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說的對,寧平就是在用了你的香料之後,才昏迷不醒的。王妃,哀家不會怪你,你將實情告訴哀家吧!」太後扭過頭來,雙眼全是血絲和擔憂,定定的看真柳晚菡。
太後的這句話,無疑就將寧平公主中毒的原因怪罪到了柳晚菡的身上,在場的人那里能听不出來這個,上官黛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這時候,蕭貴妃柔聲說道︰「太後,這香料是王妃當眾送給寧平公主的,若是出了問題,第一個就會怪罪到王妃身上。太後試想,王妃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險,為自己找來罪責呢?故意誘使太後這樣想的人,恐怕才是真正的別有用心,太後可千萬不要上了當
柳晚菡知道太後現在肯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肯定是皇宮里的御醫都已經束手無策,這才想著讓自己來幫寧平公主解毒。怎奈,柳晚菡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怎麼能將她身上的毒解去呢?
「太後,現在咱們先不要追究這個,寧平公主中毒昏迷不醒,生命危在旦夕,還是想想如何救她的性命吧?」柳晚菡見寧平公主臉色蒼白如紙,就連呼吸現在都很微弱,分明就是一種垂危的模樣。
太後輕輕的搖了搖頭,淒然說道︰「皇宮里的御醫都已經看過了,都說對公主身上的毒束手無策,甚至都看不出來公主中的到底是什麼毒
「太後,臣妾和王爺認識一個醫術高明的人,現在既然御醫們束手無策,就讓他過來看看,說不定能知道公主的病癥呢!」見太後眉頭緊鎖,一直沒有說話的赫連塵終于出口緩解了氣氛。
太後那里會不同意,赫連塵的話音剛落,立刻就點了點頭。赫連塵知道冷子竹脾氣冷淡,若是讓別人去請的話,他還不一定會來皇宮,所以便親自趕回了王府,和冷子竹一起來到了皇宮。
冷子竹走進宮殿之後,很多人還是被他冷酷的氣息和絕美的面龐所吸引了,都齊齊朝他看去。冷子竹一言不發走到寧平公主的床前,先是替她把了脈,接著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扭頭說道︰「果然不出所料,公主身上中的是巫毒,要想解毒的話,除非有解藥才行
「巫毒?」柳晚菡急忙拉著冷子竹問道︰「冷子竹,你的意思是,公主身上中的毒跟我上次中的毒一樣?現在要是想救公主的話,必須得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毒是嗎?」
冷子竹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現在要不把下毒的人找到,這寧平公主性命難保。我看這次下毒的人,恐怕也是沖著你來的,應該是你的對頭才對,這樣推斷的話,找到下毒的人也算是容易些
「難道是她?這次劫持了義父,以此為威脅打飛箭令主意的人,會不會也是她想出來的?」柳晚菡忽然想到了一向跟自己作對的上官紫,要是上官紫想假借別人的手來陷害自己的話,實在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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