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一家之南洋立國 第2章 北子島

作者 ︰ 方曉

‘蟲洞’的出現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這個機緣曾出現在林鄭一家的面前,可一家三代只進去了半個來小時就回來了,怎能不讓他們遺憾萬分。

「也許‘蟲洞’還會再次出現,給我一艘舢板,我得在這守候觀察。」鄭風不甘心,請求留下等‘蟲洞’出現。

「好!我同意,保不定‘蟲洞’還真能再次出現。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都應該做好‘蟲洞’再次出現的一些必要的準備,不然,我們又要遺憾了。」想起剛才的經歷,林南洋心里也滿是期盼,于是滿口答允,並開始安排必要的準備工作︰「我們分一下工,我負責借一條大一點的船,老大和老二去準備糧食、罐頭、藥品和一些必須品,注意以糧食和罐頭為主,畢竟生存是第一位的。其他人都留在這里,一邊照看網箱,一邊等候‘蟲洞’出現。大家的手機都開著,有什麼事及時聯系。」

「好!」曉、風、清三人都是齊聲歡呼,而鄭拂想到自己的飛機,想到了後天的飛行訓練,但又不想錯過可能再次出現的‘蟲洞’,有些為難。

林南洋察覺到鄭拂的異樣,來到兩人的身邊,輕輕拍了拍鄭拂的後背道︰「老大!如果我們現在分開,有可能就是生離死別,我覺得一家人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你覺得呢?」

「爸!我知道,我會和大家在一起,我只在想如何向部隊首長請個假。」鄭拂當然知道‘蟲洞’有把探險者關在另一時空的可能,當下肯定是不能離開自己的家人,不然就有可能遺憾終生。給了父親的個承諾,鄭拂想了一會兒,然後走到一邊去給自己的團首長打電話。鄭拂以父親林南洋在照看網箱時,不小心溺水,在醫院搶救為由請求假二天。飛行員是高風險的職業,不能帶任何思想問題上天是最一般的要求,鄭拂家里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故,再加上鄭拂平時老實,人緣也不錯,鄭拂的領導自然批準了他的請假要求,還好個安慰鄭拂,讓鄭拂很是不得勁。

林家的準備工作非常順利,林南洋給接手南洋漁業的老友許國慶打了一個電話,南洋漁業公司剛好有一艘29。98米、排水量261噸的小型延繩釣船在洋浦港完成整修,原計劃今天返回海口,現在正好行駛到臨高海域,曾經共患難的老兄弟兼老東家借幾天自然沒有什麼好說的,立即答應聯系船上人員,讓他們把延繩釣船給林南洋送過來。

大船有著落,林南洋就和鄭拂、葉峰、林曉一起駕著漁船去碼頭準備物資,到中午11點半時,買好探險必要物資的父子四人等到了延繩釣船,對方還問要不要人手幫忙,林南洋婉言謝絕,匆匆忙忙駕著延繩釣船,拖拽著自家30噸漁船回到了網箱養殖場。

回到網箱養殖場和大家一交流,林南洋知道一上午,‘蟲洞’沒有再次出現,但發生了一個怪事,林鄭一家人的手表和手機、電腦上的時間都與現在的時間差了36分鐘。林南洋、鄭拂、林曉也掏出自己的手機核對,結果發現一樣是快了36分鐘。根據這種現象,四兄弟探討後猜測︰林家在‘蟲洞’里的時空停留了36分鐘,可能從‘蟲洞’出來後,又回到了進‘蟲洞’時的時空,即回到進去的時間6點40分左右。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測,正確與否得等到‘蟲洞’再次來臨才能驗證,林鄭一家人繼續等待這個時刻的到來。

整個下午大家期盼中的‘蟲洞’都沒再出現,原本想︰大概是24小時一個‘蟲洞’出現周期,結果第二天早上‘蟲洞’還是沒有蹤影,大家有些失望,但還是充滿期待,繼續等待。一個白天過去了,‘蟲洞’還沒有出現,大家更加失望,特別是鄭拂想起白白錯過了明天早上的飛行實彈訓練,基本上是失望極致的感覺,但在林南洋的動員下,還是斷續留了下來,最後的希望在明天早晨。

「‘蟲洞’!‘蟲洞’又出現了!」又過了一個夜晚,‘蟲洞’還是沒有出現,正當大家熱切關注的弦開始松弛的時候,6月27日凌晨6點30分鄭風興奮的叫喊聲傳入大家的耳朵,敲打著大家的心房,漁船上的人一下沸騰起來。

根據事先的安排,大家立即行動起來,不到2分鐘就啟動了延繩釣船,船後拖著漁船,漁船後又拴著兩條機動舢板,向在‘蟲洞’進發。

「萬歲!」船隊駛進‘蟲洞’,雙子島又展現在林鄭一家人的面前,聚集在船頭的四兄弟奮地高呼萬歲,駕駛艙里的爺爺林長富、姥爺鄭勇和林南洋夫婦也是擊掌慶賀。

「哇!真美!」探險的時空時間大概同原時空同步,此時也正是清晨,紅日東升,東邊天際點綴著幾朵火燒雲,海天紅彤彤一片,把眼前的小島映成金色,美輪美奐的景色使得林清情不自禁地感嘆。

船隊在離北子島沙灘三百多米時進入礁盤邊沿淺水區,大船無法前行,于是停船拋錨,留下林長富、鄭勇和鄭瑛3人照看漁船,林南洋和四兄弟駕著機動舢板繼續向北子島進發。

北子島衛星圖顯示,該島長800米,寬200米,面積約0。14平方公里,是南沙群島的第五大島,1971年5月被菲律賓侵佔,原時空菲律賓守島人員的駐地在島東側島長三分之一處,因此,五個探險者選擇此處為登島探測區域。只要探查到那里無菲律賓人存在,就可以肯定這個時空在1971年以前,而且北子島為無人島,那麼就可以合法命名此群礁了林鄭群礁,北子島為林長富島、南子島為鄭勇島、貢士礁為林氏礁、奈羅礁為鄭氏礁。

機動舢板前進到離沙灘三十多米的地方擱淺,五位探險者下船,收取馬達,然後合力抬著玻璃鋼質的舢板涉水登島。上島後沒有遇到設想中的菲律賓人的攔截,大家初步判定北子島為無人島,五位探險者松了口氣,把舢板放好後,按計劃徒步向島的縱深探查。島上灌木叢生,沒有人類活動的痕跡,深入100米左右,到達島的中心區域也沒有發現任何建築物或構築物。此刻,五位探險者深信此島為無人島,于是選了一顆較大的椰子樹,刻下‘林長富島’四個大字,然後沿林長富島的中軸線向西南探查,準備進一步縱向探察全島。

「如果這里是史前咋辦?」行進間,林清突然冒出一個問題。

鄭風笑道︰「那我們就抓一只母類人猿給你配對!」

「分戰利品肯定是先大後小,母猴子抓不夠四個也輪不到我,所以我不著急這個。」林清反應很快,輕描淡寫一句,把球踢了回去,然後又轉回自己的話題︰「我現在只擔心這個時空是史前咋辦?你們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呢?」

「你這小子話來得到快,就是不動腦子!」鄭風一邊罵,一邊用手中的木棍在林清的上敲了兩下。

林清道︰「你是哥,可以對我的**施暴,但不能進行人身攻擊,特別是不能對我的智商產生懷疑,所以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鄭風笑了笑,然後指著不遠處的椰子樹道︰「你沒看到椰子樹嗎?南沙群島的椰子樹都是人種植的,現在你滿眼都是椰子樹,你說現在是不是史前。」

「椰子樹都是人種的嗎?」林清不太相信。

鄭風又道︰「不但是人種的,本島大多數的椰子樹還是清末和民國初年中國的漁民種的!昨天你沒有好好看資料,資料上明明白白地寫著,瓊海漁民許書琳就在島上種了50顆椰子樹。對了!他還在一顆樹上刻了‘新海利漁莊’五個字,我們得注意一下,說不定能找到。」

「這島上的椰子樹不少,而且也夠高大,這就是說我們現在是在民國以後至1971年以前。」林清盤算了一下,然後滿臉喜色道︰「如果是這樣,我們把南沙群島給佔了,以後也就不會有什麼南沙爭端了。」

說話間五位探險者前行了約250米,來到了林南洋島的西南部,大家發現此地灌木低矮,有開墾過的痕跡,仔細察看,開墾過的區域有2畝左右,其北面的椰子樹比較密集,樹間有搭過窩棚的痕跡,窩棚的東南不遠還有口井,大家嘗了一下,稍微有點苦咸味,勉強可以飲用。鄭拂指揮大家分開尋找刻字的椰子樹,結果林曉在西南方找到,‘新海利漁莊’五個字還很清晰。而鄭風則在此地不遠處的南側發現不少數椰子樹也刻著字,居然是‘**萬歲!’‘中國**萬歲’和‘打倒帝國主義!’等紅色標語。根據昨天在網上查的資料,國民黨在56年重返太平島時,也發現了同樣的標語,據分析,是大陸的漁民民兵上島留下的,這次在林南洋島也發現這類標語,這就說明大陸的漁民民兵也登上過林南洋島。

考察到這里,可以輕易推斷出︰這個時空應該是二十世紀五十年代至1971年5月間的某個時段。得出結論後,五位探險者怕留在船上的人擔心,于是沒多做停留,從東南方向穿過灌木叢,直接來到沙灘,然後沿沙灘回到停放舢板處,一路上發現不少的龜蛋,大家把襯衣月兌下來,每人拾了一大包的龜蛋。

五位探險者回到漁船時,已經是8點55分,探險活動用了將二個多小時。登上延繩釣船後,還沒來得及與船上的留守人員分享探險成果,卻先得到‘蟲洞’于7點10分差4秒再次消失的消息。這雖然是大家預感的結果,但此刻大家都心里還是有一些恐懼,主要是擔心‘蟲洞’不再出現,一家人回不了原時空,而這個時空又不是一家人所熟悉的時空。

大家還是期盼‘蟲洞’再次出現,第三代老大鄭拂對此作出分析︰「我們發現‘蟲洞’的時間是6點30分,到7點10分差4秒消失,‘蟲洞’存留的時間約40分鐘差4秒。第一次‘蟲洞’出現和消失的時間也差不多,兩次‘蟲洞’出現的時間相差2天,也就是48個小時,我期待著‘蟲洞’48個小時後再次出現,這樣我們就可以判斷‘蟲洞’出現的周期和時間。」

林清道︰「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探險,後天6點半以前回來就行。這樣我建議去中業島和西月島探險。」

見小輩們有急進的苗頭,林南洋連忙制止︰「48小時的周期現在還是推測,這一次我們還是謹慎些,還得隨時觀察‘蟲洞’的變化。」

「就在這里蹲著!那還不把人悶死。」听說要在這里守候,鄭風很是沮喪。

鄭拂道︰「守在這確實悶,離得太遠也不好。我們大船的最快速度大概是14節,‘蟲洞’出現的時間40分鐘左右,那麼我們的大船在離‘蟲洞’9。3海里的範圍內活動沒有問題,我們可以去考察南子島,也可以在雙子群礁周圍捕魚。」

林南洋道︰「我看捕魚的事明天再說,今天我們還是在林長富島把臨時彩鋼板房搭建起來吧?」

「好!」在船上漂著確實不是那麼舒服,臨時彩鋼板房早日建好後,就可以上島居住,于是大家齊聲贊同。于是林南洋安排鄭瑛留在30噸漁船上,守在‘蟲洞’附近觀察,等待時空之門再次打開,一有情況馬上通過對講機與島上人員聯系,其他人都去島上搭建臨時彩鋼板房。」

搭建臨時彩鋼板房的場地選擇在林長富島的東南位置,該區域比較平整,還能看到鄭瑛的30噸漁船,非常適合作營地。選好地址後,留下二個老人繼續整理場地,林南洋和四兄弟把事先準備好的七間彩鋼板房材料和一些水泥、沙石用帶來的兩條機動舢板一趟一趟搬上了島。有建築公司老板又是建築專業科班出身的林曉指揮,又有實踐經驗非常豐富的原建築公司創業老板林南洋配合,搭建工作非常的順利,到中午時,七間彩鋼板房就搭建完成,並利用島上的珊瑚沙和帶來的水泥、沙石打了地坪。時間富余,大家又就地取材,利用島上的椰子樹和草海桐搭建了幾個窩棚,分別作為廚房、餐廳、儲藏室和工棚。然後又把準備好的工器具及生活資料都轉運到了島上臨時營地。

一切安排妥當,已是夕陽西下時分,此時,臨時房的地坪還沒有達到強度,不能住人,大家又回到了船上休息。

第二天大家起了一個大早,留下鄭瑛在30噸漁船上觀察‘蟲洞’,其他7人駕著延繩釣船去捕魚。延繩釣船上釣具是現成的,來的時候林南洋也準備了些雜魚做釣餌,只是原本要10人以上作業的工作,現在只有7個人操作,雖然一家人都是延繩釣的老手,但作業起來還是不夠流暢。

林南洋嚴格按照9。3海里以內活動的要求,駕著延繩釣船圍繞著雙子群礁放釣繩,用了4個半小時時間,繞了群礁一周,120千米的釣繩只放出去了55千米,放鉤深度150米,這個深度是黃鰭金槍魚和大眼金槍魚的活動區域,林南洋的目標就是它們,它們是經濟價值超高的深海魚。

延繩釣是沒有這樣繞群礁放法的,但林南洋還是這樣做了,誰叫他擔著心,不敢走遠呢!反正這次放下釣具就行,魚上不上鉤另說,重在過程,不求結果。

放好釣鉤後,林南洋宣布休息二個小時。林家兄弟與葉峰雖然異常勞累,但好奇心更盛,簡單吃了一點食物,就駕著機動舢板上了南子島。南子島長600來米,植被稀少,五位探險者只用五十來分鐘就完成了考察,唯一的成果就是一大堆鳥蛋、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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