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頭戴鴨舌帽的青年男子,五指並攏握成拳,以一股恐怖的力量朝面前的賭機砸去。
「砰!」
一聲巨響,正在痴迷賭博的顧客們,驚得身體下意識的抖動了一下,片刻眾人便目光凶狠的望向頭戴鴨舌帽的青年男子,怒氣沖沖的吼到。
但話語剛到嗓子眼,卻被頭戴鴨舌帽的青年男子一道如鷹一般尖銳的眼神,給驚嚇了回去。
顧客不敢惹麻煩,但看場子的彪形大漢,可不是好惹的主。聲音一傳出,大漢就站了起來,朝賭機區4區望去。
心里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媽的,今天撞哪門子邪了?接二連三的出現不長眼的小子搗亂?前面善心大發,放走一個,這次不好好教訓下你個臭小子,還真以為,我當和尚不殺生?」
情緒緊繃的模了一下光頭,彪形壯漢提起一把西瓜刀,便怒氣恆發的朝頭戴鴨舌帽的青年男子走去,人未到聲先道。
「臭小子,我看你是想……」
話語未落,彪形大漢停住了口,神情驚恐,低頭說道︰「狂少,什麼風把您給吹來我這小地方了。♀」
被彪形大漢稱為狂少的青年晃晃站了起來,神情怡然自得,溫文爾雅,帶有一股秀才之氣,「什麼風?你這股蠢風,要不是老爺子派我微服私訪,還真不知道,我老爹手底下養了一群廢物」
彪形壯漢一听,臉色瞬間發青了起來,在他心里,狂少是老大的兒子沒錯,但一直身在國外讀書,根本沒為社團做過任何貢獻,如今卻如此嘲諷自己,壯漢心里很不是滋味。
「狂少,小的不知道如何惹您生氣了,為何狂少如此玷污哥幾個?」
狂少微微一笑,那塊83年紀念硬幣又在他的手指上轉了起來,半響才慢慢的說道︰「你派人去看一下,你們抓回來的人是否還在?」
壯漢使了個眼色,身後一名小混混便立馬朝倉庫跑去,片刻,小混混又回來了,走到壯漢面前,一只手擋住耳朵,輕聲述說著什麼。
「什麼?那小乞丐跑了!難道……」
壯漢一听,臉色由憤怒變得冷青,轉而帶著一絲尷尬之色。
「現在知道你有多愚蠢了吧,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乞丐,逗得團團轉。♀如果老爺子交給你辦的那件事情,你再給我辦雜啦,你也只有當乞丐的份!」……
從地下游戲廳把虎子救出來後,眾人便一路奔向天橋底下。
在奔跑的途中,小鬼非常崇拜的望了華靖一眼,激動的說道︰「靖哥,這次我也得叫你靖哥,你他媽太具有智慧了,這辦法你是怎麼想到的?」
華靖還是全神灌注在奔跑上,沒有理會小鬼的恭維。
癟三見華靖沒說話,又出頭說道,語氣非常牛逼與驕傲。
「嘿嘿,我說你小子才認識靖哥幾天?這就崇拜了?我告訴你,靖哥的牛逼神話史還多著呢,以後你就慢慢的知道了。」
一路嬉戲,眾人在不知不覺中就回到了天橋底下。
「小六子,我們回來了!」
叫了好半天都未听見小六子的回音,頓時華靖眉頭一皺,心想‘出事了!’迅速朝橋洞底下的深處跑去。
「福伯!福伯……」
華靖邊跑邊喊著,片刻橋洞的最深處,一位年過六旬老乞丐躺在一堆雜草上,發出病怏怏的聲音,柔弱,無力。
「靖仔,你……回。來了!」
華靖一听,奔跑的腳步加快了許多,三息的功夫便跑到了老人身邊,一把扶起老人的身子,眼神中充滿了關心,愛護。
「福伯我回來了,你怎麼樣了?」
老者艱難的抬起了枯老的雙手,輕輕的放在華靖的臉蛋上,剛想說些什麼,隨即眼神掃視了一眼跟隨上來的眾人。
華靖心領神會,淡淡說道︰「你們先出去,我跟福伯說會兒話!」
听到華靖的命令,眾人都識趣的走了出去,癟三最清楚福伯與華靖之間的感情,就像是異性父子一般,父慈子孝,恭敬如賓。
回頭望了一眼眾人,確定人都走完之後,華靖淡淡的說道︰「福伯,他們都走了,有什麼話,說吧!」
「今天,商場之事如何?」
福伯用力的放大耳朵,說到,似乎非常想听到結果。
「按照您的意思,我成功拖延住了那位女子,使得她躲避一劫,但我有些奇怪,福伯你是如果知道商場內會發生爆炸?」
華靖一臉疑惑的望著眼前這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福伯在他的印象中就是一位神秘而奇特的老人,有時無所不知,有時卻平平無奇,在未病之前,行蹤還捉模不定。
就連他得的這個病也是讓華靖便死不得其解,花了好多功夫就是治療不好。
「好啊,好……」
福伯臉上透出一絲喜色,話語剛過說到一半,「噗呲!」一聲,一口鮮血便噴發而出。
見狀華靖立馬扶起老者,一邊用手幫福伯順氣,一邊擔心的問道︰「福伯你沒事吧,都怪小六子那臭小子,拿著我給您買藥的錢消失了。」
「不……不怪他,我這病我知道,治不好了!」
福伯臉色蒼白,眼皮有一絲晃晃落下的感覺,但卻被福伯堅強的意念撐著,華靖剛想說些什麼就被老頭搶先說道。
「你別說話,我時間不多了……听我把話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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