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陸嘯天差點爆粗口,他額頭青筋暴起,緊緊的握緊了拳頭,掐死趙阮阮的心都有了。
「你要不是運氣好點,踫上的是青風派,估計你早就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能輕易的讓這麼多人知道?用不用我給你買個喇叭去喊一喊讓天下人皆知啊?」
以前阮阮雖然有心防範,但她自認為看人比較準,知道的都是親近之人,或者是有利益關系必須讓人知道的,所有她不覺得有什麼,但是經過剛剛和陸嘯天蹈話分析,她心里突然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內疚感和不安感,她是不是真但容易相信世界上都是好人了,她總是樂于把人和事都想但單純美好。她還自認為自己不是小白花呢!其實她連小白花都不如,小白花的白是偽裝的,而她的白是真白!
「那現在怎麼辦?」阮阮不知不覺的詢問陸嘯天的意見。
「你說能怎麼辦?管好自己的秘密,像管好你的命一樣!你和公孫淨搞的那些丹藥就是你空間里的靈泉水弄的?」陸嘯天提醒她命重要,而且她的命現在也關系到他自己的命,所以他覺得他有必要全面了解這個女人,只有把她牢牢的掌握在手里,看好了,他才能放心。
「嗯,還有藥材。」阮阮今天的沖擊有點大,她忽然覺得她強大的步伐好像比危機到來的步伐小很多!
陸嘯天真的無語了,為什麼把這麼多好東西放到他女人和孩子身上?他真的希望自己是個六親不認的冷漠之人,那樣他的人生估計會輕松許多,可惜他天生不是。
沉默,一段很長時間的沉默。陸嘯天在思考,阮阮也在思考,不同的是,一個在思考事情的走向,一個在思考她和包子的走向。
「你的丹藥閣打算什麼時候開?你一定要開起來嗎?」陸嘯天率先打破沉默。
「快了,正在準備開業呢。我一定要開起來的,就算有風險我也要開,我會注意分寸的,何況還有我師傅公孫淨的名頭坐鎮,只做成一個稍微高一個檔次的丹藥閣就可以了,我不會弄得太招風的。不然要我守著寶物不用出去我更不心安,一小丸丹藥就能救回一條性命,老天給我這種東西,不用我會怕遭天譴。」
「你也懂得分寸?听起來就讓人很不放心。」對她口中的分寸他很是懷疑。
「我怎麼就什麼都不懂啦我一定要讓我的丹藥閣開的風生水起,名揚四海。」
「听上去更讓人不放心了,這麼不讓人放心的女人我怎麼能放心把包子交給你呢?」陸嘯天似乎想開了什麼,穩坐在椅子上拿起了桌上的一個桃子把玩了起來。
他把桃子放到鼻下輕輕聞了聞,「嗯,好桃子,真是好空間。」
阮阮看他一提起包子就換了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急了起來,「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包子還給我?小孩子不能離開娘的,他跟著你你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讓他見光,將來你還會有夫人,不如就讓包子回到我身邊自由自在的生活吧,做一個快快樂樂的人不好麼?」阮阮真心急了,如果可以選擇,她肯定不會讓包子投身高門大戶一輩子在傾軋和算計眾生活,她只願他能健康快樂的過完一生。
陸嘯天嗤笑一聲,「這就是婦人之仁!在這個世上活著哪有那麼容易,他的出身已經是高門大戶,這是你給的選擇,他沒的選。你們二人都身懷異寶,連你這麼豬腦袋的人都有危機感知道學武功抱大樹,包子身為男子,就更加不能窩窩囊囊的活著,快樂二字說的簡單做到何其難!」
他說的有道理,阮阮無話反駁。
「這樣吧,我們定個協議,如果你同意的話,包子我可以放到你這里來,你也可以選擇不同意,但你就要馬上搬離京城,徹底遠離包子的世界,從此見面不相識!你自己選。」
阮阮怔愣,她還有的選嗎?讓她離開包子,不如殺了她痛快!
「好!你說,我要听是什麼協議?」
「丹藥閣我要當大老板!」
「憑什麼!?」阮阮一听就炸了。
陸嘯天淡定了咬了一口桃子,慢慢的咀嚼著,氣定神閑的看著趙阮阮,那態度就像是在說沒有憑什麼,利害關系我都和你分析過了,選擇權在你,決定權在我,你看著辦。
為了包子,她什麼都能忍,阮阮讓自己壓下一口氣,而且換個角度想,能有陸嘯天當靠山,她的丹藥閣能走的更加穩妥,雖然這讓她有一種與狼共舞的感覺,但現在她還有別的辦法嗎?現在她絲毫沒有主動權,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讓她有的選已經算好了。
「你想要幾成?全給你不可能,那我不如吧丹藥閣送給朝廷好了,既有靠山又能要回包子。」
「我沒說全要你的,七成吧,你看怎麼樣?」
「呵,你真好意思開口,這里面我要給我師傅兩成的,你再算算吧!」
「那我五成、其余的你來分。」
「你四成、我四成、我師傅二成,我的意見就是這樣!」阮阮是忍受不了陸嘯天比在她的鋪子里比她高一等的。
「那行吧,這個問題我們達成一致到此為止。我還有一個條件,你答應我我就會把包子帶回來,包子要和我姓陸,而且我會時常過來看他,你不能阻止。」
「可以,但我也有條件,以後你不能強迫包子認祖歸宗!」姓什麼的阮阮不是特別在意,這些小事情不值得讓她和包子分離。
「這就不是你能說了算了的,怎麼說包子都是陸家的孩子,之前我就和你說過,我不會讓他流落在外。」陸嘯天之所以現在把包子還回趙阮阮身邊是出于多重考慮的,穆青嵐的介入是一方面,梅幽蘭也算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陸嘯天不管是主動也好被動也好,都接受了他、趙阮阮、包子是聯系在一起的事實,他們現在不只血緣相關,連身家性命都是相關的。他從任意一種身份出發,都不會放任趙阮阮一個人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