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我知錯了,真的真的知錯了!」李建仁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流了出來。
但他跪地的前一會兒還止乎于哭喊,沒多久,他就愈加悲慟的抽泣著搖晃起來,張開雙手,欲抱住那雙筆直的美腿,好似不抱著就會摔倒。
可他還沒抱住,就和美腿來了個親密的接觸,不,準確的說是美腿下面的鞋底。
被一腳踹飛出去的李建仁,立即又爬了回去,順帶把那個人偶也帶到了樓倚萱跟前,他一拍人偶的腦袋,人偶就馬上發一陣好听的音樂聲音,然後就傳出李建仁錄制好的歌聲︰
「對面的學姐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
這里的學弟真不壞
他道歉賠禮真摯實在
對面的學姐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
不要被我的樣子嚇呆
學弟歉意滿懷
漂亮學姐真可愛
不希望,把我怪
之前的事情真的無奈
求求你
一定要釋懷」
當這樣的歌聲響起的時候,周圍的女孩子也都被打動得稀里嘩啦。
「一個男孩子這樣子真心的道歉,就算做錯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也應該要被原諒吧!」
「是啊,這樣的道歉方式還真沒見過呢!要是我,早就抱在懷里原諒他了,跪在地上真的很丟人耶!」
「這是什麼歌啊,沒听過呢,不過听著就會有想要原諒的感覺哦,他的聲音好真誠哦,好喜歡。」
樓倚萱身邊的女孩子嘰嘰喳喳說著自己想法的時候,她就已經生不出氣來了,‘這樣死乞白賴的道歉方式,擱一般人都會受不了的吧,而且還在這麼多人面前,天知道明天會被傳成什麼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和他是什麼關系呢,嗯,要快點打發他走。」
她這樣想著的時候,就扯了扯李建仁肩膀的衣服,用指尖挑著的那種,快速而低聲的說道,「快起來先!別呆在地上了。」
「那…,那你原諒我了麼?」李建仁好像一哭不可收拾般,說話還一抽一泣的。
「先起來,快點!」
樓倚萱隱隱不悅,聲音有些提高的嬌喝道。
「我當你是原諒我了哦!」
李建仁立即順桿往上爬,抹了一把臉,把整張臉都擦花了。
雖然之前看到如此性感的樓倚萱,讓他出乎本能的暗咽了下口水,但道歉還真的是真情實意,否則要裝不會流出這麼多鼻涕和眼淚。
「噗……」樓倚萱被眼前這個家伙一臉的鼻涕、眼淚和口水也笑噴了,這感覺,完全就是一小屁孩賴地的樣子啊。
看著圍觀的人群也被李建仁的這副尊榮給弄得啼笑皆非,她忍不住把脖子上圍著的毛巾遞了出去,「擦擦吧,太惡心了!」
說著,樓倚萱把毛巾丟了過去之後,就一路小跑回了寢室。她可沒打算要那毛巾了,那樣子太恐怖了,想想都覺得一陣雞皮疙瘩暴起。
李建仁雙手接著她半扔過來的毛巾,心中不免感動,可見她本來就沒生多大的氣嘛,而且心腸還這麼好,是不是對我有點那個意思呢?
李建仁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自戀的人,往往都這樣。
不過他接下來的動作,驚掉一地眼球。
只見他雙手在褲子上擦了幾擦,然後把那條雪白的毛巾疊好,放到旁邊那個人偶身上,然後迅速把騷包的西服外套月兌下,然後狠狠的擦了幾下臉,擤了幾把鼻涕,再丟到一旁。最後拿著毛巾,夾著人偶飛奔出人群。
等到他走了之後,一些人才看到被他丟在地上衣服的衣領。
「我擦,這是才出來的,價值五萬多聯邦盾的新款阿尼瑪?」
「靠,還真是的!」
……
「咦,小雪…」回到寢室的顧曉琪突然驚呼出聲,「你這是在看機戰最新職業戰隊的信息麼?我怎麼不知道你也玩機戰呢,你都不跟我說……」
「你從沒問過。」韓雪剛剛淋浴出來,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胸前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好風光,她雙手拿著一條毛巾擦拭隨意挽到一邊的秀發,肌膚也因剛剛淋浴的緣故白里透紅,吹彈可破,一些細小的水珠順著肌膚滑羅,更顯;俏臉更是嬌紅一片,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上幾口。
「啵」
猛的一下,顧曉琪沖了上去,在韓雪的小臉上,突然親了一口,還特意發出很大的聲音。
親完之後,她還一抹嘴巴,咂巴了幾下,似乎回味無窮,「唔,真香!」
「可惜啊,我不是男人,要是的話,現在絕對就把你那什麼什麼了。」
被突然襲擊到的韓雪嬌氣沖沖的跑到已然跳到一邊的顧曉琪身邊,呵呵的撓著顧曉琪的咯吱窩,惹得後者連連求饒,「我說你就不能少看點那什麼什麼劇集?你真的跟著學壞了。」
「以前家里沒法看,現在還不看點補償回來,那豈不是太虧了?」
顧曉琪立即還嘴說道。
「不管,你還是要看的話,我就把你看了之後掉金豆豆的事宣揚出去。」
「不要吧,我可是淑女耶!」
「你還知道你是淑女哦?」
「那為什麼你在別人面前冷冰冰的,回到寢室才恢復本來面目,咱倆都一樣。」
「外面太險惡,寢室才安全。」
「真的安全麼?嗯哼?」
說著顧曉琪發出一陣奇怪嘿笑,然後兩只小手邪惡的伸了出去。
「呀,不要!!」
……
「你真的跪著道歉了?」
方適閑練武回來後,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當然,小爺從來都是正確面對錯誤,勇敢承認錯誤,努力挽回錯誤。」李建仁一手拿著條雪白的毛巾在鼻子前嗅來嗅去,同時還無比臭美的回答。
「就算我給你留下過什麼心里陰影,你也不至于在機戰里對一個女孩子那樣吧?」方適閑有忍不住問到另外一個問題。
「這就是緣分,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艷遇呢?」
說著李建仁還炫耀般拿著毛巾揮舞起來,可才揮舞了一下,就一把收住,死命的揣在懷里,「唉,差點味道都消散了。」
「我擦擦的,能正常點麼?」
「幾千年前,一位偉大的學者就教育我們︰‘食色,性也!’,跟你說,你也不懂,這是文藝,懂不懂?」
方適閑無奈的搖了搖頭,但隨之的一句話,就把兀自高興得不能自已的李建仁打回了十八層地獄。
「明天好像夏老師要早訓,自求多福吧!」
(PS,沒晚吧?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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