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小區門口的傅憶琛,黑色的西裝雪白的襯衣,卷起了袖口,露出來結實的手臂,骨節分明的手掌之中,握著一根黑色的電棍,一張英俊的臉上嚴肅冷酷,彰顯了他截然不同于常人的氣勢,一雙眼眸盯著趴在了地上不再動彈的藏獒,目光終于落在了溫暖的身上。
他沒有朝她走過來,再也不沒有像當年那樣,看到她跌倒無聲的把她拉起來,幫她拍掉膝蓋上的泥土,只是那麼淡淡的看著她,眉心微蹙,似乎在責備她不小心又惹了麻煩一樣,那樣嚴峻冷厲的樣子,不似關心,更似冷漠與厭惡一般。
于是,剛剛那驀然回首的剎那,如同煙花粉碎在空寂, 的一聲,消失無蹤。♀
溫暖快速的收起了這種莫名的落差,連忙自己爬了起來,看著傅憶琛冷峻的臉又落在了一動不動的藏獒身上,表情有些陰鶩,唇角抿成了一條線。
無論如何這樣的傅憶琛終究是救了她一次的。
溫暖覺得自己應該說一聲感謝的話,卻听得那邊急急走過來的母女二人驚慌中帶著驚艷的視線,落在了傅憶琛的身上。
「先生您沒事吧,真是對不起,貝塔平時是不這樣的,沒有想到它會突然間發瘋。」
「多虧了這位小姐出手相救,剛才真是謝謝你啊。♀」
中年婦女表情負責的感謝了傅憶琛之後,總算是感謝了她,而溫暖看到了年輕女子則是臉色還有些蒼白,看著溫暖的表情里帶著淡淡的尷尬和不好意思,倒是看了傅憶琛一眼後,開口道︰
「剛才多虧了這位美女相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還有謝謝這位帥哥,幸好有你及時出手∼」
那年輕女子見傅憶琛冷著臉並不怎麼領情的樣子,臉上微紅,更是尷尬而懊惱的伸腿就踢了那暈倒的藏獒一腳。
「我立刻就叫人把這死狗給拖走∼」
溫暖看著那年輕女子用腳踢藏獒,不免有些擔心,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就听到傅憶琛冷厲的聲音響了起來。
「別踫它∼」
傅憶琛說完走過去還沒有來得及拉開那個女子,就見得原本昏迷的藏獒,在一抬頭之後,迅速的起身,機警的超後面退了一步,嗚嗚咽咽的叫著,那姿態,似防備似警惕似嗜殺,匍匐著半個身子,看起來極為凶險。
「退開。」
傅憶琛沒有時間去看年輕女子有些臉紅尷尬的樣子,順手就把她推開,手中的電棍時刻保持著防備的姿態。
「貝塔,乖∼」
中年婦女見藏獒匍匐在那里,嗚嗚咽咽並沒有動,試圖馴服,又忍不住看著傅憶琛道︰
「貝塔很通人性的,先生快把電棍放下,我這就把它弄回去!」
「汪∼」
貝塔突然間一躍而起在傅憶琛揚手想要襲擊的時候,卻是朝著傅憶琛的手腕扒去。
溫暖一驚,眼看著傅憶琛那在外面的手腕,迅速被抓出幾道血痕,不由滿臉的驚慌和憂心。
「貝塔,貝塔快停下來∼」
中年婦女嚇的聲音都變調了,年輕女兒更是直接捂住了嘴巴不敢動。
就在傅憶琛冷臉準備用另外一只手拿過電棍來襲擊藏獒時,那只狗狠狠的朝他原本拿著電棍的手就是一口。
溫暖感覺到了心不由一震,忍不住就要出手相助,傅憶琛低沉的聲音響起︰
「別過來∼」
只見他另外一只手迅速的接過了電棍,狠狠的朝著藏獒戳了過去。
藏獒嗷的一聲,似是不甘心的暈厥,卻是口中沒有放過傅憶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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