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總體情況非常的好,但就是沒有空來抓奴隸。因為他們的主要對手是匈奴,胡人,這些對手非常的明智,匈奴人逃到了漠北,他們從來不敢經過漠北去騷擾秦人,而秦人去由于道路不通的問題,不能跨越漠北去追擊。秦軍也有指北針這一類的工具,但是這只有天軍和海軍有,陸軍只有高級將領才有。普及到一線部隊,還是有些困難。
而另外的胡人則逃的更遠,進入了今天的大興安嶺一帶,他們進入茂密的原始森林。而秦軍是正規軍,對這種游擊戰非常的反感。所以,他們只是在草原上來回的巡察,只要發現胡人出來,便立即殺死,對于被俘的。則很殘酷的拖拽而死,獲取金錢,顯然沒有殘忍的殺死對手刺激有快感。
匈奴和胡人顯然他們是天生的戰士,抓住他們比較有困難。而且秦軍顯然也沒空抓戰俘。他們正在保護大量的六國平民。或者是本國人,但現在他們都是準秦國人,因為,他們已經把草原劃分個差不多了。每人的草場面積遠遠大于那些耕種的土地。草原是不能用來種植小麥的。只能用來放牧。放牧需要大量的面積。也因為這個原因,北方建立州要比西方的晚。他們經過激烈的辯論最後才接受放牧這種方式。很多人不會放牧,他只會吃肉,喝女乃。
但中原人的學習能力很強,他們很多人通過在秦軍中提供後勤服務學會了騎馬,擠女乃,放牧等等。有的還馴服了一些忠心的匈奴人,胡人。與西方和關中殘忍的對待方法不同。北方趨于緩和,甚至是說友好,因為他們在學習如何放牧,如何生存。
在土地劃分上,移民有很大的分歧,按照秦國給的法案,最小的單位是一百畝,但是一百畝才能夠養活多少只牛羊,這不夠。而且草場面積不同。經過激烈的實際討論。他們把土地最小單位提升到了五百畝,最大單位無限。價格五百畝和一百畝的土地價格一樣。都是十分。這樣,土地劃分終于完成了。
草原和土地不一樣,上面是牛羊。牛羊有腿,你根本管不住,就在移民發愁的時候,人們發現了一個更加廉價的東西。鐵絲網。這種軍事防御裝備開始大量的進入民用,而且量非常的大。
人們在自己的草場上很有耐性的打上木樁,拉上鐵絲網。因為這關系到自家的牧場。同西方不同的是,北方,議會暫時代替了州政府的作用,他們要求移民必須弄出一條公共的道路來。于是,人們開始把草皮反過來,撒上石灰粉防止長草。然後夯實,撒上小石子,這就是公路的雛形。為了防止冬天大雪覆蓋不知道道路,他們在道路兩旁種上了樹。就這樣,隨著移民的越來越多。道路像人體的血管一樣向北延伸,而它的周圍全是大小不等的牧場。
至于防務,暫時也交予保安公司,但保安公司的興趣不是很大,因為這里沒有少數民族,就沒有戰俘,沒有戰俘,就沒有奴隸收入,所以,保安公司進入之後,很快的就退出了。他們轉而和軍方合作,尋找新的發財點。
保安的公司退出,只能依靠移民自己組建民兵來保衛自己的家園了。保安公司退出,但並不意味著貿易公司就退出,貿易公司的人反而看到了商機,大量的馬匹,牛羊。成為他們獲取的對象。內地非常的需要這些。而這里的牛羊和奴隸一個價。他們自發的參與其中,免費的幫助移民訓練。只要他們把自己的牛羊賣給自己就好了。而且,他們還時不時的去參與狩獵活動,一起抓奴隸。雙方的關系非常的融洽。
而北方則醞釀了很長時間之後,終于劃分出了兩個州的地方。一開始,北方只有一個議會,但隨著參與的人越來越多。議會一下子有五百人之多,也就是說,這個州有五十萬人口。這已經是兩個州的總和了。在州政府建立問題上,雙方都希望把州政府的地點選在自己的位置上,要麼西邊,要麼東邊。雙方辯論的非常的激烈。甚至出現會場群毆的情況。最後蒙恬不得不參與進來制止該行為的發生。雙方總算靜下來重新討論,最後,蒙恬听的煩了只好提出了建立兩個州的方案。雙方都同意。于是一個龐大的州議會,一下子分成兩個。兩個議會都迅速的選舉自己的州長。州長就像賽跑一樣,同時把請書交到秦王手里。
這一下子給秦王放難題了。因為按照打下者的名字命名,這一下子就出現了三個蒙州。這一下子可把秦王難住了。如果采用其他名字命名,比如,用王翦和尚文的名字。雙方不知道會不會接受。最後還是尚文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干脆都叫蒙州,在名字前面加東西加以區別。于是名字就這樣誕生了。東蒙州,西蒙州。
秦國的一下子又有兩個州誕生了。秦國民眾歡呼雀躍。而農場主卻愁雲慘淡。北方忙的建州,沒空管奴隸的事情。奴隸對他們來說,是非常稀缺的商品。無奈,他們只能暫時緩和奴隸的壓迫,因為補充的非常的不順利。
秦國的農業生產隨著各州的建立,開始步入了正軌,西方正在種植小麥,北方提供大量的肉食,這一下子,就解決了秦國食物來源,食物的充足,讓秦國可以放心大膽的干許多他們想干的事情。
比如,教育,秦國設立了專門的教育基金,同時還有大量的民間捐助款項進入。教育費用得到基本解決。這些費用主要用來提供免費的公立免費教育機會的。
教育參與進來的人很多,在尚文一系列扶植政策的帶動下,秦國很多人參與進來。政府建立的公立學校只是其中之一,民間組建的數量也不少。特別是高等教育,政府只建立了一所,而大部分的院校是企業自己建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