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你也不會告訴我啊。
晁育蘭在心里想著,但還是十分配合的問了一句。
「你去哪里了?」
撒旦听後揚唇,然後琢磨了一下才開口。
「我去裝、逼了
「啊?!」
晁育蘭顯然被撒旦的說法震驚了,他去裝、逼了,這是什麼意思?是字面的意思呢,還是另外蘊藏了深層次的寒意,比如說是他們恐怖分子的密語之類的。
「給你說了你也不懂,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只要你別太吃驚就好
撒旦說完腦補著晁育蘭知道真相後的表情,忍不住樂開了花。
但是晁育蘭的腦子構造顯然和撒旦的差了太多。
他說以後自己會知道,那意思是要帶著我一起去裝逼嗎?
沉浸在美好風景之中的兩個人,心中卻都裝著猥、瑣的想法,當真是毀掉了這美好的景色。
他們一直待到太陽徹底的沉到山的後面才站起來繼續趕路,九點多兩分的時候,他們來到安家的門口。
撒旦下車,看著門口的五個麒麟,眼中泛起奇異的亮光。
「我們怎麼進去?」
晁育蘭開口問道,這里距離安家的住宅還很遠,但是卻全都是台階,如果單單靠他們兩個走上去,不知道還要多久。
「自然是有人來接我們
撒旦摩挲著下巴,對著晁育蘭賤兮兮的眨眨眼楮。就算是頭上的帽子再丟份,也掩蓋不了撒旦本身邪魅的氣息。
撒旦說完沒多久,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了不遠處,緊接著一陣腳步聲傳來,晁育蘭循聲望去。
來的人竟然是陳墨。
她就知道撒旦不可能這麼簡單的把陳墨送回到安九的身邊,看這個情形他一定是在陳墨的身上下了某種暗示。
不然按照陳墨本身的性格不可能過來接他們,等陳墨走到他們的身邊,晁育蘭看到他空洞的眼神,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撒旦伸手,在他的眼前捏了個響指。
陳墨身子一軟,馬上向後倒去,但是他的反應能力實在是驚人,竟然在快要落地的時候,一個鯉魚打挺又站了起來。
他看到撒旦和晁育蘭,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
毫不客氣的看著他們。
「你們想要干什麼?!」
「哎喲,你就這麼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嗎,真是讓人心寒
「說!」
陳墨陰沉的看著撒旦,這段時間他已經見過了他的家人,也漸漸的了解到撒旦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所有人都覺得,他之所以會失憶,說不定就是撒旦故意這麼干的,因為安九每天帶著他到處去轉,他明明有印象,但是每次往深層次去想,頭總是會突然變得很疼。
就像是有種神奇的力量禁錮了他的記憶,不讓他想起來。
做這種事情的人,除了撒旦,他們再也想不到第二個人,安九和陳墨正打算去找撒旦,沒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撒旦听了陳墨的話,大大的眼楮委屈的眨了眨,跑到晁育蘭的身後,怯生生的看著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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