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柳晚菡猛然坐起身來,直勾勾的看著床前的黑影。那黑影似乎沒有听到柳晚菡的話一般,也沒有絲毫的慌張,依舊靜靜的站在柳晚菡的床前。
借著月光,柳晚菡能隱隱看到床前站著的男子,似乎穿著跟百花國完全不同的服飾。柳晚菡心中一動,顫聲開口說道︰「你是白天救赫連塵的那個男子?這麼晚了,你來我的房間做什麼?」
「你身上的那塊飛箭令是哪里來的?快說,要不然的話……」那男子冷冷的笑了笑,話里滿是威脅,而且慢慢的朝柳晚菡移去。
柳晚菡一邊警惕的朝後退去,腦子一邊飛速的轉著,她不停的猜測著這男子半夜來到自己房間里的用意,就在那男子漸漸走到她床邊的時候,她忽然開口說道︰「這飛箭令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怎麼,難道有什麼不對?」
那男子站在了原地,似乎在思考柳晚菡話里的真假,柳晚菡一臉緊張的盯著他,覺得時間過的異常漫長。
柳晚菡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慢慢滲出冷汗來,漸漸的將自己身上的貼身衣服都打濕|了。
直覺告訴她——這人很危險!!
「見過聖主!」就在柳晚菡快要被這種詭異的沉默逼的崩潰時,那奇裝異服的男子忽然朝她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向她行禮!
柳晚菡被這男子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呆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她呆呆的看了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半晌,才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你站起來吧,我,我不是什麼聖主,我,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只知道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而已!」
「聖主!」那男子的聲音依舊恭敬無比,「我族人規定,只要擁有飛箭令,就是我族人的聖主,享有至高無上的尊榮!那日小人不知道您就是聖主,多有得罪了,這就給你巫毒的解藥!」
柳晚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的問道︰「什麼,你說,你要給我身上巫毒的解藥?也就是我,我身上的毒可以解除了,再也不用受那種非人的折磨了?」
「聖主說的是,是小人該死,居然在聖主的身上下了毒!」那男子從身上掏出一個瓷瓶來遞給柳晚菡,虔誠的說道︰「聖主,這就是解藥,您服下吧!」
柳晚菡半信半疑的將那瓷瓶拿到自己手里,又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很擅長于蠱術?你今日也看到赫連塵了,他到底中的是什麼蠱,你能解除嗎?」
「這個……」那男子聲音遲疑,過了半晌才回答道︰「回聖主的話,王爺身上中的是情蠱,而且手法高明,不是小人能去除的!」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最近他的發病越來越頻繁,要是如此下去,我實在擔心……」柳晚菡沒想到他竟然也絲毫沒有辦法,先是愣了愣,繼而滿臉憂愁。
那男子小心翼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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