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尷尬地走回位置上
沒有很長時間,花花和芸芸又同時現身。
南宮語譯不耐煩地搖了搖頭,又灌下了一杯酒。
花花嚷嚷著,羞羞著,「老板,您把衣服月兌下來吧,我拿去洗一下
「只要一下就好!」芸芸也嚷嚷著。
南宮語譯說︰「不用了!」
「不是,要的!老板,要的!」花花笑著說。
南宮語譯看向安樂,說︰「這里的女人都這麼有活力的?這麼難勸、我行我素的?我衣服濕了要我月兌衣服,那我褲子濕了,不就叫我月兌褲子了?」
安樂「啊」了一聲,瞪了她們一眼,「老板說什麼你們就干什麼!」
「那……好吧芸芸癟癟嘴巴,問南宮語譯︰「老板,那你衣服怎麼辦?」
「就穿著
「哦……」芸芸失落地應了一聲,「那我給您倒酒!」
南宮語譯瞥了兩個女人一眼,將灌滿的酒杯,一杯接著一杯喝下。
「花花,沒酒了,你去拿!」芸芸看了看堆滿桌子的空酒瓶,對花花說。
「哦花花應了一聲,起身要走。
卻被醉得稀里糊涂的南宮語譯一把拉住。
「不要走……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南宮語譯緊緊地抓住花花的手。
隔著眼淚看世界,整個世界都在哭……
花花欣喜萬分,笑得花枝招展,心里樂滋滋地,臉上似乎真的開出了一朵鮮艷的大花朵。
高文義听見聲音好奇的看向南宮語譯這邊,卻看見南宮語譯拉著一個女人的手不肯放。他走過去搖著南宮語譯的肩膀,大吼︰「大哥,你認錯人了!她不是沁雪,你醉了!」他可真後悔沒看住南宮語譯!
「滾!」南宮語譯也對高文義大喊。「高文義…你也是!要不是你…好像又和你沒關系!怪我!怪我沒有體會她……媽*逼!我真他媽該去死!」他甩開女人的手,拿著空的酒杯虛飲。
冷沁雪……我好想你……好想……
南宮語譯安定下來,他靠著沙發睡著,花花和芸芸起先搖了一下他,見他不理會她們,兩個人彼此嘟嘟嘴,也安分地坐在一邊。
安樂早已經睡死過去一樣,大大咧咧地打著呼嚕,吵得根本不能靜下心來。
高文義有些煩悶,不知原因的。
于是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推開門出去,準備透下清新的空氣。
一樣!照樣是悶!
他更納悶了,于是推開了窗戶。
星星依然守在夜空中,不知道在等候什麼,只是宿命。
高文義取出一支煙,點燃,塞進嘴里。
狠狠地吸了幾口,覺得味道並不是很濃,就無奈地把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
「哎他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的……大嫂怎樣。
掏出手機,撥打那個早已背的頂呱亂熟的號碼。
他把話機放在一邊,等待那邊的聲音可以讓他期待。
但是……
「您撥的號碼是空號,請查正後再撥
冷冷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感情。冷漠地無法再冷漠。
而不是冷沁雪那甜甜的,讓人听了又親切又舒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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