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蓨依怒道。
「無恥?無恥,好一個無恥!本公子就無恥了怎麼招?待我將這兩個賤東西弄死,就將你送給我身後的弟兄們享用,到時讓你見見什麼叫什麼真正的無恥。哈哈哈哈
周博通一干人再次狂妄的大笑起來,笑聲讓人心心寒,沒有一點喜慶的味道。
「可憐的家伙,又要被周博通這個禽獸禍害了有人暗暗搖頭,悲劇即將上演。
「這三人怎麼這麼 ?不就是下跪求饒嗎,不就是出賣**嗎?難道這些會比性命更重要?」有人嗤之以鼻,坐等接下來慘無人道的一幕。
「還好不是我,幸好,幸好有人暗暗慶幸不是自己,一邊想著一邊將一邊已是半老徐娘的妻子那的胸脯遮了下去。
「你干什麼?我露個胸脯怎麼了?」半老徐娘一臉羨慕的看著蓨依,心中想到,要是我能像這傻姑娘一樣,得到周博通大公子的青睞,哪怕就是一晚,那得到的銀票絕對夠花了,哪像自己家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想著,半老徐娘狠狠地瞟了一眼身邊一臉緊張的丈夫。
「好一個無恥!掌嘴!」一直沒有說話的薛廉突然出聲道。
「什麼?本公子沒有听錯吧?兄弟們,他剛才說了什麼?」周博通故意高聲叫囂道。
「回公子,這家伙竟然叫公子掌嘴那侍衛忍不住笑出聲,在天府城還沒有人敢說這話,就連大將軍都是不舍得打罵周博雅,更別說眼前這一看就是窮酸的人了。
「什麼?要本公子掌他的嘴?我沒有听錯吧,天下竟然有如此犯賤的人,竟然自己要別人給他掌嘴的?」周博通桀桀一笑將無恥演繹到了極致,身後的侍衛應和的大聲譏笑起來。
「不過,你也不看你是什麼德行?要本公子去砰你那骯髒的嘴臉,真虧你想的出來!你,沒錯就是你這個小東西,要是你能把他的嘴給掌的爛了,本公子興許一高興還能饒你一命。哈哈哈
「你欺人太甚,你知道他是誰嗎?」蓨依大聲厲喝道,眼中布滿了怒火。
「呦呵,是誰,是誰?你快說說他是誰?本公子倒想听听他是誰?難道是當今國君的私生子?啊,我好怕啊周博通故作驚慌,惹得眾人又一陣哄笑。
眸中煙霧漸盛,一道輕緲卻又令人心悸的無上殺意涌上薛廉的全身每一處,緩緩說道,「叫你自己掌嘴不掌,那麼我就割下你這狗都不如的舌頭拿去喂狗!」
說話間,他手中出現一條柳枝,青色的光芒淡淡流淌。
「呦呵,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原來越能說了?在美前逞英雄?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在本公子的眼里,你們的性命還不如一條狗
薛廉雙眉一緊,眼中一道寒光一閃,手中的柳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過了正在大笑的周博通的嘴部。
一塊血淋淋的肉塊直接飛到了眾人的面前。
伴隨著一聲怪異地尖叫,周博通就像一只狼狽地土狗一樣,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痛苦的蜷曲著。
「公子!」
周博通身後的侍衛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都傻了眼,他們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對他們公子出手。
剛剛那一擊快如閃電,一切都發生的太過快速,以至于他們前一刻的笑意都未散去,周博通便如同死狗一樣倒在了地上。
「死!」薛廉雙眼越加深寒,讓人不敢直視。
手中柳枝一槍刺去,在空中化作一道極其恐怖的弧度,直接將那幾位侍衛全部擊斃。
僅一招!
這時,得月樓豢養的侍衛也是沖了出來,方才周博通百般對付薛廉三人卻遲遲不見他們的蹤影,此時來的卻是迅速無比。
薛廉心中一冷,「好一個得月樓,狗仗人勢的得月樓,我看今後就不用再存在了
柳枝在薛廉手中不斷變化著,無數強橫的風刃急速旋轉,朝那得月樓四面八方射去。
原本還在賓客見到情況不妙,逃得比誰還快紛紛逃出了得月樓外。
整座得月樓頂樓的木柱、欄桿,廂壁、擺投、花幾,在薛廉一擊之下皆是沿著半人高的地方開始生出一道裂口。
裂口漸漸蔓延,漸漸拉伸,逐漸連成一體,就像是鬼斧神工在瞬間沿著那處畫了一道墨線。
只是這線不是用墨畫地,是用一枝再平凡不過的柳枝畫的!
喀喇一聲脆響,首先傾倒的,是擺在得月樓頂樓一角的花盆架,花盆落在地板上,砸成粉碎。
然後便是一聲巨響。
無數煙塵彌漫,街上的行人不知得月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在一刻之間轟然倒塌了。
每個人無不是驚訝的長大了嘴,以那漸漸漫天彌起的灰塵木礫吹入他們的嘴中,他們卻也沒有絲毫反應。
得月樓塌了!
整座得月樓竟然全部轟塌了!
灰塵漸伏,三人緩緩從廢墟中走了出來,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不過是一在平凡不過的三口之家,丈夫英俊,妻子賢惠,兒子聰明伶俐罷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眾人皆是琢磨不透。
早被得月樓的人抬出來的周博通一臉恐懼的看著面前的薛廉,因為舌頭被割去的關系,根本說不出話,其實就是舌頭沒有被割去,此刻他也說不出話來。
薛廉這一槍實在太恐怖了,只听說過一笑傾人城,從未有听過一槍傾人樓的啊。
而且,他用的不是槍,竟然還是一柳枝。
戰戰栗栗的在地上爬著,周博雅想要遠遠地離開眼前這個如同惡魔般的存在,越遠越好,即使自己的父親周波濤在身邊,他也不想再看見薛廉。
「想走?晚了!」
如同夢魘般的聲音在他的身後傳來。
隨即一條柳枝在眾人的眼下,穿過周波濤的胸膛,不留下片點鮮血。
那雙眼,死前是說不出的恐懼,是說不出的無助。
大將軍膝下唯一的子嗣周博通竟然被人,在這**佳節力斬于街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