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餓了,還是做法的問題,只覺得這里的地瓜特別好吃,徐少東又拿起一個來,「你們嘗嘗這個,都不知道這怎麼做的?特別好吃!」
「真是個吃貨!就你這樣,客人還沒到,先把自己填飽了。」吳晨搖了搖頭,這種地瓜是改良的品種,個頭大,肉女敕多汁,特別鮮甜。用刀從中切成兩半,在切面鋪上芝士,烘烤之後,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又香又甜,聞著都讓人陶醉。
「誰是吃貨來著?貌似你對這些稀奇古怪的做法,頗有研究的麼!」徐少東邊剝地瓜邊跟他拌著嘴。
三個人在這里優哉游哉的墊吧著肚子,周萱跟王雨鳶卻還在路上找路呢!
卻說二女在解石場跟他們分別之後,開車回到酒店,對于下午的騷亂,驚魂初定,洗了個熱水澡總算緩了過來。
因為時間未到,就聚在一起喝咖啡聊了下天,不一會就見梁光華走了過來,有點氣急敗壞的的說道,「萱萱,怎麼不接我電話?!」
「對不起,梁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因為下午受了驚嚇,周萱對于他半途走開的行為大為不滿,故意冷冷的答道。王雨鳶則干脆假裝沒看到,低頭喝著咖啡。
「這……怎麼說的這是!」梁光華是真急了,他下午又羞又怒之下,甩手便走,出來之後,見兩個女的並沒有跟著出來,更是怒火中燒,也不管不顧了,徑自回到酒店。
一連打了幾個電話找人報仇,同時也叫了兩個保鏢過來,只是身手好的都沒那麼快能到。在電話里發泄了一通,聯系了一個黑道大哥,把事情說定之後,他反倒不急了,在這里還有幾天呢,心里盤算著怎麼尋仇,漸漸的心里那股子氣消了,才想起給周萱打電話,對方一直不接。
他也賭氣,就這樣挨到現在,實在忍不住了,過來找她們。
「我一直沒見你們回來,心里別提多著急了!」
「哦,是嗎?」
周萱看都不看他,騙鬼呢!一下午的,真著急了還不會回去找一下?她越想越生氣,這是睜著眼楮說瞎話呢,我周大小姐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如果沒有什麼事,還請梁先生離開,這是我的私人空間。」
「萱萱,你不能這樣!」梁光華見王雨鳶嘴角上翹,似乎是在偷笑,心里著急,說話就大聲起來!
「怎麼樣我們也是一起來的吧?你這叫什麼事!」
「請你有修養一點,不要大喊大叫的,梁先生。」周萱站起來正色的說道,她是真的生氣了,越看越覺得梁光華礙眼。
「如果因為我們一起來陽美,讓你有什麼誤會的話,我向你道歉。不過如果梁先生覺得我周記非得跟著你梁氏,那我就跟你說清楚,不用!從現在開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還請你不要再騷擾我。現在,你可以走了,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保安了。」
「這…好,我道歉!我向你鄭重道歉!都是我的錯,行了嘛?」梁光華臉色數變,又紅又赤,強壓著怒火,低聲下氣的說道。
其實他要是一味強硬,周萱還欽佩他是條漢子,這下變臉太快,怎麼看都像個小丑。周萱看的心煩,也懶得再說,拿起電話就撥打前台,讓他們叫保安上來。
「好!算你狠!」梁光華已經出離憤怒了,惡狠狠地摔門而去。
「啪」的一聲,嚇了二女一跳。
周大小姐何曾被人這樣欺負過,怒氣沖沖的跟王雨鳶說道,「雨姐姐,本來我還以為這家伙有點料,現在看來就是一個小人。」
「別生氣了,姐姐早就跟你說了,這個人不行,你也不看看跟他一起的,都是什麼貨色。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古人不都說了嘛!」
王雨鳶一點都沒想息事寧人,這家伙跟那個易小方就是一個貨色,心里惦記著周萱,每次見到自己還色迷迷的,那眼光不是盯著胸口,就是大腿內側,真讓人惡心,只是礙于情面,才一直沒有說出來。
「不提他了!」周大小姐咬著碎牙,將戰火燃到新的領域,「那個叫徐少東也不是什麼好人,一看就是個紈褲。這種人最是無法無天,還是要小心點!」
「呵呵,是有點自我感覺良好。」王雨鳶沒那麼大火氣,順帶安慰道,「不過看著不像壞人,特別是哪個吳晨,挺踏實的。」
「對了,你說那個吳晨是個什麼人物?說是新手吧,不過我看著,怎麼都不像!」提到吳晨,周萱果然兩眼一亮。
她之前不知道唐胖子為什麼那麼在意一個新手,今天下午可是見識了,雖然吳晨刻意隱瞞,不過逃不過周萱這個有心人的眼楮,處處細節都能體現出來,這個家伙對賭石的確有很大的把握!
「或許真有天賦異稟之人吧。」王雨鳶也有點不確定,不過業內以前也出過這樣的人,一出道便以眼光獨到,震驚行業。
「不過他既然刻意低調,自然有他的理由,你還是別到處說去。」
「哼,我有那麼蠢麼!」周萱不滿的揚了下頭,很多事情她也只跟這個閨蜜說,周大小姐可不是到處張揚的人。
「嘻嘻,你智商當然沒有問題,就怕你動了春心。」王雨鳶突然笑嘻嘻的說道。
周萱今天表現可不正常,沒來由的總是臉紅,都是女人,又是多年密友,誰不知道誰?
「怎麼可能!」周萱臉蛋紅了紅,斷然否認,要動春心也得有對象啊,就徐少東跟吳晨兩個?一個看著做派輕浮,一個又刻意低調得有些木訥,這就想讓本小姐動心,哼!非要說有什麼,那也只是對吳晨有點好奇而已。
「還說沒有,看你一臉桃花開!」王雨鳶可不打算放過她,向來目空一切的周大小姐,十有**要折在這玉器之鄉了。
「哼,別說我了,我看是你自己動了!」周萱趕緊轉移了話題,王雨鳶年過三十,還沒有著落,作為姐妹可是為她著急。
「唉,姐姐走了不少彎路,你可別學我。」王雨鳶也是有過一段辛酸史的,雖說現在熬過來了,一個人無牽無掛,有點小事業,深夜終究難免寂寞,有時單身獨處之時,自我撫模,嘆息著大好身體,就這樣荒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