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是這樣,那你打算把他關到什麼時候啊?這小子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哥哥可千萬別輕易的便宜了他!」
小狐狸精說話間,更是惡狠狠的朝著牆洞瞪了一眼,咬牙切齒的勁頭兒,就像她和左忠堂有多大仇恨似的。
金彪眼神里透出疑惑,不明白小狐狸精為何對左忠堂如此不放過,于是他問道「喔,你對他的氣兒好像不小啊?他究竟把你怎麼了,讓你如此憎恨他?」
「誰把她咋的啦?呵呵呵,老子就是像你一樣想吃她豆腐,雪白的娘們兒,一看就眼暈,真想扒光了睡一覺!」
左忠堂迎上了小狐狸精的目光,並且眨了眨眼楮,嘴角上掛著疏懶的笑容,油腔滑調的說道。
金彪忽然轉過頭來,眼楮里全都是憤怒。
「看來真該把你那顆盡早的雪藏起來,以免到處禍害人,嗯,你說是不是啊?」
看著金彪滿身殺氣,左忠堂知道他這句話背後的意思,不禁微微一笑,繼而嘆道︰「雪藏有什麼用?就算把它移植到了別人身上,還不是一樣的花嗎?」
金彪晃了晃手指,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道︰「那可不一定喔,心花不花是由大腦所決定的,屆時」
「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听不明白。」
小狐狸精此時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詫異,她是真有點糊涂,不清楚倆人你來我往的在說些什麼。不過,熟語說听話听音兒,她還是感到這里面大不簡單,似乎隱藏著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沒什麼,這小子最會氣人,再關他兩天,如果服了軟,哥哥就放了他。」
金彪搪塞之余,朝著一旁說道︰「黑豹,你把小姐先帶走,我與張大少再和這小子聊幾句。」
「是,老板。小姐請!」門口響起了黑豹的動靜。
通過事先辨別腳步聲,左忠堂知道隨著金彪來的還有三個人,此時听到了金彪的話,不禁忖道︰除了黑豹和張啟庚,剩下的人是誰呢?不會是那個約翰道格拉斯吧?
想起了約翰,他忽然回憶起夏氏姐妹,心想自己或許猜得不錯,那個約翰很喜歡雙胞胎中的一個。在不夜天的時候,就讓約翰大快朵頤,美美的干了一炮,而在不久前,夏氏姐妹匆匆沐浴了一番,備不住就是為去服侍這位公牛而做準備呢?
「哦,我還想再看一會兒呢?你們要談什麼,干嘛非得背著我啊!」
小狐狸精有點耍賴,很不情願就此離開。
「呵呵呵,咱們想和這小子談點生意事,若離還是听你哥哥的話,離開這里,男人間蹈話,你听了會很不方便的。」
嗯,說話這人是張啟庚!呵呵呵,原來小狐狸精真名叫若離,金若離,金若離!
左忠堂听到了聲音,辨別出了他的主人,同時又在心里反復的念叨了幾遍小狐狸精的名字,就好像怕忘了一般。
這時候,黑豹走了過來,背對著洞口,彎著腰朝著金若離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小妹听話,嗯,莫忘了這里除了張大少之外,還有一位尊貴的客人,千萬別失了禮數。」金彪的語氣有點變得嚴厲,展現出家長的派頭。
「那好吧,你們聊著,我下去吃東西了。」
金若離好似無意的看了一眼洞口,隨後不情願的轉身便走。
「黑豹,你轉過來,讓老子欣賞一下自己的手藝,呵呵呵,看一看你整完容是什麼模樣?」
左忠堂好奇心起,他記得夏氏姐妹曾說過,自己的那一下飛「麻花」,打得黑豹滿臉是血,所以他特想瞧一瞧戰果究竟是什麼樣。
誰知黑豹竟然沒理他,尾隨著金若離就走了。
媽的,老子又忘了,黑豹雖然能讀懂唇語,但他畢竟是個聾子,老子在他背後說話,他當然听不見了。
左忠堂暗暗自責,不過,他很快就沉浸在金彪笑容背後的殺機中。
「小子,煩渴的滋味如何啊?呵呵呵,我告訴你,這只是個開始,接下來還有你好受的呢!」
左忠堂瞪著自得的金彪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渴得老子一顆心都要蹦了出來,你是不是會覺得很有成就感啊?」
「嗯,那還用說,今夜我對待朋友有美酒和美女,對待敵人就只有刀子和屎尿。呵呵,你身後不是有個馬桶嗎,你要是渴了,就自給自足吧。這年頭水資源寶貴啊,你可千萬莫要浪費了!」
金彪保持著笑容,在左忠堂面前不忘了把他的人生座右銘裱上了一把。
他剛說完,忽听旁邊有人操著一口東洋語調的震旦話說道︰「嗨!金先生,請允許我說句話,對于一個捐獻身體的人來說,如果干渴,會造成器官月兌水。那樣的話,取出來的器官難免不有損傷,這樣一來,我們是對客戶的極不負責任,所以,我想提醒一下金先生,適可而止,不要因為私人間的過節而生產次品!」
左忠堂心中一動,暗道︰這位便該是剩下的那個尊貴客人,嗯,又是一個標準的王八蛋,表面上是勸金彪別折磨我,事實上卻是為了我身體里的器官能否賣個好價錢考慮,媽的,你倒是真懂得客戶至上的道理!
緊跟著,他又意識到,這位挺在意客戶權益的主兒,應該是一個日本人。
「岸北先生,您的話倒是給我敲了警鐘,呵呵呵,過一會兒,我會安排人,給這小子送點解渴的東西,不過,現在卻要勞您駕,看一看這小子的身體條件,絕對是第一流,依著市場上現有的標準,他的器官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金彪似乎不敢得罪這位日本人,說話中透著十足的客氣。
在他說完之後,腳步聲頓時響起。
左忠堂瞪大眼楮,就想一睹這位小日本的真容。
「哦,金先生,我不著急的。」
這位岸北先生顯然好奇心沒有那麼大,拒絕了金彪的請求,不過他隨後就透露了倭寇的本性。
「金先生,剛才在飯廳內敬酒的那兩位小姐,很有禮貌,能不能允許我和她倆私下里溝通一下。嗯,在我們日本,對于有禮儀的女性,我們一像都很尊重,因為和這樣的女性相處,一定會獲益匪淺。」
見到日本人這麼有上進心,金彪當然樂意成人之美,不過他心里著實鄙視,暗道︰少他媽的在我面前冠冕堂皇,自打姓夏的那對破爛貨進了餐廳,你這丫的眼神就沒離開過人家,多半是想一箭雙雕,早早的和人家上床痛快一下。
「岸北先生真有眼光,夏小姐姊妹具有很好的文化素養,在沈京一帶可以稱得上家喻戶曉。」
金彪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隨後,一邊笑著,一邊接道︰「呵呵呵,小妹在日本的時候,承蒙貴家族的照顧,另外,貴家族又是我們合作已久的大客戶,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講,只要岸北先生有所要求,我們都會予以滿足的。」
「哦,金先生太客氣了,其實,我只是想和那兩位小姐交流一下而已,金先生可不要誤解了我的意思!」
交流?用啥交流啊,用嘴,還是用你那根小香腸?你他媽的分明就是下流!
金彪心里嘀咕著,但嘴上卻附和著說道︰「岸北先生既然想和夏氏姐妹交流一下,呵呵呵,我金彪自然雙手贊成,那咱們就先下去,等岸北先生心滿意足之後,咱們再研究一下關于人體解剖方面的知識。」
金彪的話一落地,忽听隔壁左忠堂大笑道︰「哈哈哈,真是物以類聚,一群的男盜女娼,說什麼文化交流,無非是想把人家一對兒姊妹花捅個稀爛?那個小日本可要當心了,來到震旦國一趟不容易,莫要帶著一身的薔薇回國,那可就是對你們的櫻花一種侮辱了!」
對于左忠堂的話里意思,不單日本人莫名其妙,抓不住里面的真髓,甚至就連金彪和張啟庚也有點不明白。
「什麼薔薇、櫻花的,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出于好奇,金彪掃視了同樣迷茫的兩外兩個人之後,順嘴朝著隔壁問道。
「不明白吧,呵呵呵,老子就給你們這幾個雜碎上上課。」
隔壁傳過來左忠堂的笑聲,隨後便陷入到了一片靜寂之中。
金彪等人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下文,三個人不禁你眼望我眼,心中大都縈繞著一個問題,隔壁那小子說話大喘氣,時間長的有點過分了吧?
「喂,小子,你是咽氣了還是咋的?爺幾個還等著你上課呢!」
金彪終于忍不住,朝著隔壁喊道。
隔壁傳過來左忠堂揶揄的聲音,只听他說道︰「老子考慮到你們的智商,如果眼下沒有實例,說了之後只怕你們也沒啥印象,所以,老子罷課了。」
張啟庚竟然撲哧一樂,搖了搖頭,嘆道︰「這位還真是一個妙人,呵呵呵,別理他了,咱們還是先下去吧!」
那個日本人忽然朝著隔壁恭敬地問道︰「閣下很有學識,既然已經說出了題目,就請閣下不吝賜教,岸北金四在此恭听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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