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一家之南洋立國 第14章 談判

作者 ︰ 方曉

這次雜貨船上的20000台外貿型收音機,雖然都沒有采用原時空的集成電路技術,但收音機的晶體管、印刷電路和生產技術都是原時空的同步工藝和技術。給梁威林的袖珍收音機更非常小巧精制,與梁威林印象中的收音機完全不同,梁威林接過收音機看了又看,驚異道︰「這麼小、這麼漂亮的收音機是你們自己生產的?」

「這是我們自己設計生產的半導體三波段袖珍收音機,本人就是該袖珍收音機的設計者……」

能力是獲取信任的條件之一,為了推銷自己的軍用無線電台,鄭風找到顯擺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從梁威林手中接過收音機,開始講解和操作示範,把梁威林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無線電方面。

「晶體管真是好!真沒有想到你們南洋自強會的無線電技術的水平有這麼的高,真是了不起啊!」

當梁威林發現這不勝一握的收音機可以收听調頻、中波、短波三個波段,收听效果也遠勝自己的大塊頭收音機,而且既方便,又省電,禁不住連聲贊嘆。

贊嘆之余又想起了信中提到的軍用電台,于是眼楮一亮,問道︰「對了,你們信中提到的軍用電台是不是也是晶體管電台?」

祖國大陸現在的軍用電台還是電子真空管技術,按原時空的發展歷程,六十年代未才能出現晶體管電台,七十年代才能裝備部隊,到七十年代未技術才成熟,這些電台肯定是大陸解放軍夢寐以求的好東西,所以鄭風才會買這些古董來換大陸政府的硬通貨。

「對!也是晶體管的電台!」見梁威林上路了,鄭風的眼前閃現出黃金、玉石、鑽石和古董的影子,于是吩咐道︰「波仔!把裝電台的箱包拿過來!」

鄭風一聲令下,另一跟班李海波連忙把不離手的拉桿箱包拖了過來,鄭風親自打開箱包,從箱子里搬出小八一、 兩瓦、884、861、708電台各一部,把梁威林的辦公桌擺得滿滿的,然後開始組裝天線、電池和調試。

一切就緒,才指著小八一和 兩瓦電台解釋道︰「我們南洋兄弟公司知道大陸政府的軍隊目前的師團軍用的是81型電子管15瓦電台,團營軍用的是71型電子管兩瓦電台,考慮到大陸軍隊的使用習慣,我們的晶體管15瓦和兩瓦短波電台是按81型和71型的換代產品設計生產的,所以名字為小八一和 兩瓦,它們的電路和操作方法與81型和71型電台近似,會使用81型和71型電台,操作晶體管 兩瓦電台就沒有問題,同時維修也一樣……」

此時鄭風說了也是白說,梁威林是一點都不懂無線電台,不過香港新華分社是特務機構,機構里就有現成的電台技師和報務員,于是一個電台技師被請了出來。

電台技師一看見滿桌的大小不一的電台,眼楮就放了光,當听了鄭風的介紹,了解到小八一和 兩瓦電台比其原型81型和71型的功能更優,重量更是減輕了75%,還能在-40c至50c和相對濕度95%∼98%環境下正常工作的技術參數後,馬上感覺到這兩型台體積小、便于攜帶,機動性強,能在祖國大陸從東北到海南的任何地域、任何氣候條件下正常使用的小八一和 兩瓦電台是解放軍急需的通信裝備。

而後電台技師又在鄭風的指導下擺弄了一會884、861、708電台,並在鄭風的指導下操作了一遍,更是喜在心頭,愛不釋手沉迷其中,直到劉淑娟捅了捅他才回過神來,與梁威林走到一邊輕聲交流。

準備離開時,電台技師又戀戀不舍地回頭看了看滿桌的電台,這時鄭風叫住了他,說這五部電台是送給香港新華分社的禮物,電台技師喜出望外,也不客氣,跑出去叫來兩個人,抱著五部電台一路小跑出了門,好像怕鄭風反悔一樣。

得到電台技師的肯定後,鄭風感覺到梁威林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變化,于是趁熱打鐵,不失時機道︰「梁社長!這五種型號的電台是南洋兄弟公司研發的軍用無線電台系列,涉及到師團、團營、營連、連排和炮兵各個指揮層面,一旦列裝大陸的軍隊,解放軍的戰場通信能力必將有一個非常大的提高

「這是我們的聯絡方式和密碼!」說著,鄭風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冊子遞給梁威林,又道︰「今天我之所以把五種型號的樣品送給你們,就是想請你們試用一下,如果你們覺得滿意的話,想大量生產的話,可以直接用小八一同我們聯系

從電路設計上來說,五種電台對大陸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但其晶體管部件就不是大陸一二天能解決的,鄭風這是準備做大陸的晶體管買賣,也算是放長線釣大魚,只要大陸發現五種電台的好處,就不怕大陸不上鉤,因為被全世界孤立的大陸根本就沒有得到晶體管的第二選擇。

「一定!一定!」梁威林不懂無線電,以為有樣品就能仿制出來,所以對鄭風的釣餌並不在意,非常機械地做出回應,然後道︰「鄭先生大才!印度尼西亞動蕩不安,對鄭先生的發展肯定有影響吧?有沒有興趣回國效力

見梁威林生起了招攬自己的心思,鄭風心道︰‘我要听你的,就我這一腦門子的資產思想,不等文化大革命,你們就得把我整死!你還是讓我多活幾年嗎!’

鄭風心里歪歪,嘴上卻道︰「我們印度尼西亞華僑都很愛祖國,我個人也非常想為祖國出力,但現在回國效力的時機不成熟

「哦!有什麼說法?」雖然遭到拒絕,但梁威林仍然有些不甘心,想更多地了解鄭風的想法。

鄭風想了想,回應道︰「自1960年祖國大陸政府與印度尼西亞政府簽訂了有關雙重國籍的文件以來,印度尼西亞土著對華人、華僑的迫害愈加肆無忌憚,幾百萬華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鄭風這話顯然帶有埋怨大陸政府的意思,梁威林沒有想到鄭風會突然提這個茬,非常驚愕,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正想說些什麼,鄭風的話風一轉又主動把氣氛緩和了下來︰「當然,我們知道大陸政府現在的處境艱難,既要面對美帝的封鎖,又要經受蘇修的重壓,不便干預印度尼西亞的事務。所以我們華僑華人只能團結自救,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我在這個同胞受難的時候離開,自己去享福肯定是不合適的!」

說到‘享福’,鄭風自己心里都苦澀,按原時空歷史的進程,大陸還有近二十年的短缺經濟,真要回到大陸能吃上三頓飽飯就是‘享福’了!

鄭風正歪歪的時候,梁威林也宣講起國家外交政策來︰「亞非拉現在都處于民族覺醒和民族革命階段,是反對帝國主義殖民統治的主力軍,印度尼西亞也是如此,都是可以團結的力量,你們華人要融入當地社會,做中國與印度尼西亞友誼的橋梁……」

「梁社長!你大概不知道!」被梁威林的經打斷歪歪思路和鄭風也打斷了梁威林的長經︰「印度尼西亞土著軍政府與大陸的政策不一讓,大陸的小數民族是自治,還享受優惠政策,而印度尼西亞是要徹底同化華人,給華人的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是信伊斯蘭都,改掉漢姓被‘同’了,這樣我們就稱不上華人、華僑了,做不了你說的橋梁;二是不服同化,被土著從**上消滅,徹底被‘化’掉,這樣沒有軀體的冤魂也做不了你說的橋梁。所以要做到梁社長說的友誼橋梁,就必須華人自己開出第三條路來,既不被‘同’掉,也不能被‘化’掉,也就是盡力抗爭,團結起來保住華人自己的合法權利和尊嚴!」

梁威林終于听明白了鄭風的忽悠,疑惑道︰「你們這是要選擇選擇與印度尼西亞政府軍事對抗?」

鄭風搖頭道︰「我們華人在印度尼西亞雖然有三百多萬人口,但相比土著來說是極少數,又分親大陸派、親台灣派、投降派和抗爭派,一盤散沙,軍事對抗從何說起?只是想自保而已!」

「不談這個扯不清的事了!還是說一說為祖國做貢獻的事吧!」鄭風知道大陸的政策一出,就毛偉人自己能改得了,把劉主席說通了都沒用,跟梁威林叨叨說了也是白說,于是又把話題轉到能有效果的實事︰「其實我們南洋兄弟公司在國外對祖國的貢獻更大,就拿剛才的電台來說吧!里面用的晶體管祖國就暫時生產不出來,而且由于帝國主義和修正主義的封鎖,也沒有進口的渠道,但我可以從西方得到,也願意為祖國冒險做轉口的買賣

鄭風跳躍性的思維方式讓梁威林這個老外交也有些不適,思維跟過來才發現眼前這個資本家眼里只有利益!不過,不得不說鄭風的這個主意對大陸政府來說也是非常有利的。

梁威林沒有馬上應對鄭風發出的信號,而是對小淑娟吩咐道︰「小劉!你再去把陶技師叫過來一下!」

「陶技師應該拆開了一部電台了吧?」陶技師一進門,染色威林就問。

梁威林知道技術人員的好奇心有多大,陶技師一把電台搬下去,他就知道陶技師一定會拆開電台來研究。

「社長!我們只是看一下結構,不會弄壞的……」

梁威林一抬手不讓陶技師辯解,然後道︰「好了!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是要讓你告訴我,電台里的零部件有多少國內不能產?」

見不是追究責任,陶技師松了一口氣,沉吟道︰「晶體管和熱敏器都不能生產,其它原件雖然也不一樣,但研究一下國內生產應該沒有問題

技師這一說,梁威林就有了數,揮揮手讓陶技師出去,然後對鄭風道︰「關于電台的事我會向上級匯報,這門生意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價格到時候你們再談,好不好!對了你提到的化肥、水稻種子和工程機械的事也一樣。至于說和飛機,我也不懂,鄭先生能不能介紹一下?」

鄭風在信中提到了飛機,但當時梁威林覺得先進的飛機是國之重器,一家華人公司是不可能獲得先進軍用飛機的,所以沒有太在意,但現在證明的南洋兄弟公司電台的先進性,梁威林的想法就發生了改變,對飛機也多了幾分期許。

「祖國和海外華人是一體的,一榮具榮,一損具損!現在大陸在**與印度的領土爭端加劇,隨時都有可能發展成國戰。中印邊境的爭端,我們的供給要翻過越嶺,而印方是平原,地形對我們不利,作為愛國華僑,我們對此非常的擔心,所以想為祖國出些力,支持解放軍打贏這場戰爭

原時空的中印戰爭是1062年10月20日開始,至11月21日基本結束,然後解放軍又撤回到了自己的出發地,造成幾萬平方公里的領土被印度實際佔領,所以中印戰爭其實是不敗而敗,這一方面是受國際大環境的影響,另一方面還是國力有限,打不起一場持久戰。

來到這個時空後,作為穿越一家負責軍事的第一人,張景華對這場四個月後的戰爭很上心,所以全力支持與大陸的殲-7b交易!為此張景華還有可能接受林南洋誘騙和遣返飛行員的建議。這次鄭風這讓倉促聯系大陸,就是張景華的交待。

「你們南洋兄弟公司是從那里得到的這個消息?」梁威林雖然不知道鄭風說的情況的對錯,但這麼敏感的事情,必須了解得詳盡些。

「對不起!這個我無可奉告!」鄭風肯定不能告訴梁威林,這是原時空的歷史,所以一句話把路堵死,這樣不能有些神秘感,對穿越一家以後與大陸的交往是有利的。

「在這里求證我們判斷的真假沒有必要,梁社長給內地發一封電報就一清二楚了!」歉意地笑了笑,鄭風又道︰「我們南洋兄弟公司認為只要在迪慶藏族自治州修一個機場,藏南就全在解放軍空軍的控制之下,很多的戰斗就可以由空軍來解決,這樣就可以彌補陸軍後勤方面的不足。所以我們南洋兄弟公司通過秘密渠道為祖國空軍弄到一款先進飛機,這種飛機是米格21飛機的升級版……」

「你是說能得到比米格21飛機先進的飛機?」

1960年大陸政府就從蘇聯得到了米格21飛機和r-11f-300發動機的制造特許權,但從蘇聯得到的技術資料不全,不得不參照米格21樣機自己研發飛機,所以至今沒有生產出自己的米格21飛機來,對此,梁威林是知道的,得知南洋兄弟公司有米格21,情緒立刻被調動了起來。

鄭風道︰「對!米格21飛機的升級版飛機,飛機發動機的功率更大,還增加了雷達等電子系統,飛機的作戰性能也大大地提高。該飛機是南洋兄弟公司秘密合作方生產的,為了保密,我們把這型飛機命名了殲-7飛機。由于存在風險,我們的合作方要價比較高,但對祖國來說,絕對物有所值,一旦裝備殲-7祖國空軍的作戰能力就將超過蘇聯

「我們能不能見到飛機的原型?」梁威林不敢確認鄭風所說的都是事實,所以進一步核實是十分必要的。

6月14日代號引鷹行動的拐帶原時空飛機的計劃就將實施,走的時候張景華也有交待,所以鄭風不怕驗證飛機的真偽,于是把自己打印的殲-7飛機參數遞給梁威林,然後回應道︰「這是殲-7飛機的介紹,請梁社長交給相關專家研究,如果有意向可以跟我聯系,到時候我們的飛機可以在陵水機場降落。不過行動必須絕密,以後殲-7飛機也要絕對保密,不能在台灣海峽露面,不然我們的合作方就有可能暴露,介不償失!」

鄭風的這個答復讓梁威林很滿意,但剛才鄭風一直強調互惠互利和雙贏,現在放出這麼大的一個餡餅,梁威林相信南洋兄弟公司的胃口肯定不小,于是問道︰「如果我們要你們南洋兄弟公司的飛機,你們有什麼條件?」

「我剛才說了,由于渠道的問題,我們得到這型飛機的成本很大,南洋公司負擔不起飛機的采購費用,作為對祖國貢獻我們可以承擔20%左右,其它的80%要由祖國政府來買單

「多少?」見鄭風吞吞吐吐,梁威林直接問道。

「300萬美元一架!」

大陸政府曾經用550萬美元買埃及報廢的米格-21mf型飛機,所以鄭風覺得這個要價已經很低了。

但梁威林听到300萬美元一架後,則差點把舌頭吐了出來,于是又求證道︰「要300萬美元那麼多?恐怕政府拿不出那麼多外費來!」

「這樣啊!那你們可以用等值的黃金、玉石、鑽石來支付鄭風假意地想了想,然後又道︰「我們的水稻種、化肥和電台零部件、工程機械也可以采取這樣的支付形式。如果政府有困難,我們也可以買你們一些物資

這後面的方式就有一些原始的與物換物的味道了,這是梁威林所以喜歡的,于是問道︰「你們要什麼?」

鄭風緩緩道︰「8架初教6飛機、8架米格15教練型飛機和導航雷達等空地勤設備設施,還有能武裝一個師的陸軍武器裝備!」

「啊!」南洋兄弟公司這是要和印度尼西亞政府軍開戰啊!梁威林的下巴這次真差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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