的團團的手,穩定了下心神。
「陸將軍,我是來要回包子的,我要把包子帶回去!」開門見山。
「呵,鸝兒好久不見怎麼這般生疏?包子是誰?廚房可能有吧,莫非鸝兒來找吃的?」陸嘯天嘲弄的看著趙阮阮。
「對了,現在你不叫鸝兒了,叫阮阮對吧?我只和鸝兒姑娘熟,不認識什麼阮阮,你們幾個要是走錯門現在可以出去了!」一句接一句。
「你若不走,我可以讓人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