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不知道想起來什麼,粉面一下子紅了,我一時間看著她有些愣神,她感覺到我的呆愣,轉頭看過來,臉上的神情一變,伸手就要打過來。
「別,別,別,剛剛已經挨了兩下了,我已經受內傷了我邊說邊躲,順便故意咳嗽了兩聲
沒想到她真的放下了拳頭,將錦被拉了拉,「快點滾出去!」她的聲音恢復了冷漠,只是臉上紅雲未退。
「好歹我也是你夫君,一夜共枕也是為了救你,至于反應這麼大麼?」我自言自語著走出房門。原本以為會听到她的冷言冷語,結果沒有任何聲響。
我在關上房門之前,回頭看了一下,小九正對著佛珠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她收拾好了,我們三個才進了房間。
「小九,你沒事吧?」囡囡跳到她懷里撒嬌,說實話老子的確有一點點羨慕,她胸前的柔軟我這次有了非常深刻的認識。
「沒事,不用擔心小九順了順黑貓的長毛。
「小九,那張符呢?」這個事情老子剛剛忘記問了,黑頭又幫我問了。
「在這她說著伸出手臂,她手臂上只有那串佛珠。
「在哪?」黑頭有點蒙,說實話我也沒看明白。
小九輕聲笑了,手指成訣指向佛珠,于是從一顆佛珠上面升起一片光幕,那光幕之上顯示的正是一張符。
「你怎麼做到的?」居然將它煉化了。
「它的主人想煉化我的佛珠,我為何不能煉化他的符咒?」她臉上有露出那種得意的神情。
「你既然能煉化,干嘛還要入夢?」看到黑頭臉上又露出崇拜的神情,老子心中著實不爽,「依我看,是有高人指點,你才能成功的吧?」如果她自己有把握的話就不會去夢里找她師傅幫忙了。
听我提到入夢,好像被踩到了尾巴,小九的臉上的得意消失了,瞪著我的樣子似乎很想沖上來咬我一口,「你別得意,昨天晚上的帳,我早晚和你算
「好啊,我怕你就不是七爺。我看你還是盡快解決那個僵尸吧,不然在被它傷到,又得把你月兌光了泡藥浴她越是生氣我就越要說,似乎提到這些和她親密接觸的事情,她便變得沒那麼冷漠了,生氣也好,至少說明她在意。
「你……」小九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很清楚她雖然入夢了,但是對于外界的一切還是有感知的。我對她顯然沒有太過分的舉動,只是扒光她的衣服,抱在懷里,偶爾模模,偶爾親親,除了最後的一步沒有做,其他該做的我似乎都做了,既然已經成親了,那麼老子這些行為應該不算太過分,是吧?
看到她如此氣憤,老子心中超爽。不管怎麼說,這一回好歹讓我站了上風。
從客棧出來,已經過了晌午。
「我們去哪?」小九這次要親自駕車。說實話,踏雪根本不用人駕馭,自己就知道要往哪里走。
「去踏雪家小九說完警告了我一句,「踏雪的話你最好如實轉告給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說完用帶著佛珠的手臂沖我比劃了一個殺的姿勢。
哼!怕你呀!老子吃軟不吃硬。當然了,硬不過人家的時候也會吃點兒。
踏雪說,它的主人叫寧玉真,是天河鎮人氏。三年前嫁給了何樵,本來夫唱婦隨日子過的很美滿,可是一年前,這何樵沾染了毒癮,越賭越大,把兩年來夫妻辛苦治下的家財輸了個精光,甚至連父親留給他的祖屋都賣掉了。
後來為了填賭債,玉真沒有辦法把踏雪賣掉了。幾經輾轉它被賣到了小九這里。玉真為何會死,它也不知道。
要想解決玉真的尸體,必須要找到她的魂。
人死三天之後魄就會消散去,魂才會離體,屆時尸體才能入土為安,魂方能轉世。
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魂提前離開了,魄就會主導整個身體,成為禍患。
魂是主智的,人的思想情感智謀都于魂,魄是主勇的,人的行動能力于魄,沒有了魂的束縛,只有魄的指揮,死尸就成為了毫無辨別能力的僵。現在的玉真和昨天的茵茵都是這種情況。只不過茵茵的魂是被人強制攝走了,玉真的魂因何離體,目前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們正在去往天河鎮的路上。小九提議去這里的時候,我沒有反對,原因便是,這天河鎮是去往白山的必經之路。我們這樣走法也算是在追趕二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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