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蕭巽破了土行陣,便與那女子打了起來,二人皆是與陣法相對,那女子出了七星陣,蕭巽則是出了八卦陣,當那七星陣與八卦陣相撞的一剎那,八卦陣上的光芒突然大盛,而那七星陣則是突然消失,就好像被這八卦陣吸收了一般。
到此,蕭巽手上法決不停的變動,那女子則是大驚失s ,只見那八卦陣快速的向著那女子沖擊而去,下一刻,便直接撞在了那女子的身上,她整個人,便從天際飛快的砸向地面,一時間,塵土飛揚,砂石滾滾。
那女子落到地上,並沒有就此停止,而是順著地面,向著後方滑去,在地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溝痕,當她停下的時候,卻是不動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蕭巽落體,並沒有像那個女人走去,而是和另外一些人打了起來,如今,他只想快點拿到仙蓮,然後救蝶舞的命,是以,紅火也早就向著眾人沖了上去,這些人,也就與蕭巽對戰的人還有兩下子,其余的人,面對這些蒼鷹教的jing英,完全只有被打的份,沒有一點招架之力,更別說還手了。
眾人解決了這些女人,便直接一鼓作氣向著山上沖去,當然,這仙宗怎麼說也是一個宗門,怎麼可能就會輕易這樣被滅了呢,眾人還沒走出多遠,便又有無數的人上前阻攔,而且實力與之先前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當眾人殺到仙宗的時候,都有些疲憊了,而且蒼鷹教眾人中,一些實力弱的,或是手上,或是身死,如今,能戰斗的,也不過五六十人了,還沒進仙宗,便損失了一半左右的戰斗力,這一丈,似乎有些棘手。
蕭巽看著身前的敵人,心中只有殺戮,把這些擋著自己的人都殺了,然後拿著仙蓮離開,只要誰擋著自己拿到仙蓮,他便會把誰殺了。
這時,薛當卻是上前一步,對著前面的一位中年女人道︰「在下薛當,此來有兩件事,一,是為了取走仙蓮,二,則是與仙宗達成盟友
那女人卻是冷哼一聲︰「哼,仙蓮乃我仙宗之寶,又豈會交出,至于合盟,你蒼鷹教殺了我仙宗這許多弟子,又談什麼合盟?」
「仙蓮我等要拿走,若是你們不給,我等便搶,至于合盟,你若是不答應,那我蒼鷹教便讓仙宗消失這時,一個大漢上前朗聲道,完全沒有把仙宗放在眼中的意思。
「說那麼多廢話,有用麼?」蕭巽這般冷冷的說了一句,便向著這女人沖去,同時,紅火也跟著沖出,沖出的同時,他還一邊道︰「在下只為仙蓮而來,交出仙蓮,在下便離開
「驅魔簫?」那中年女子看著蕭巽手上的法寶,似乎有些吃驚。
還不等她反應,蕭巽已經到了近前,手中驅魔簫直接向著這女人的心髒刺去。
那女人似乎有些懼怕驅魔簫,身子一動,快速的向著後方退去,以此同時,所有的人,因為蕭巽這一動,也都打了起來,各種瑰麗的法寶飛舞停,宛若仙子起舞一般,看上去盡是那樣的美麗。
一個門派的成立,kao的不是運氣與偶然,而是實力,同樣,仙宗也是如此,所以,想要滅掉一個門派,kao的,也是實力,即使是蒼鷹教,也要付出不少的代價。
蕭巽對上的人,便是仙宗的宗主,也自然是整個仙宗最有實力的人物之一,對上之後,蕭巽才知道這女人竟是如此的強悍。
蕭巽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才勉強與這女人戰成平手,還是kao著仙寶驅魔簫與紅火在一旁的協助,紅火畢竟是上古神獸,足以抵得上一個道法高深的人,而且kao著強悍的體魄,巨大的身體,還能口吐火焰,這樣一個怪物,並不是一般人所能應付的,更何況這家伙還動人xing,知道選擇時機和空隙進行攻擊。
只見蕭巽突然被那女人一招打得向後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地上,且在地上彈著向後飛去,同時傳出骨骼碎裂的聲響,看來是受傷不輕。紅火則是仰天嘶吼一聲,巨大的尾巴向著這女人掃去。
蕭巽停子,一口**便直接噴了出來,右手緊緊的握著驅魔簫,撐著地面,想要站起。天際之上,紅火與那女人還在戰斗著,一邊,眾人也打得不亦樂乎,不斷的有人從天際砸落下來。
蕭巽終于支撐著站了起來,而且口角掛滿了血跡,連眼楮似乎也跟著流血了,看來他這一撞,怕是傷得很重。
「啊!」他突然發出一聲長嘯,身體猛的站起,直接向著天際沖去,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身體的疼痛。
如今,蕭巽的心中,已經什麼也沒有了,唯一有的,便就是拿到仙蓮,因為那能讓蝶舞好起來。
蕭巽的身體,一道道青黑s 的光芒不停的向外涌著,身上的黑衣也「呼呼」響著,發絲凌亂的在空中飛舞著,看上去,宛若一個地獄而來的惡魔。
殺戮,完完全全的殺戮。
一道道法決的引動,一招又一招的打出,他的目標,那般的明確。
他甚至已經忘卻了自己的生命,甚至忘記了時間的一切,眼中,只有那個女人,那個擋著他向前的女人。
「殺」整個山峰之上,只有無盡的喊殺聲伴隨著慘叫聲。
這注定是所有人難忘的一天,這注定是多人同歸的一天
當戰斗結束的時候,整個山峰,已經變成了紅s ,甚至連那天空,也變成了紅s ,這山峰之上,只留下了幾個站著的人,還生存的,並不知還有多少。
蕭巽拿著仙蓮,這能讓蝶舞好起來的神奇物體,身體已經完全虛月兌,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笑容,那是一種成功的笑容。
當蕭巽醒來的時候,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回來了。
回來的人,也不過二十幾個,這一丈,雖然拿回了仙蓮,也滅了仙宗,但整個蒼鷹教,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至少,短暫時間之類,是不可能再有什麼大的行動了。
仙蓮的取回,蝶舞並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依然如以前一般。
蕭巽依然守在她的身邊。
他沒問她有沒有吃仙蓮,她也不知道。
她沒問這次去做什麼事,他也沒有回答。
時間就這般過著,很快,兩年便過去了,蝶舞也完全好了,整個蒼鷹教,也恢復得差不不多了。
或許,又該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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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以來,蝶舞看出蕭巽似乎變了許多,這一天,她便對蕭巽提出了一個提議,那便是到中原走走,散散心,她不說自己是陪蕭巽去,而是說自己想去,讓蕭巽陪著自己,當然,紅菱也在其中。
自從上次的五盟大會,所有正道的人,都認識蕭巽與蝶舞,所以這一次,他們顯得格外的小心,沒有驚動任何的人。這一次出來,蕭巽才知道,蒼鷹教的勢力,竟是如此的大,在中原,還有著無數的分舵。這些分舵都與一些東西作為幌子,比如染布坊,米店之類。
一路上,蕭巽只有一個感覺——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勢力。
揚州,一個宛若處女一般的存在,她總是顯得那般的詩情畫意,總是那般的讓人向往,特別是在這煙花的三月。
這是一個多美的地方,這又是一個多少人想到的地方。
蕭巽來這里,是想見見花榮,這個如今唯一的朋友。
至今為止,他任然不知道花榮到底是什麼身份,也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見到花榮。
他只是覺得,自己應該來這里走走、看看。
蝶舞與紅菱,那都是仙女一般的存在,雖然這揚州盛產美女,但如這般人兒,卻也少見,是以,蕭巽三人無疑成為了焦點,走在大街上,總是有那許多的眼楮,盯著三人。
揚州繁華,就如她的美麗一般。或許,就因為她繁華,才顯得美麗,又或許,因為她美麗,才會如此的繁華。
大街小巷,叫賣聲聲,車來人往。
蕭巽三人,先是進了一家客棧,這客棧不斷高檔,卻也有很多的人,其實,在揚州城,只要是客棧,不管好壞,總會有人,因為這里,有著各種的人,窮的,富的,老的,少的,女的,男的。
不管是達官顯貴,不管是平常百姓,到這揚州,為的,便是享樂,不是所有的人,都如蕭巽一般,是來找人的。
這里,是天堂,這里,也是地獄。
這里,彰顯著高尚,這里,暗浮著墮落。
進了客棧,所有人的目光,便落在三人身上,或嫉妒,或感嘆,或心動
要了一些吃的,當然,也要了酒,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蕭巽已經離不開這東西了,若說花榮是他的朋友,那酒便是一直陪伴他的朋友。
酒,總是一個很好的東西,有些人,kao它忘記煩惱,有些人,kao它享受快樂
才坐下沒多久,便有人向著三人走來,或許,來人認識三人,或許不認識,總而言之,又要有事情發生了。
想有那麼一刻安寧,不見得就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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