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什麼?」
愚笛烯顯然年少,頓時露出來緊張,即便是溫暖,也渾身神經繃緊。
其中一人,在愚笛烯問為什麼的時候,順手拉了一把愚笛烯,溫暖看著小王的目光看向自己時,不由後退了一步。
「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
溫暖一直以為男人穿上了西裝,多少會有幾分衣冠禽獸的矜持,但她卻高估了這份矜持。
那些在學生時代,可以讓人座位的男人們,往往進入了職場和社會,就會退化成再也沒有道德約束的渾蛋來。
小王慘白的膚色下映著一雙猥瑣的眼楮,一只手臂被身邊的男人死死的牽制住,逃月兌不得。
「別打人!」
溫暖一邊注意著小王,一邊看到了幾個男人,一副‘好兄弟’的模樣,將愚笛烯團在一起,手腳並用的招呼著愚笛烯的身體。
愚笛烯掙月兌的手,還沒來得及打到人,立刻被人又給抓住。
「你們這些混蛋!」
溫暖有些著急,小王一步步的走過來。
「你干什麼?」
小王轉臉看了旁邊默許的劉哥一眼後,笑的陰森起來。
「我干什麼,總得為自己受到的羞辱討點利息吧
那種惡心的表情,讓溫暖冷笑。
「再走一步,我會讓你後悔
小王卻是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眼神凶狠,一步步逼近。
「臭女人∼」
就在小王走過來想要送給溫暖一巴掌的時候,溫暖手中那只沒來得及丟下的酒杯,用力的砸了過去。
踫∼
杯子準確無誤的砸中了小王的額頭,酒杯應聲而落在了旁邊的大理石桌子上,碎裂成片片的玻璃,散落一地。
伴隨著小王‘嗷’的一聲,所有的人一怔,連抓著愚笛烯的幾個男人,都驚訝的看了過來。
鮮血順著小王的指縫流了出來,溫暖心頭一緊,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
空氣里都散漫著一觸即發的緊張意味來。
溫暖下意識的想退,可是一只手臂被抓的死死的,猶如鐵箍一般。
那本來還等著看戲的劉哥,臉色也變了幾變。
溫暖知道,這一次麻煩惹大了,但是已經沒有後悔的余地。
姓王的,終于從吃痛中回過神來,另外一邊沒有被砸到的眼楮,已經猶如野獸一般。
愚笛烯擔心著急的想要掙扎出來,卻無濟于事。
就在溫暖感覺到口干舌燥,準備著要不要喊救命的時候,房門突然間被人打開。
「溫暖,小烯∼」
白意嬈的聲音帶著顫抖,溫暖下意識的轉頭,看到了白意嬈身後有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已經面色嚴肅的走了進來,心下不由微微的透了一口氣。
「保安,這個女人要殺人∼」
溫暖剛剛松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阻止白意嬈進來,旁邊的男人突然間落井下石的來了這麼一句,對面本來惡狠狠的小王,突然間彎來,著捂住額頭︰
「哎喲,哎喲,我的眼楮,我的眼楮!」
「這兩個人突然間闖進來,惡意傷人,豪美的客人都是瘋子嗎?」
劉哥趁機表現出己的高姿態。
兩名面色嚴肅的保安,看著溫暖和愚笛烯,沒有多少好感的道︰
「我們會讓警察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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