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風,如梭子一樣穿梭在時間隧道,過得很快很快,柯以然不知不覺在尚家住了兩個月……
方艷柔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對尚慕軻說︰「慕軻,今天中午回來早點兒,然後帶著以然去醫院做產檢,記得啊。」
柯以然吃著煎蛋,說︰「媽,可以讓司機送我去,不用麻煩慕軻……」
尚慕軻伸手捏了捏柯以然的手心,看著她,話卻對著方艷柔說︰「媽,我會早點回來的。」
方艷柔滿意地點了點頭,喝了杯豆漿︰「以然,這不叫麻煩,這是當爸爸的責任。」
尚慕軻挑著眉對柯以然說︰「你不會是想剝奪我做爸爸的權利吧?!」
柯以然笑了,「你都不覺得麻煩,我又能說什麼!」看了眼他盤中的早餐還沒吃完,便催促著,「你趕緊吃吧,吃完去上班。」
尚慕軻搖頭失笑︰「還有把丈夫往外趕的妻子!你真是大度。」
柯以然拿起一邊的吐司,往他口中一塞,佯裝憤怒道︰「吃飯,吃都堵不了你的嘴。」
話畢,尚慕軻嚼著吐司笑了,方艷柔看著孩子氣般的兩人,也笑了,心想這老頭子在外面鍛煉還沒回來,
臨近中午,尚慕軻按時回家接柯以然去醫院,在車上,柯以然穿著衣服明顯很寬松,上身穿著小款羽絨服,下面穿著棉布及膝裙子,她模著微微隆起的不太明顯的小月復,似是能感覺得到月復中那個小生命的存活,臉上的笑容都是暖暖的。
尚慕軻眼角的余光瞥到她嘴角眼角掛著溫暖的笑容,那樣的沁人心脾,他盯著前方的道路,無聲地笑了笑。
孕檢室,柯以然躺在床上,女醫生拿著儀器在她光滑微微隆起的小月復上滑來滑去,前方屏幕上顯示著月復中胎兒的情況。
柯以然看著屏幕中那個看得不太清楚的很小很小的小人兒,她問︰「醫生,孩子怎麼樣?」
醫生看著屏幕,聲音溫和︰「孩子挺好的,三個月大的孩子面頰、下頜、眼瞼及耳廓逐漸發育成形,開始像個人臉,小尾巴幾乎消失不見,還有你看這是胎兒的眼楮,這是鼻子,這是手指,這兒,這兒,這是腳趾,而且這個月的胎兒還會打嗝,他的四肢在羊水中已就能夠自由活動,左右腿還可以交替做屈伸動作,雙手還能伸向臉部,很有趣吧?」
柯以然隨著醫生儀器的移動看向哪里,她心里隱隱有些激動,含笑看著在羊水里‘游泳’的胎兒,眼眶竟然有些濕潤。
「醫生,可不可以打出照片啊?」柯以然問。
女醫生笑著回答︰「當然可以。」
產檢完後,醫生將照片交給柯以然,對她說︰「孩子生長的很好,記住孕婦心境要保持開朗,營養要跟得上,吃不下也多少吃點,這樣對孩子好。」
柯以然連連點頭,記在心頭。
醫生說︰「十三周到十六周之間再來做一次產檢,檢驗下唐氏癥篩查。」
柯以然,「好的,醫生。」
在醫院走廊上,柯以然看見尚慕軻坐在長椅上,扶著牆緩步走上前,把手中的照片遞到他眼前。
尚慕軻一愣,蒙蒙地看著她手中的照片,竟問了句︰「這是什麼?」伸手拿在手里翻看著。
柯以然翻了個白眼,「還能是什麼?!是你的寶貝孩子。」
尚慕軻看著手中的照片,愣愣地說︰「這是孩子……」
柯以然坐在椅子上,等著他的反應。
尚慕軻用手描繪著照片上胎兒的形狀輪廓,眼眶濕re,他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攬住柯以然,在她耳邊說︰「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當父親的權利,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孩子,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幸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