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哭泣,「公子,阿雪真的很痛……」
若是有人問我金箭和這個,哪一個更痛,我會毫不猶豫的說是這個。
箭傷疼在外和痛在內,而這個痛在內、和痛在更內。
他直起身,摁住我的胯間,退進越來越快,「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今天忍不住了,下次一定好好待你……」說著身體律動的越來越快,他動的越快,我叫痛叫得越大聲,仿佛要將心里的這種痛全部宣泄出來。
木床隨著身體的律動,「吱呀」有節奏的響著。突然大殿內突然安靜了下來,他直直的倒了過來,緩過幾口氣,拉過被子,將我二人裹住,又模索著從我腰間模出雪白的帕子,鮮紅鮮紅的處子血,刺到了我。他拿起來晃了晃,丟開。「唔,小雪果然是清白的說道。
我的心也隨著血帕落地,碎了一片。仿佛有什麼正在從身體里流失,那個對我說「誰願意你的」的阿玉,那個說「他日必定為你報仇」的哥哥,那個會唱呢喃小音的九娘……
為了證明我是清白的,所以成了他的女人。用一次玷污,證明曾經清白。多麼荒謬。
我冷冷的別過臉,推開身上的他,他卻唬住我,「別動……」
雙目圓瞪看著他,又想怎樣?
「我又想要了……」說著,尚未退出的物神又在體內摩挲了起來,一邊摩挲,一邊在耳邊軟語,「今日這香點得太重,方才是我不好,現在好好補償你
咬著唇,心里思忖著,不肯與他搭話。
他小試幾番,猛然翻身,托舉住我的腰,上下律動,起先是別扭不從,漸漸的不知為何,每一下都生出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依戀這種感覺……他猛然坐起,翻開裹著的紗衣,含住細細研磨,我忍不住嚶嚀出聲。
他問,「阿雪,可是要做神仙?」
我咬著唇不搭理,屈辱與羞恥感佔據了所有意識。
翌日我便開始病了,病逝來的凶猛,將我推倒在臥榻之上七天七夜不曾下床。一時藥石無靈。
他一時也是三天三夜不朝,剩下的四天四夜日夜相伴。不知外間會如何罵我了。反正到了病間第四日,他剛剛去朝會,皇後娘娘拖著她九尾鳳羽,便來了殿中。
撇了眼,病榻上虛弱的我,告誡道︰「你且好自為之
躺在床上,搖頭苦笑,她這般大方貴女,都以為我是在邀寵,那別人又當如何看我。
皇後前腳剛走,貴妃娘娘後腳就跟了過來,懷里扶著眼珠子會發亮的貓,用尖細的嗓子嘲笑著我,「****聲能叫得月亮都羞的人,身體卻這般差,邀得到寵,也要有身子可以消受啊
我緩緩的從厚厚的被子間,坐起,「那不如貴人給我過痛快好了
她聞言,退出三步遠,「你要作死有千百種方法,哪里用得著我
我點頭,是啊,至少現在就在用一種方法作死。
至那日七天七夜後,我下了床。不是我病好了,而是他在第七夜的晚上抓住了偷偷倒掉藥碗的我。原來不是藥石無靈,不過是存心求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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