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皇宮中,言月珊不時的偷瞄快她兩步的安誠軒,直到第n次,他感到頗有壓力,側過身子面對言月珊,說得痞氣,「怎麼,珊兒,今天才發現為夫的美貌?」其實在她第一次偷瞄過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只是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所以沒說什麼,想等她醞釀好開口。
言月珊被他突然回頭和話嚇到,「什,什麼?安誠軒,你會不會太自戀?」
「不是嗎?」安誠軒故作疑惑,聲音有意的拖長,模樣欠扁的說,「那珊兒為何屢次偷看為夫?」
血色上沖,言月珊整個臉爆紅,哼聲把頭甩開,「我不過是覺得你那邊風景不錯,所以多看兩眼,你想太多了。」最尷尬的事莫過于偷窺被發現!
「好吧!看來是為夫自作多情了。」安誠軒輕笑著,不再多說,一派悠閑的走在前邊。
言月珊糾結了半天,還是咬咬牙,拉住安誠軒衣袖,問出口,「安誠軒,那個,你之前追去了太後寢宮,太後和皇上最後有沒有和好?」
劍眉微挑的看著拉住自己袖子小手,「問這做什麼,和你也沒多大關系。」
「怎麼沒關系,好歹我也是天盟子民,看到那麼一幕當然擔心勤政愛民的皇上和慈祥溫和的太後之間母子關系。」言月珊說得理直氣壯,冠冕堂皇。
「珊兒那麼夸獎為夫的母後和皇兄,為夫實在是感動,珊兒,你這是愛屋及烏呢?還是因為害羞,不好直接夸贊為夫,所以從側面表現?」安誠軒笑得一臉燦爛,略帶曖mei。
蝦,蝦米?
緊繃的牽起兩邊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王爺,你真心想多了。」
安誠軒似是一臉悲傷,長嘆,「唉,又是為夫在自作多情麼!」
嘴角抽搐,僵著臉偏過頭,無力扶額,不想再看那想讓她吐血的安誠軒,艱難開口,「那個,到底兩人關系緩和了沒。」
望天,作天真狀,「啊,那個,應該緩和了吧,還是沒緩和來著不然我們摘花來算」說著,真的在皇宮內摘一朵花,然後扯花瓣,一瓣,兩瓣,碎碎念,「緩和了,沒緩和,緩和了,沒緩和」
「親愛的王爺殿下,你是變白痴了嗎?」
幽暗的眼眸看向言月珊,帶著幾分可憐,表情卻疑似得瑟,「唉,為夫被珊兒傷太深,已經記不得母後和皇兄到底有沒有和好。」
「呵呵呵是嗎?要不要妾身回王府給你做一些補腦的東西呢?」
「那倒不用,辛苦了珊兒,心疼的是為夫,珊兒只用給為夫一個安慰之吻就好。」說完眼楮閉上,等著言月珊送上吻一枚。突然想到,又加了句,「為夫不介意唇對唇。」
被雷到後退了好幾步,言月珊黑著臉無視某個人,走了。
許久沒听到聲音,睜開眼楮一看,人已經在他前面幾十步遠了。不可遏制的笑了起來,卻還不知死活的叫道,「珊兒,你不想知道結果了嗎?就只要一個安慰吻而已,況且,本來為夫如此,就是被你傷的呀!你都不負責麼!」
捂著耳朵,言月珊快步遠離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