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忠堂說他不想起來,想讓你跟他在被窩里談!」接著,文海便朝著門口喊道。
!她找我干嘛?
左忠堂挺起腦袋往門口踅模,心里狐疑不定。
「哦,那就算了,你讓他睡吧!」門口響起金智善的聲音。
左忠堂看到金智善轉身要走,很覺得過意不去,于是欠起半個身子,大聲說道︰「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金智善躲在了走廊里,聲音卻傳了進來︰「那你可得快點,走廊里很冷,我要是凍感冒了,你可得賠我!」
我陪你?叫你進被窩都不干,我還陪你做你的大夢去吧!
左忠堂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心里嘀咕著,不過他想到了金智善那惹禍的身材,心里還是感到有點癢癢。
他出門的時候,趁著和文海擦肩而過的機會,悄悄的抓了一下文海的,直疼得文海「嗷」的一嗓子蹦了起來。
「這就是你假傳聖旨的報應!」左忠堂頭也不回的說道。
來到了走廊里,左忠堂一看金智善的穿戴,禁不住悻悻的說道︰「就你這模樣還能凍感冒?唉,女人真是善于說謊的動物。」
金智善一臉的低調,看著來來回回洗漱的男生,似乎覺得很不方便,于是,沒有理會左忠堂原先的話茬,而是低聲的說道︰「你多穿點,陪我到校園中走一走!」
左忠堂看她滿月復心事的樣子,心里狐疑不定,暗道︰你和秦暮輝打得火熱,有什麼事和他商量好不好,找我干什麼啊?
他暗地里雖然不以為然,但在好奇心和熱心腸的驅使下,還是決定答應金智善,陪她聊領。
兩個人下了樓,徑直到了操場,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左忠堂停下腳步,一本正經的問道︰「你來找我究竟想說什麼?」
他感到有點冷,不禁把領口掖了掖。
金智善眼神向著操場中巡視,有點心不在焉的答道︰「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心里有點堵,特別想找個人聊一聊。」
「那你可以去找富二代啊!他能言巧語,最會哄女孩子開心了。」左忠堂有點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我和你又不是太熟,噢,你不開心就把我拉出來賣凍肉啊,我犯得著嗎?
金智善似乎沒有注意到左忠堂語氣中的不善,她把目光收回來,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別再提他,我和那個人再也沒有什麼關系了。」
「哇,你把他給甩了?嗯,如果真能下得了決心,也不見得不是一件好事?說實話那小子確實不怎麼樣,他配不上你!」左忠堂幸災樂禍之際,不忘了落井下石。
金智善借著操場周圍的燈光看了看左忠堂,發現他臉上竟是含著一絲笑容,不禁嗔道︰「看把你樂的,我甩了他,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和我有什麼關系啊,我又沒打算追你!」左忠堂趕緊否認。
「唉,其實挺沒意思的,他這個人心高氣傲,而且還愛耍脾氣,和他在一起,有時候真的讓人受不了。」
「我怎麼听著你的語氣,感覺不是你甩了人家,而是人家把你給踹了啊?」
「呸!我金智善是什麼人啊?只有我踢人,何來人踢我?只要姑娘樂意,追我的人啊,能夠排成一個團!」
「那倒是,你金智善是誰啊?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根本不需要說話,只需往那一站,前凸後翹,保管有不少狂蜂浪蝶瞪著眼楮干著急呢!」
「撲哧」,金智善听他說得有意思,不禁笑了一下,隨即語氣怪怪的問道︰「為什麼是瞪著眼楮干著急啊,難道就不能向我送來秋波嗎?」
「誰敢啊,別人又不瞎,能看不見我這個保護神嗎?」
左忠堂得意的晃了晃拳頭,嘴角都咧到了耳根子。
「你?可得了吧,誰不知道你眼高于頂,就連投懷送抱的五班班花都置之不理,哪能輪到我啊?」
金智善說道這里,不自覺稻了一口氣,接道︰「再說了,剛才你自己都承認,根本就沒打算追我!」
金智善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挺了挺胸膛,那對大白兔窩在衣服下面,似乎要隨時爆裂了出來。
左忠堂抑制住自己的色心,強行把目光從姑娘的胸前移開,淡淡的說道︰「多半是老大的嘴不好,把那件事說了出去。哼,等我一會兒回去,一定把他的嘴給縫上!」
「管你們老大什麼事啊?他那人謹小慎微,除非把他牙撬開,否則他知道的事情一定會爛在肚子里,你就別瞎猜啦。」
金智善神情有些寂寥,不以為然墊章智棟開月兌。
「哦,或許我倆說的是兩回事……」左忠堂嘆道。
金智善小嘴一撇,說道︰「欲蓋彌彰!你抱著曾玉梅看病的事情,早就在系里面傳得沸沸揚揚。大家一開始的時候,都把你看做了曾家的準女婿,不過後來,據說你的前任女朋友來了,如此大家才知道,你原來早就名花有主。」
說到這里,金智善看到左忠堂原本掛著笑容的臉頰,忽然間變成了寒冬臘月,于是,她趕緊識趣閉嘴。
「如果你叫我出來,就是想說這些事,那我可就回去了。」左忠堂「吧嗒」撂下臉子之後,語氣也變得不善起來。
「哦,對不起,我這人就是嘴快,一不注意,竟然戳到了你的痛處。嗯,其實本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三條腿的蛤蟆沒地方找,兩條腿的大活人可滿世界都是,呵呵呵,如果你不嫌棄,不如我做你女朋友吧!」金智善眼光爍爍,半真半假的說道。
「你不要開玩笑了。嗯,我算看明白了,你把我叫出來,就是沒事找消遣,老子冷得很,沒工夫陪你瞎鬧騰!」左忠堂有點翻臉的架勢,說完之後,轉身要走。
「忠堂,我有點冷!」金智善忽然間沖了過來,撲到了左忠堂懷里,一把抱住了他。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頓時讓左忠堂有些手足無措,他聞著金智善身上的淡淡香氣,心中一片迷糊。
「喂,你這是干什麼啊?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饑渴,讓我有點心理準備行不行?」左忠堂架著兩條胳膊,一時間沒地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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