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可把六指忙壞了。這小子可能天生就是干壞事的料,自從我答應和他一起去江西之後,他幾乎天天在我家進出。盡管那時候村里已經通了電,但電話還是稀有之物,我父親花了很大的價錢為爺爺裝了一部電話,現在成了六指對外聯絡的專線。
我也落得清閑,盡管我知道可能無望與咪咪共度今生,內心很痛苦,但這事又不能和咪咪明說;另一方面,又希望自己或者能走什麼狗屎運,實現別人一、兩千年都不能實現的事情。反正現在說白了,自己也有點破罐子破摔,還有就是有咪咪在眼前一天,總不能讓她陪自己不開心,故一天到晚就陪著咪咪瘋玩,想方設法的讓她高興,咪咪並不知道我內心的秘密,被我的愛情慈潤得滿臉幸福橫流。
但即算如此,我還是給六指下了個硬指標︰「六指,告訴你朋友,如果沒有‘突、突’(槍),本少爺是不會去的,這點事先告訴你,其他的就由你安排了
六指听我這麼一說,道︰「天少,這點你放心,我朋友干地上的事不怎麼著道,只要听說是下地,那工具要什麼有什麼,而且,你說的那東西還都是連發的,保證比你以前打越南婆子的工具還要先進
他接著有道︰「那邊可能有六個人,兩個廣佬,四個河南人,資金全部由廣佬出,河南人負責技術;天少你負責尋龍點穴。我已經和對方說好了,所有出土之物全部五五分賬。但是我們也要把招子放亮點,那些人全部是玩命之徒,不要被他們黑吃黑
咪咪听到六指這樣一說,調侃六指道︰「誰的心還有你的黑,你不但里面黑,你外面也黑。誰都還沒有黑你,只怕你早就把別人黑了
六指一听,對我道︰「你也管管你婆娘,好歹我們三人是站在同一條戰壕里,別這樣說自己的階級兄弟。**教導我們說‘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可是革命的首要問題’,不要到時候敵我不分,讓你婆娘在我後面打我的黑槍,到時候我六爺沒死在越南婆子手上,死在你婆娘手上,那可真不值
正在我們調笑之時,爺爺拿著一個包走了進來。他可能早就听道我們要去干什麼,由于他知道自己的孫子這輩子只怕離不了這一行,所以進來之後也沒多說什麼,從包里拿出幾樣東西,對我們道︰「這幾把短劍都是上古神兵,斬金斷玉如切朽木;還有這藥丸叫‘*丹’,由桃木、黑蹄子、朱砂等制成,下古墓時如果萬一踫到僵尸之類的,度入僵尸口中,據說可以克制住它,你們帶上這些,當有大用他看了看我們三個人又道︰「自古以來,地下的營生就是刀頭舌忝血,非常之凶險,你們別當兒戲;另外,這些營生如果是為了一己之利而居心不良,那可是要遭天譴的,好在你們並不是單純的為了自己。另外,出門在外不管與誰打交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人心是最難測的他又特別關照六指道︰「小六子你整天大大咧咧,在自己人面前無所謂,出門在外小心點!」
六指一听,連忙道︰「大爺你放心,在外面我知道該怎麼著,誰敢黑我們兄弟姊妹,我先在黑處把他脖子擰歪了
我爺爺一看他還是嬉皮笑臉,眼楮一瞪,但知道這些事情沒經過世事,就不知道厲害,最後也就一言不發的走了。
咪咪這時也瞪了一眼六指道︰「你就不會正經點,太爺當心你來著,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嘻哈著一張黑臉
六指道︰「那怎麼辦?我娘生出我就這張黑臉,你有什麼辦法,現在給我漂白哈……
我知道兩人又會沒完沒了,連忙把話題錯開道︰「六軍長,你去江西,地方弄清楚了?怎麼就會貧嘴」
「你放心,這點我早就有了打算。我在我爺爺處打听明白了黑八爺在江西的住址,這樣,大的方向我們就明白了;原後,過幾天我們去南昌與對方回合,在南昌我們再買地圖確定具體的地方
我听他這麼一說,覺得這不失為一種好辦法,看這小子平常大大咧咧,干起正事來還是比較有條理。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六指二話不說抄起電話。這小子早把我家做了他的聯絡站,一有電話毫不猶豫地拿了起來,儼然一副大隊書記的派頭,神氣十足。一問之下,果然是找他的。對方說東西已準備齊全,過兩天就會帶隊北上,要我們也盡快準備就在這兩天出發去南昌,並商量好了接頭的方法,決定在南昌踫頭,再研究下一步的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