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茹深夜出了杜府,來到了一間荒廢了的寺廟。
寺廟里有一個房間,整理得倒也干淨。一個三十左右的年輕人正盤腿坐在床上,閉著眼楮,眉頭微微的皺著。
「燕大哥,這麼晚了還在用功啊?」她嬌媚的聲音讓他睜開了眼楮。
「呵呵,沒有,只是在感應一些東西他笑著伸展開身體,「怎麼樣?有進展沒有?」
「唉!毫無進展她的嘆氣聲听著都讓人心疼。
「怎麼會呢?你這麼漂亮難道還迷不倒那個姓杜的?」他盯著她的俏臉,眼中有精光閃過。
「我也覺得奇怪呢,自從我進了杜府,連他的人影都見不著呢。燕大哥,你覺得我真的很迷人麼?」她說著話遞了一記媚眼過去,身子也靠了上去,
看著坐在自己的床邊,妖艷嫵媚的佳人,燕飄零笑了,這個狐妖想要練習她的媚術麼?他一只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龐。
「你簡直太美了!只要是男人就會被你迷倒
「真的嗎?你沒騙我吧?」她大眼楮瞟著他,勾魂的模樣讓他感覺全身都酥了。
「你個小狐狸精!」他說著話攬緊她的身子,大手熟練的到她腰間扯開了她的腰帶。
白小茹哼了一聲,倒進他懷里。
燕飄零很滿意她的反應,大手在她身上不停了游移,火熱的嘴唇不斷的在她身上印下熱吻。白小茹很快忘記自己煩惱的事情,她覺得自己快燒起來了,雙臂不自覺的攀上男人的肩膀,呼吸變的急促起來。
燕飄零的眼楮變了顏色,更加激烈的親吻、啃咬著她,似乎要將她整個吃下去一般……
白小茹天生就知道如何魅惑人。
在她修成人形的第一年,第一次偷偷溜下山去玩耍,踫到了一個年輕的小和尚,她當時玩心大起,想盡辦法勾引那小和尚,真的讓她成功了。
對于歡愛白小茹其實早就很好奇了,在荒野踫到過幾次偷情的男女野合,看那樣子,听那聲音,那事似乎是很**的說。
可是小和尚給她的感覺一點也不**,怎麼說呢?只是痛。听人說第一次會痛很正常。那麼第二次應該就不會了吧?
三個月後她的禁足期滿,她便再偷偷去找那小和尚,沒想到他竟然——死了。
听人說他被妖物迷惑,被吸了精血,原本傷得並不重,可以治好的,可惜他執迷不悟,竟心心念念想著那妖精,得了相思病,最後郁郁而終。
白小茹那時心里是有些難受的,畢竟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娘親說與人有了牽扯只能害人害己,從那之後她便真的潛心修行,不再想著男女之事,只是偶爾想起那小和尚。
現在,白小茹終于明白那些承歡的女人為何會哭叫連天,卻不斷得要男人「不要停原來**到極致的時候,哭泣竟然是控制不住的。
從燕飄零那里離開的時候,白小茹有些舍不得了。「小的不行,我們就從老的入手吧想著他的計劃,白小茹心里有些酸澀,他難道一點也不在乎她被別人佔有嗎?
燕飄零看著自己肚臍下方,直到那條紅色的線慢慢消失,他才穿回了自己的衣服。
那只小狐狸還真是天真,中了自己的妖法而不自知,反而樂在其中,跟那些凡人女子沒什麼兩樣。他得意的想著。
忽然他雙眸顏色一變,雙手抱著頭在床上翻滾起來,似乎是痛苦難擋。
「你這樣也不過是垂死掙扎,還是放棄吧他翻滾了一陣停了下來,自言自語的說著話。
杜林軒很不對勁兒,他自己都感覺到了。
他這幾天吃不下睡不著,每天早出晚歸就為了一個女人。這很不正常,十八歲的他已經是貢生了,前來提親的媒婆把他的門檻都踩爛了好幾回了,可是他遲遲不肯娶親,他總覺得人不一定要成親,一個人過也很不錯,逍遙自在。
現在他不想一個人了。
這已經是第七天了,圍著這座山已經轉了兩圈了,怎麼就是找不到她呢?
杜林軒必須承認,他很想念那個女子,那個不知名,不知樣貌的女子。只是听她說了幾句話而已,他竟然將她印上了心底,這幾日更是著了魔般的尋她。情愛這東西簡直就是毒藥,他現在已經中毒了,而且很深。
一個年輕女子和生病的娘親相依為命,這樣的人家應該很容易找的,可是山下的幾戶人家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姑娘。
杜林軒有些失望,垂頭喪氣的坐在馬車上。
前行的馬車忽然停住了腳步,急剎車讓他險些栽出了車篷。
「雨墨,怎麼停了?」他問著話從馬車中挑簾看出去。
「公子,我也不知道,黑雲走到這里就不肯走了,是不是撞邪了?」雨墨說著話感覺身邊人影一晃,他家公子已經跳下了馬車。
「公子,公子,你去哪啊?」雨墨趕忙下了馬車,準備跟上前,還好公子去的不遠,在路邊停了下來。
這是一處不算太繁華的集市,只是沒想到集市之中竟然有人賣身。
杜林軒面前橫著一具尸首,用白布蓋著。一個女子埋頭在尸首旁邊嚶嚶哭泣,她身上掛著一個賣身葬母的牌子。
「姑娘,這里是十兩白銀,你拿去將母親好好安葬了吧杜林軒說完伸手將銀子遞了過去。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公子大恩大德,朔月沒齒難忘,此生願為奴為婢報答公子女子說著話接過銀子,抬頭看了過來。
「是你!」杜林軒心中狂喜,這個聲音好熟悉啊。
「公子認得我?」朔月沒想到他會記得自己的聲音,心中有絲欣喜。
杜林軒呆住了,眼前的女子竟然又是一位佳人,不同于白小茹的嫵媚,她美的清新淡雅,象是一朵白色的水蓮花,深深的吸引了他的眼球。
「公子,認得我?」朔月被他的直勾勾的眼神瞧得有些羞了,微微垂下頭去,聲音加了一絲力道。
「哦!」杜林軒這才回過神來,「在下杜林軒,失禮了,姑娘還記得麼?」
「原來是杜公子。前恩未報,如今又受公子恩惠,小女子實在無以為報……」朔月說著話便要施禮。
「姑娘不必如此,還是盡快讓逝者入土為安吧杜林軒一把拉住朔月的手臂,手便忘記了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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