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和dean跟隨著老人參觀了旅館主人一家祖祖輩輩的相片陳放室。在那兒,他們發現了susan母親小時候的一些照片。
其中,有一張突然引起了sam的注意。那是一張和susan母親的黑人貼身女佣在一起拍,老人如是介紹。而讓sam和dean震驚的是,那個女佣胸前的掛墜正是一個伏都教的教徽式樣。
就此,他們基本上確定了susan的母親就是使用伏都咒的人,他們將他們得到的訊息和larry分享,但是larry苦于沒有辦法告知他們真相,也只好支支吾吾的肯定了他們的猜想。
回頭…反正我所在的房間可以直接看到游泳池…如果真的出事了的話,我也是來得及的…吧…larry不確定的走到落地窗盤,低頭看了看外面已經漆黑一片,只有昏黃的路燈照亮的小路。天色已經黑得已經看不清游泳館的模樣了。
加百列站在他身後笑著看他一臉緊張的模樣,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讓這個女孩消失,其實可以請死神來的
larry愣了愣轉頭看向加百列,他疑惑的說道︰「人類可以自己召喚死神?」
加百列愣住了顯然沒想到如今的獵魔人竟然並不知道這回事,他對larry解釋道︰「當然。死神會在人類死亡的時候,感受到死亡的氣息來到將死之人的身邊。但是如果當時那人拒絕的死神,死神也不會強行將其帶走,那個人類的靈魂就會滯留人間
看到larry認真的听著他說話,他的語氣也逐漸正式起來。他同larry一樣坐到了床上接著說道︰「滯留在人間的靈魂,無論身前人格如何,都會因為長期的寂寞和被親人忽視而不受控制的成為怨靈。但是,死神已經不會再來帶他們離開。因為已經死去的人,已經不會再給死神發出死亡的訊息。當然,這也是為了減低死神的工作量
larry進而追問道︰「那你說的,能夠召喚死神是怎麼回事?」
加百列解釋道︰「死神是可以通過儀式召喚的,但是他需要一切額外的奉獻。就好像加班工資一樣
larry愣了愣問道︰「他們需要什麼奉獻?」
「其實很簡單,你的一段記憶。一般人會選擇用一段並不太重要的記憶交換,死神對此並不挑剔加百列攤了攤手回答道。
larry有些疑惑的問道︰「那麼那些被死神帶走的人都去哪里了呢?真的會如同傳說的一樣,善良的人入天堂,而邪惡的惡人入地獄麼?被獵魔人燒掉了遺物和消散的靈魂又去哪里了呢?」
加百列聞言笑出了聲,然後對著不解的larry說道︰「善惡之分只是人類自己建立的道德標準罷了,雖然這的確使得人類社會更為有序,但是這種規則對天堂來說並沒有意義。被死神帶走的人,無論善惡都會進入天堂。天堂只是一個巨大的空間,由無數個小空間組成,並沒有人類自己設定的善惡為標準區分
larry咂舌,說道︰「就仿佛一個大細胞中的無數子細胞?」
加百列點頭贊同了larry的比喻,接著說道︰「每個人心中最幸福的回憶,就會形成他們想象中的天堂。只有少數靈魂伴侶會分享同一個天堂。人類的靈魂回在天堂呆到一定時限,然後沖入輪回。天堂就仿佛一個靈魂的暫時寄存地,他們靈魂的力量也是提供給天使們,增幅力量的能量
larry突然笑了出來,說道︰「你就這麼把關于天堂的構造告訴我,不要緊麼?」
加百列隨意攤了攤手,整個人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自然的閉上雙眼。原本整齊的束縛在他腦後的發帶自動解開,他的酒紅色長發隨意的散開在床上,仿佛一個沉睡的天使。好吧,他就是個天使。
加百列躺在床上舒服的舒了一口氣,說道︰「和我們引起戰爭的惡魔,同時也是你們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這不是你們人類所說的話麼?」說著,他睜開眼對著larry俏皮的眨了眨眼。
larry愣了愣,扯過床上的大枕頭捂上加百列作怪的臉,然後說道︰「好吧…那被獵魔人燒去遺物而消失的靈魂呢?是直接消失在這個世間麼?
加百列毫不在意的嬉笑著搶過枕頭,丟開了來,點頭說道︰「沒錯,被你們獵魔人燒死的怨靈,這是直接煙消雲散。但是其實這並不能影響天地的輪回,天地的輪回其實並不是父親創造的。父親對這個世界起的的作用,其實不過是制造了白種人類,並創造了一個寄放靈魂的天堂罷了
larry暗想,只有白種人?難道黃種人和黑種人其實並不是上帝創造的?也對…似乎不同種族的人類,都有著自己的造人之神。比如,黃種人便是女媧。
似乎看出了larry在想什麼,加百列用贊同的語氣說道︰「正是你心中所想,你更像是東方神族的作品。能夠造人並創造出靈魂儲存地的種族,並不是地球上自己衍生的偽神族。而是更高一次元的神,擁有著創造能力的神才是真正的神族。地球上需要以食人來作為祭品,增強自己能量的偽神族,其實不過是人類在幾千年中發生變異而產生的種族
larry突然打斷他的話,皺著眉問道︰「難道你認為我就是人類中變異成的偽神族?」
加百列愣了愣笑了出來,說道︰「你也太小看自己了,你現在的能力確實像地球上的偽神族。但是,我能感覺到你體內的靈魂和其他的靈魂並不相同,甚至你體內的能量在不斷膨脹增加,假以時日也許你能成為最接近真正的神族的人
larry再听到前半句的時候,心里默了。靈魂不同,他沒想到加百列真的能看出他的不同。好在,加百列也並不知道原因所在。反正larry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打算將他哪里,從何處了解到未來事情走向的事說出去的。
有一句話是,不要打擾他人的幸福。有時候人們認為世界就是那麼大,他們會有一種安全感,對未來有無限的期望。可當他們知道其實自己只是身處一個微小的盒子中時,未來已經寫在了紙上。似乎自己的命運都已經于自己無關,那時會產生不可預料的心理變化,甚至造成什麼後果,又有誰能知道呢。
在听到後半句時,larry內心的小人只得眼前發暈…真是好宏偉的目標…好偉大的期盼…
larry和加百列其實…都是話癆…在加百列科普完關于天堂和地球的關系,larry吐槽完加百列喜歡自己弄美女出娛自樂的低級趣味之後。larry強硬的將加百列塞回了書里…嘛,要是加百列不肯larry也是做不到的。
但是,larry實在是難以忍受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個人的感覺。無論那個人是陌生人還是他的愛人,就好像一種強迫癥,雖然,larry至今還沒有愛人,攤手。
把加百列像寵物小精靈一樣塞回了書里,雖然這並不代表加百列就不會出來了,但是至少給了larry一些心理安慰。他拿著書掂量了半天,抬起桌子,將書壓在了桌子底下。
旅途勞累了一天的larry躺在柔軟的床上之後,很快就睡著了。在感覺到larry徹底沉入睡眠之後,本就不打算遵守約定的加百列從被larry壓在桌子底下墊腳的漫畫書里又跑了出來。
冷冽的月光透過未拉緊的窗簾撒了進來,仿佛一層銀沙鋪在地上。加百列的臉上不再是嬉皮笑臉的模樣,他在旅館厚重的地毯上走動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走到了房間里唯一的落地窗邊,仰頭看著因為雲層的遮擋而無法看清的星空,還有那頑強的穿越了厚厚的雲朵透露下來的皎潔的月光。
在銀白色的月光下,原本加百列的紅發也被打成了金屬質感的冷銅色,金色的眸子在月光下顯得透明澄澈,卻冰冷的不似白天的溫和嬉鬧。
他是在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如此縱容larry,或者說,是寵溺。就算larry有著超乎常人的潛力,可是這個世界上擁有著這種潛力的人或神,是有千千萬萬的。但是現在他們都被束縛在一個潛在的規則之中,如果無法打破,他們也就永遠無法突破。
加百列知道,就算larry的身體積蓄能量到達了他最高所能積蓄的程度,他也只能成為偽神,和千千萬萬地球上的偽神一樣,甚至…和加百列自己一樣。他們能成為擁有著常人乃至其他偽神無法匹及的力量,但是,世界卻永遠都有一層規則束縛著他們。
他們的能量體系已經成為一種定式,這正是那把巨大的難以掙斷的鎖鏈。
但是,不知為何,加百列能感受到larry的不同。應該說,束縛larry的規則,並不是和地球上的那些偽神一樣的規則,而是另一種聞所未聞的東西。
束縛著加百列的規則也是和地球上的規則不同的。天使的規則是上帝創造的,而能創造規則的就是真正的神。
如果,加百列想,如果他能看到larry突破自己的規則,那…是不是他也可以想辦法突破天使的那一層規則呢。因為被上帝創造的天使,不是他的孩子,而是兵器…就算他們的父親對他們傾注了他盡可能的愛,可是,一開始的規則就設定了他們的功用。
天使不是神,不是守護者,是戰士。而戰士的潛能永遠都被軍隊的規則所規定,所有天使的技法都是一樣的,只有能量強弱的分別。
加百列的哥哥路西法試圖打破常規,所以他創造了地獄,創造了惡魔,他試圖毀滅這個世界去尋找那個答案。但是加百列知道,那一個方法永遠找不到答案,因為這條路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但是,他不會告訴他的哥哥。加百列回頭看著在床上酣睡的larry,笑了笑。也許,路西法和米迦勒是他的哥哥,但是真正給他帶來了活著的感覺的,是這個世界,是有著七情六欲的人類。他的哥哥們從未和他有過相同的觀念。
所以只能抱歉了,這個男孩,將會是他唯一的自私,也是他…對父神叛變的開始。他從前曾經想過打破那一層他似乎能看到的規則,可是,他一直沒有勇氣這麼做。所以,他只好躲起來,在哥哥們引發了戰爭的時候躲起來。
直到,他看到了larry。這個似乎能給他答案的男孩。larry身上同樣有規則的束縛,加百列知道larry也一定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larry卻並不在意,他的那種態度仿佛能看到這個規則的由來,仿佛他從內心便堅信著,時機到了的時候他便能打破它。似乎他早已知道了那層規則的實質,使得他並不在意。
加百列固執的有著找到新玩具的佔有欲,也有著些許疑惑和糾結,因為他從來沒有過這麼強烈的對一件事物的欲/望。就仿佛,踫到了larry,他就能變成一個真正的擁有人類靈魂的人了一樣。
就算天使對人類如何的不屑,但是他們卻從來不敢看輕人類靈魂的能量。而加百列在見到larry後,便時常猜測著,larry的與眾不同,是否于他的靈魂。
雖然,加百列現在對此還一無所知。但這不妨礙加百列升起的好奇心,並因此對larry的縱容。
而人們往往不會記得,一切感情的起源,往往都是對一個人的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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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在曦光才打上朦朧的蔭罩在旅館天空的濕霧的時候,sam和dean便已整裝待發。因為susan一直堅稱她的母親不能與外人見面,兩人決定自己潛入旅館中的私人區域,與susan的母親rose見一面。
larry艱難的揉著睡意朦朧的雙眼從柔軟的大床上坐了起來。他這一覺睡得意外的很好,也許是潛意識里知道身邊有一個強力的保護者的原因?
larry用旅館的毛巾和牙刷洗漱完畢,直接將做完收入背包的裝備和發飾裝備上,輕而易舉的完成了行裝。在出門前,他回頭看了看還被墊在桌角下的那本h漫,裝有加百列的那個。想了想,他還是走過去蹲下抬起桌角將那本書取了出來,裝在大衣的口袋里。
早晨的旅館寂靜無人,走在被晨光透過窗戶照射得可以看見縴細的灰塵輪廓的走廊上,larry要去和sam與dean會和。
dean一如既往的不正經,他嬉皮笑臉的瞥著larry,說道︰「小larry,早上好啊。昨晚沒被嚇哭吧?鬧鬼的旅館喲~」
sam責備的看了dean一眼,笑著跟larry說道︰「別理他,他一天不作就覺得閑得慌。早安larry,昨晚睡得好麼?」
雖然sam和dean問的話題都差不多,不過larry還是在和兩人道了早安後,白了dean一眼站到sam的身邊。
三人都已集合,dean也不再調侃被他煩了一晚上的sam和一大早還帶著起床氣的larry了。趁著早晨旅館的眾人都還沒忙碌起來前,他們要找到susan的母親rose。
他們來到了二樓的一間房前,便是放那如山一般多的人偶女圭女圭的屋前。昨天在得到允許進入房間時,他們注意到放女圭女圭的房間只是一個如同門庭一樣的地方。房間的另一面有一個門,旅館的主人一家想來都住在這道門後的地區。
還沒太習慣在他人的地盤明目張膽的撬門的larry,尷尬而緊張的雙手環胸的立在專心致志的撬門的sam和dean身後,左右環顧,就怕有人發現。
sam的手法很熟練,尤其是這種古老的木門和內部構造簡單的鎖頭。不過片刻,sam和dean便打開了門鎖,推門進去。
因為昨天並沒有跟著dean他們下來調查情況,larry這才第一次看到這堆多得如山一般的人偶女圭女圭。滿滿兩面牆都是,無數只通黑的瞳孔都注釋著門口的方向。
最後進來的larry莫名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感覺背後涼涼的。他回頭將那焊著private私人的的金屬字體的門關了起來,輕微的鎖門聲在空曠的走廊里顯得特別的空洞。
dean走在最前頭,輕手輕腳的走過了女圭女圭房。果然通過作為女圭女圭房的門廳,旁邊還有一個白色的木門。這扇門並沒有鎖上,dean輕輕一扭便打開了。
larry把腦袋歪過sam的背影,探頭看去。門後是一個樓梯間,顯然這棟旅館是一個樓中樓的形式。樓中的這一部分是給旅館主人居住的地方。
樓梯是木頭樓梯,因為年月長久的關系木地板有些松動,走在上面會發出無法抑制的吱呀吱呀的聲音。
larry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幫大的兄弟二人關上被他們忽視的房間門。他看了看在兩人腳下發出吱呀吱呀聲音的地板,想了想還是決定用老辦法。
走到一半的sam回頭看了看larry,打著手勢示意larry跟上。larry沖著sam點了點頭作為回應,直接運起了輕功,二段跳一個飛身邊落到了樓梯拐角處的扶手欄上。緊接著再借力再次二段跳,換了個角度了無聲息的沖上第二層樓。
被掠過耳邊的風聲唬了一跳的dean瞪著他的大眼楮,仿佛倉鼠一般氣鼓鼓的看著輕松沖到他們前面的larry。然後他被身後的sam推了一把,整個又泄氣的垂下頭繼續小心翼翼的移動腳步。
二樓並沒有打開太多的燈光,只在樓梯間的壁櫃上打開了一個台燈,整個走廊顯得有些昏暗。larry左右看了看,右邊的一間房門半開著,可以看見里面從窗戶透出的外面的陽光。
等到sam和dean總算走上了2樓,三人徑直向那間房走去。無論那間房里是不是rose,他們都必須先確認一下。
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larry可以清晰的看見里面的裝飾了,這仿佛是一間書房,鋪著昂貴的復古花紋的地毯,旁邊是陳放著許多老書的書架。格局卻正對larry居住的房間。房間里的窗口正正對著旅館花園和游泳館。
sam側身邁入房門,dean在一旁小心的退開房門。隨著房門的退開,larry看到了那個老人的背影。縴瘦和花白的扎在腦後成髻的頭發,rose一動不動的坐在輪椅上,背對著門口,仿佛她正專注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sam緩步走去,低聲的說道︰「tomlinson夫人?…tomlinson夫人…我們沒有惡意…我們…」
兩人緩緩走到老人的面前,larry易步易隨跟在sam的後面,探頭探腦的看著rose。rose驚恐的轉動著眼珠看著他們,但她卻並沒有做出其他的舉動。
sam話說道一半卻停下了,顯然他也發現了rose的不妥。他皺著眉看著rose的表情,走到dean的身邊,小聲的說道︰「這個人中風了…」
dean愣了愣低聲說道︰「但是伏都咒是傳下來的…施咒者必須能混合草藥,念咒…還得有個祭壇
sam皺著眉說道︰「所以,這一切都不可能是rose干的。也許這些根本就不是伏都咒
dean卻歪了歪頭說道︰「哦,但是她也可能是裝的
sam啞口無言半響,才說道︰「你想怎麼樣?拿根棍子戳她證實一下?」再他將目光從rose的背影移開,看向dean的時候,正好看到dean似乎贊同的點了點頭。
sam囧然的搶聲道︰「老兄,你可不能拿棍子戳她!」
一直正對著門外,看著rose疑惑張皇的眼神的larry突然看見門外的走廊,有人影閃動。而且悄無聲息的向房間走來。
隊伍larry說道︰有人!!
可是太晚了,兄弟兩沉浸于兩人的爭論中,才被larry的聲音提醒一齊向半掩的房門看去。larry早已一個反身躍出窗外,他用輕功緊緊的附在旅館窗外的牆壁上,糾結的看著氣力值狂降。
susan推開門看見了sam和dean,「哦,老天。你們在這做什麼?!」她的眼神嚴厲帶著生氣的嚴肅表情。
她徑直走向她的母親,sam和dean異口同聲的解釋著說道︰「我們只是想和rose談談…」
susan生氣的指責道︰「你們把她嚇壞了!我限你們兩分鐘內離開我的旅館,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dean下意識的想看看躲在窗外的larry,但卻被sam拽著拖出了房門。而另一邊,氣力值耗完的larry辛苦的用雙手緊緊扒著窗台突出的地方,等著susan離開。
還好,沒讓larry等太久,急著收拾行李搬離旅館的susan在安撫了rose之後也離開了。
听見門鎖鎖上的聲音,larry用了五毒的門派輕功技能化蝶,從身後伸展出藍紫色的光的蝶翼。輕巧的一個後空翻躍進房中。
rose的眼楮震驚的看著larry,或者說larry身後的蝶翼。larry站在rose的面前,在晨曦的光線下,從爬滿青藤的窗戶外輕巧的躍進來,仿佛就是叢林中的精靈。
站在rose面前的larry,隨著蝶翼在8秒後的消失期間,表情苦逼的甩著他差點拉月兌臼的雙手手腕。
簡單rose的眼神中充斥著驚訝卻沒有驚恐,larry隨意的靠在窗台上,揚起笑顏看著老人說道︰「我們不是來傷害你的人,不過,我猜想你應該知道了我們是為什麼而來的
老人睜著她唯一能動的雙眼,直愣愣的看著larry。larry頂著她看神奇生物的眼神解釋道︰「你的妹妹zoe已經殺死了好幾個幫助你女兒susan搬離旅館的人了,我們是為了阻止她而來的。就和你一直以來用伏都咒做的事情一樣
在larry安撫了rose後,他在rose的眼神指示下找到了,放在書房書架下方櫃子里的一個小型祭壇。由兩篇模板鐫刻而成,上面是復雜難懂的陣與古老的希臘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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