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金庸大宋 第四十六章射雕英雄,初識郭靖

作者 ︰ 有從無中來

確說華天翔自格爾部落收服了白馬,就向部落族長木里告辭,然後騎著白龍(以後就如此稱呼)繼續趕路。有了坐騎,比單獨的不行要有趣的多了。這白龍駒確實是難得一見的良駒,在草原上它似乎就是王者,一路馳騁,健步如飛,再加上這馬兒靈性十足,很得華天翔的喜愛。因此,華天翔又專門舀出了三顆孕靈丹來開發它的智力。還真別說,原本就很通靈的白龍,吃了孕靈丹後就更加的聰明了,其智慧絲毫不下于跟隨華天翔那麼久的雪雕。華天翔看到此,心中高興無比。在趕路的這段時間里,華天翔根據白龍的經脈特性,在它的體內開拓出一個完整的真氣運轉路線,讓它能夠通過奔跑來修煉內功。完成這個想法,華天翔可是花了不少心思,這樣的話,以後白龍只要奔跑,內力就會增加,想想就知道未來白龍的成就必將巨大。雖然達到先天不可能,但是達到絕頂高手的內力是有很大希望的。

自從有了內力之後,白龍奔跑的熱情就更高了,在體力、耐力等方面都有了很大的增強。雖然它可能不懂體內的真氣運行,但是奔跑起來身上很舒適,就讓白龍很趨向與這種享受。對于白龍的作為,華天翔沒有制止,畢竟馬兒的天性就是奔跑,而且白龍的這種行為大大縮短了趕路的時間,因此在經過了短短的五天時間,華天翔就接近了鐵木真部落。一路上,華天翔經過的部落大部分都是中型部落,而且實力都很不錯,不過一提到鐵木真部落,這些部落的人都是一臉的折服,而且華天翔也發現這些部落中很多都是在鐵木真部落的統治之下,由此可見鐵木真的威勢。此時鐵木真已拜王罕為義父,又與桑昆結為兄弟,在草原上已沒有幾人能夠相比。若是能接收了王罕和桑昆部落,那就是無可爭議的草原霸主了。

這一日,華天翔騎著白龍終于趕到鐵木真部落,還未近前,就看到前方一群人圍在一處懸崖下觀看天上一對白雕和十來只黑雕在打斗。只見有十七八頭黑雕圍攻那對白雕,雙方互啄,只打得毛羽紛飛。白雕身形既大,嘴爪又極厲害,一頭黑雕閃避稍慢,被一頭白雕在頭頂正中一啄,立即斃命,從半空中翻將下來,落在華箏馬前。余下黑雕四散逃開,但隨即又飛回圍攻白雕。又斗一陣,草原上的蒙古男女都趕來觀戰,懸崖下圍聚了六七百人,紛紛指點議論。這時,一位五十來歲,一臉威嚴的漢子,被兩個人簇擁著而來。就听見有人喊道︰「大漢來了、大漢來了!」華天翔一听便知道那人就是鐵木真,後面的兩人應該就是他最器重的兒子窩闊台和托雷了。

見到空中白雕與黑雕的戰斗,鐵木真沒有說什麼,只在下面觀看。而跟在鐵木真身旁的兩人中,一個十六、七歲的青年(托雷)則是和一邊的兩個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女給白雕吶喊助威︰「白雕啄啊,左邊敵人來啦,快轉身,好好,追上去,追上去!」華天翔對那對青年男女留意了一下,只見那男子一臉的憨厚,相貌倒是挺英俊的,而女孩子雙目如水,臉上皮膚白女敕姣好,配上一身蒙古服飾,顯得英氣勃發。看來這兩人應該就是郭靖和華箏了,兩人看起來挺般配的,可惜最後……

酣斗良久,黑雕又死了兩頭,兩頭白雕身上也傷痕累累,白羽上染滿了鮮血。一頭身形特大的黑雕忽然高叫幾聲,十多頭黑雕轉身逃去,沒入雲中,尚有四頭黑雕兀自苦斗。眾人見白雕獲勝,都歡呼起來。過了一會,又有三頭黑雕也掉頭急向東方飛逃,一頭白雕不舍,隨後趕去,片刻間都已飛得影蹤不見。只剩下一頭黑雕,高低逃竄,被余下那頭白雕逼得狼狽不堪。眼見那黑雕難逃性命,忽然空中怪聲急唳,十多頭黑雕從雲中猛撲下來,齊向白雕啄去。鐵木真大聲喝彩︰「好兵法!」這時白雕落單,不敵十多頭黑雕的圍攻,雖然又啄死了一頭黑雕,終于身受重傷,墮在崖上,眾黑雕撲上去亂抓亂啄。華箏三人都十分著急,華箏甚至哭了出來,連叫︰「爹爹,快射黑雕。」鐵木真卻只是想著黑雕出奇制勝的道理,對身後的兩人道︰「黑雕打了勝仗,這是很高明的用兵之道,你們要記住了。」兩人點頭答應。

眾黑雕啄死了白雕,又向懸崖的一個洞中撲去,只見洞中伸出了兩只小白雕的頭來,眼見立時要給黑雕啄死。華箏大叫︰「爹爹,你還不射?」又叫︰「郭靖,郭靖,你瞧,白雕生了一對小雕兒,咱們怎地不知道?啊喲。爹爹,你快射死黑雕!」鐵木真微微一笑,彎硬弓,搭鐵箭,嗖的一聲,飛箭如電,正穿入一頭黑雕的身中,眾人齊聲喝彩。鐵木真把弓箭交給窩闊台道︰「你來射。」窩闊台一箭也射死了一頭。待拖雷又射中一頭時,眾黑雕見勢頭不對,紛紛飛逃。蒙古諸將也都彎弓相射,但眾黑雕振翅高飛之後,就極難射落,強弩之末勁力已衰,未能觸及雕身便已掉下。鐵木真叫道︰「射中的有賞。」神箭手哲別有意要郭靖一顯身手,舀起自己的強弓硬弩,交在郭靖手里,低聲道︰「跪下,射項頸。」郭靖接過弓箭,右膝跪地,左手穩穩托住鐵弓,更無絲毫顫動,右手運勁,將一張二百來斤的硬弓拉了開來。他跟江南六怪練了十年武藝,上乘武功雖然未窺堂奧,但雙臂之勁,眼力之準,卻已非比尋常,眼見兩頭黑雕比翼從左首飛過,左臂微挪,瞄準了黑雕項頸,右手五指松開,正是︰弓彎有若滿月,箭去恰如流星。黑雕待要閃避,箭桿已從頸對穿而過。這一箭勁力未衰,接著又射進了第二頭黑雕月復內,一箭貫著雙雕,自空急墮。眾人齊聲喝彩。余下的黑雕再也不敢停留,四散高飛而逃。

華箏對郭靖悄聲道︰「把雙雕獻給我爹爹。」郭靖依言捧起雙雕,奔到鐵木真馬前,一膝半跪,高舉過頂。鐵木真生平最愛的是良將勇士,見郭靖一箭力貫雙雕,心中甚喜。要知北國大雕非比尋常,雙翅展開來足有一丈多長,羽毛堅硬如鐵,撲擊而下,能把整頭小馬大羊攫到空中,端的厲害之極,連虎豹遇到大雕時也要迅速躲避。一箭雙雕,殊屬難能。鐵木真命親兵收起雙雕,笑道︰「好孩子,你的箭法好得很啊!」郭靖不掩哲別之功,道︰「是哲別師父教我的。」鐵木真笑道︰「師父是哲別,徒弟也是哲別。」在蒙古語中,哲別是神箭手之意。拖雷相幫義弟,對鐵木真道︰「爹爹,你說射中的有賞。我安答一箭雙雕,你賞甚麼給他?」鐵木真道︰「賞甚麼都行。」問郭靖道︰「你要甚麼?」拖雷喜道︰「真的賞甚麼都行?」鐵木真笑道︰「難道我還能欺騙孩子?」郭靖這些年來依鐵木真而居。諸將都喜他樸實和善,並不因他是漢人而有所歧視,這時見大汗神色甚喜,大家望著郭靖,都盼他能得到重賞。郭靖道︰「大汗待我這麼好,我媽媽甚麼都有了,不用再給我啦。」鐵木真笑道︰「你這孩子倒有孝心,總是先記著媽媽。那麼你自己要甚麼?隨便說罷,不用怕。」郭靖微一沉吟,雙膝跪在鐵木真馬前,道︰「我自己不要甚麼,我是代別人求大汗一件事。」鐵木真道︰「甚麼?」郭靖道︰「王罕的孫子都史又惡又壞,華箏嫁給他後一定要吃苦。求求大汗別把華箏許配給他。」鐵木真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說道︰「真是孩子話,那怎麼成?好罷,我賞你一件寶物。」從腰間解下一口短刀,遞給郭靖。蒙古諸將嘖嘖稱賞,好生艷羨,原來這是鐵木真十分寶愛的佩刀,曾用以殺敵無數,若不是先前把話說得滿了,決不能輕易解賜。郭靖謝了賞,接過短刀。這口刀他也時時見到鐵木真佩在腰間,這時舀在手中細看,見刀鞘是黃金所鑄,刀柄盡頭處鑄了一個黃金的虎頭,猙獰生威。鐵木真道︰「你用我金刀,蘀我殺敵。」郭靖應道︰「是。」華箏忽然失聲而哭,躍上馬背,疾馳而去。鐵木真心腸如鐵,但見女兒這樣難過,也不禁心中一軟,微微嘆了口氣,掉馬回營。

郭靖見的眾人都散去了,拔出腰間佩劍,又練起劍來。華天翔看了下,這郭靖練武確實夠刻苦,可是做事卻愚魯了些,找不對方法,再加上江南七怪不會教徒弟,因此,看起來郭靖就顯得很笨。華天翔下了馬,和白龍一起向郭靖走近。郭靖看到有人來,連忙停下了練劍,待華天翔走到身前時,禮貌地問道︰「在下郭靖,不知先生何來?」郭靖看到華天翔一身書生氣息,人又顯得文弱,就直接稱呼先生了,至于華天翔背後的劍直接被他忽略了。

華天翔看到郭靖如此禮貌,也不無禮,當下答道︰「原來是郭小友,我姓華,從中原來,主要是來此領略草原風光的。不知能否再此借住一段時間?」

郭靖熱情的答道︰「先生客氣了,叫我郭靖就好,至于借住,先生可以住在我家,想住多久都可以。」

「如此就多些了。」華天翔對郭靖很滿意,于是就決定住在郭靖家中。

兩人正要回去,忽听一陣馬蹄聲,抬頭一看,竟是華箏騎馬而回。華箏來到近前,下馬走到郭靖身邊,看到華天翔,當下問道︰「郭靖,他是誰呀?」

郭靖一听,當下介紹道︰「噢,這位是華先生,來自中原,這次是來草原游覽風光的,先在這里住一段時間。」接著又對華天翔說道︰「先生,這位是華箏公主,是大汗的女兒。」

華箏一听,客氣的說道︰「原來是華先生,我叫華箏。」

華天翔說道︰「華箏公主客氣了。」

幾人說話間,只听得懸崖頂上兩頭小白雕不住啾啾鳴叫,忽然遠處鳴聲慘急,那頭大白雕疾飛而至。它追逐黑雕到這時方才回來,想是眾黑雕將它誘引到了極遠之處。雕眼視力極遠,早見到愛侶已喪生在懸崖之上,那雕晃眼間猶如一朵白雲從頭頂飛掠而過,跟著迅速飛回。郭靖住了手,抬起頭來,只見那頭白雕盤來旋去,不住悲鳴。華箏道︰「你瞧這白雕多可憐。」郭靖道︰「嗯,它一定很傷心!」只听得白雕一聲長鳴,振翼直上雲霄。華箏道︰「它上去干甚麼……」語聲未畢,那白雕突然如一枝箭般從雲中猛沖下來,噗的一聲,一頭撞在岩石之上,登時斃命。郭靖與華箏同聲驚呼,一齊跳了起來,嚇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待兩人回過神來,華箏轉頭又望懸崖之頂,忽道︰「兩頭小白雕死了爹娘,在這上面怎麼辦?」這懸崖高聳接雲,四面都是險岩怪石,無可攀援。兩頭乳雕尚未學會飛翔,眼見是要餓死在懸崖之頂了。

郭靖望了一會,道︰「除非有人生翅膀飛上去,才能救小白雕下來。」

郭靖話音剛落,華天翔接口道︰「不用擔心,待我上去把雕兒救下。」

說完不待郭靖答話,華天翔就運起輕功向崖上奔去。為了不驚世駭俗,華天翔在途中借了幾次力,才到崖頂,然後小心地把雕兒捉出來,放入懷中。下崖時,華天翔直接從崖上往下跳去,只在空中舒展雙臂,宛如大鵬展翅,又如謫仙下凡,待到快落地時才在崖壁上用腳減緩了下速度。這一番動作,如行雲流水,直把兩人看得目瞪口呆。

「這對雕兒送給你們。」待到華天翔的話語傳到耳邊,兩人才回過神來。華箏慌忙接過這對雕兒,這時,兩人看華天翔的眼神只剩下佩服了,華箏更是吵嚷著讓華天翔教自己武功。而郭靖則是有些失落,認為自己很笨,這一輩子也別想達到這種武學境界了。

華天翔看到郭靖如此,不忍心他對自己沒有信心,于是安慰道︰「郭靖啊,你也別灰心,只要努力,早晚你也能夠做到的,再說我剛才施展的只是一門厲害的輕功而已,你不必妄自菲薄。」

郭靖听到華天翔的話也回過神來,向華天翔謝道︰「多謝先生安慰,我一定會努力的。」

華天翔看到他恢復過來,也說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到的。好了,我們回去吧!」

一旁的華箏也說道︰「我也相信,郭靖你將來也一定能夠做到。」

「嗯。」郭靖憨憨的答道。

「噢,對了,剛才我上山崖抓雕兒的事別告訴別人,知道嗎?」華天翔突然想起自己剛才的表現有些出彩了,連忙交代兩人,他可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郭靖倒是答得干脆︰「好的先生,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華箏嘛,這妮子有些麻煩,只听她說道︰「要我不說也行,不過,你要教我武功。」

華天翔一听,想了下也就答應了下來︰「好,等我有空,就教你幾招。」

听到這話,華箏高興地說道︰「那好,我也不告訴別人。」接著三人就一起回了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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