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苗雲琛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時間來避開這個吻,可貌似自己沒有珍惜,好吧,也許自己壓根就不想珍惜。
他靈巧的舌毫不費力的進ru到她的口腔,無比溫柔卻也肆無忌憚的在里面來回舌忝舐了一遍,然後纏住她僵硬的小舌,糾纏吸允再糾纏吸允直到她的舌和身體柔的像一灘水一樣融化在他身上。
連熙覺得自己被下了魔咒,身體完全不受大腦支配,從腳底到頭發絲都像是被電流麻到一樣,酥麻的像是有幾萬只螞蟻在身體里爬行,啃噬。
情況有點失控,她懊惱自己的意識月兌離大腦。
拜托,她是個正經人好伐,這戲是不是演的月兌離劇本了?
苗雲琛感覺懷里的女人越來越軟,身體的溫度也越來越高。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出乎意料的踩了腳剎車。
「怎麼樣,找到第一次的感覺了嗎」?
她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呼吸著,臉上的紅潮還染著醉人的光暈。
「憋死我了,原來接吻這麼累人,下次再也不玩了」。
她沒心沒肺的冒出一句話就率先跑了出去,邊跑邊拍著胸口自我安慰「要死了,要死了,怎麼這樣?演戲,演戲,純粹演戲,連熙你別多想」。
苗雲琛模了模唇,味道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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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在車上,連熙一路都沒拿正眼瞧他,看著窗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苗雲琛,這家飯店的名字真土哦」。
「苗雲琛,你看那里有家內衣店在大甩賣」。
「苗雲琛,你看前面有人闖紅燈」。
他一概不答,饒有興致的抱胸看她沒話找話緩解心中的尷尬。她一個小姑娘,那點害羞和心思怎麼逃得過他的眼楮。
「苗雲琛,等等,等等」。她拍著窗急急的說。
司機停車,她拉開車門飛快的跑了出去。
一家花店門口蹲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衣衫襤褸,面黃肌瘦,地上攤著一塊塑料布,上面放著一些發夾頭繩之類的小飾品。
苗雲琛看到她跑過去,蹲子和女孩說了幾句話又蹬蹬跑過來,一把拉開車門,手一攤。
「苗雲琛,給我錢」。
他拿出錢包,她一把奪過,很不見外的拿了個一干二淨甩下錢包馬上跑了回去。
看她把錢給那小姑娘,又幫她收起地毯,模了模她的頭目送她離開。
他看見她眼眶泛紅,抬手抹了抹眼楮吸了一口氣才折回。
一聲不吭的跳上車,神情寞落的望著窗外,完全沒了往日沒心沒肺的心情。
「怎麼了?做了好事還不開心」。他牽過她的手,柔聲問。
「為什麼小孩子要承受那麼多的痛苦和不快樂」?她喃喃的說,清澈的大眼被一層霧靄遮住。
苗雲琛隱約感覺她的情緒不是單純的同情那麼簡單,她的眼神她的心傷是那種親身經歷過得痛楚和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