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城黑白兩道一直流傳著兩句話。
第一句是--寧可相信陸三江不賭球,都不要相信苗雲琛會跟女人談感情。
第二句是--苗雲琛是攻,陸三江是受
芙蓉園夜總會,苗雲琛和陸三江跟幾個兄弟在喝酒。噪雜的酒令和震耳欲聾的搖滾樂讓苗雲琛太陽穴突突直跳。
手一揮,夜總會經理不知從哪冒出來畢恭畢敬的站在了他面前。
「你他媽能不能讓我耳根清淨一會」?
經理哈腰,「您稍等,馬上就換」。
沒過幾分鐘,重金屬音樂停止。一個縴弱的女孩拖著一件果色的及地長裙走上舞台,手里拿著一把和她身體差不多大的大提琴。
女孩坐下,修長的脖頸微微一側,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布般散下來遮住了半邊臉。她身上那股不容忽視的聖潔與夜總會的**奢華顯得格格不入。
苗雲琛不禁.看得有些失神。
當大提琴沉緩悠揚的旋律響起,苗雲琛徹底被那聲音迷住了。那好像是一種可以洗滌靈魂里暴戾的聲音,讓他深深迷戀。
陸三江眯著狹長的桃花眼望著舞台,用胳膊撞了撞失魂落魄的苗雲琛「怎麼?對上眼了」?
「嗯,對上了那把大提琴!什麼時候我也弄一個玩玩」。
「我求你了,你就別糟踐藝術了,玩大提琴?大頭鬼還差不多」。陸三江下巴努了努,看著溫婉鞠了一躬,優雅退場的女孩又說「搞定了我把那匹法國純血戰馬還給你」。
苗雲琛冷哼「你見過有我搞不定的女人嗎?我對這類型的沒興趣」。
「吹牛不上稅你就瑟,我他媽還對安吉麗娜沒興趣呢」。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被陸三江一激,苗雲琛甩掉杯子頭也不回的朝前方走去。
剛走下舞台的女孩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住,她抬頭,微微皺眉「請讓讓」。
苗雲琛長臂一伸,女孩跌在了他懷里。他又伸出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著她的臉。
女孩沒有想象中驚慌失措的樣子,睜著一雙清澈的眸子看著他。
其實他沒別的意思,就是因為現場燈光太暗,剛才又隔著一段距離沒看清她長什麼樣子。既然和陸三江打賭要泡她,那總得讓他看看長的怎麼樣。
可是讓他意料之外的是,他還沒仔細看兩眼,女孩一低頭咬住了他的手指,咬的一點也不留情,鮮血淋淋的。他都懷疑自己的拇指已經斷了。
他看見不遠處的陸三江笑得都快從椅子上翻下來了。
眸光一暗,他狠狠的按住她的腦袋毫不溫情的吻上了她的唇。女孩估計是嚇傻了,身體僵硬的沒有一絲掙扎,直到他們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吻得差不多了,苗雲琛放開她,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這不是他的風格。
他心里數著,一,二,三,那女孩該流淚了,該破口大罵或再咬他一口。可是那女孩卻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紅腫的唇,仰起頭問他「先生大號什麼哥,混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