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絕對沒有那個意思。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小說網。」薛洪剛連忙搖頭。
「我只是想問問,那個,那個……」薛洪剛又變得吭吭哧哧的。
「有話說,有屁放!都敢干出的事情,現在怎麼就銷了?連個話都不敢說了?」余文罵著薛洪剛。
「不是,我只是想問問余連,你剛才說的那些話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有能力,就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有,有人沒有能力在這個末世里活下去,但是那個人如果找到一個有能力的人,付出些回報,也一樣可以活下去,是吧?
比方說,我有能力活下去,有人卻無法活下去,但是他們只要給我回報,我就可以養著這些人,至于我要什麼回報,都是我說了算,是不是這樣?」
听薛洪剛說了一堆什麼能力、回報的,余文明白了他的意思。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是個優勝劣汰的世界。當然,我說的這個‘優勝劣汰’和以前的不一樣了。以前你再怎麼渣渣,都可以一直生存下去。現在麼,要是無法讓自己強大起來,那麼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你有能力,能養的起其他沒有能力的人,向那些需要你保護的人們收取各種回報,我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我也要提醒你,不要因為自己有能力,可以養活別人就自大。這個世界肯定會有許多有能力的人,他們也許沒你強大,也許會比你強大很多。就算是你養活的那些「廢物」,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變的比你還強大。
我說這些的意思就是做人要留一線,即使將來你會成為許多人的首領什麼的,對待屬下也要適可而止,給自己留條後路。
就說你別人這件事,你為什麼非得用強的?那些女人都會帶回去的,以後也基本上就要在你們的影子下存活。只要你在以後讓她們見識到你的厲害,自然會有人對你投懷送抱的,而且,甚至是不止一個!
這種心甘情願的,不比你用強的要好的多?你說是不是?」
余文對薛洪剛 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是因為余文感覺薛洪剛這個人,在將來一定會有所作為的。像薛洪剛這種沖動的人,余文不希望將來他真的成為領導者的時候,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所以趁這個時候算是提前的給薛洪剛打個預防針。
薛洪剛性格沖動,但是也不是笨蛋。見余文並不反對自己的說法,他咧開大嘴就笑了起來︰
「行,有余連你這話,那我就知道怎麼做了。你放心,這種事情咱絕對不會再干了。咱要上女人,一定會先讓她見識見識咱的本事,讓她知道知道,跟在咱的身邊絕對沒問題!讓她心甘情願的讓我干!余連,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你媽的,我看你就是精蟲上腦!就他媽的知道干女人!你就不能想點別的?算了,只要你以後注意點,別總是被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做事的時候多想想,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他媽的才懶得管你呢。
滾吧,趕緊下去吃飯去。今天晚上在這里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就要回駐地了。總在外面這麼躲著也不是個事。」
趕走了薛洪剛,陳強和楊同兩個人也觀察完了,回到了余文的身邊。
「余連不愧是當官的啊!又會帶兵,又會做思想工作。你都不知道,大剛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他媽的!因為這個,他都被處分過兩次了,他還是死性不改!這次差點又犯了錯誤。」
余文和薛洪剛的對話,陳強和楊同兩個人都听到了。楊同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麼目的,拍了余文一個小小的馬屁。
「哈,少他媽的扯了,我也是就事論事而已。我也知道,咱們這些當兵的,被「關」的時間長了,總是會有些小問題。就看個人的制止力怎麼樣了。不過出問題的畢竟只是少數個別人。
行了,不說這個了,你們倆有沒有什麼發現?除了我說的那條路線,還有沒有別的路線了?只有一條路線實在是太不保險了,萬一路上出了什麼意外,那就麻煩了。況且現在我們的隊伍里又多出了這麼多幸存者,可不比來時方便指揮了啊。」
「恩,余連說的確實是不錯。有了這麼多的幸存者,的確做不到如臂使指了,一旦出現問題,隊伍很可能就被他們給搞散了。
剛才我和楊同看了,其實回團部的路有好多的,你只是對這一片不熟悉。明天我們回去的時候,這條路走不通,完全可以換別的路線回去,只是距離長短的問題,這個余連就不用太擔心了。」陳強安慰著余文。
听陳強說回去的路線有很多,余文也就安心了。只要能回去就行,遠點近點的那都無所謂。揪心的問題解決了,余文就打算下樓去吃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楊同又叫住了他。
「余連,等等。我們有事想問你一下。」
余文停住腳步,好奇的看著這兩個人。
「余連,還記得在超市的時候,我們被喪尸咬到只後,你曾跟我們說過,你會告訴我們一個秘密。」楊同問。
余文點點頭,當時確實是有這麼回事,只是後來回到駐地後自己就一直再沒見到這兩個人。後來余文也听說這兩個人活了下來,但是那個時候他一心想著裝甲車的事情,就沒去找過這兩個人,也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等到再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也一直沒有機會和他們說。
「余連,我想那個秘密就是你也被喪尸咬到過吧?而且就是在遇到李連長他們之前,我猜的沒錯吧?」楊同繼續說道。
「沒錯,我也被喪尸咬到過,而且還不是一次,遇到李安鋼那次已經是第二次被喪尸傷到了。在我逃亡的時候,就已經被喪尸咬過了,只是那次好像並不嚴重。」余文也實話實說。
听到余文承認了他們的猜測,楊同和陳強對視了一眼。
余文也發現,在自己說出不止一次被咬的時候,兩個人明顯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現在他們倆個突然把自己攔在這里,問起了這個敏感的問題,再看他們的表情,余文就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和自己商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