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薄婚︰總裁溜邊走 陌生1

作者 ︰ 藍小小鯊

自己原本就是一個陌生人,好不容易有個同年齡的孩子,本想著可以親近親近,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最難親近的一個。

阮非桐想了想,又轉過身,貓著腰,對著面前這個小不點說,「你記著,爸爸在的時候,你就喊哥哥

于落情正想問為什麼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嘴,「那我平時叫你什麼?」

阮非桐正準備走開,沒想到這個小屁孩還有話要問,簡直是煩死了,「平時最好不要叫我,實在不行再叫我,叫我名字,直接點!」

听到阮非桐這樣說,于落情整個人都要石化了,于落情向來就是職來職往的性格,覺得面前的這個男生怎麼說一套做一套,完全有點適應不了,再也按耐不住了,于是對著這個自以為是的男生吼起來,「你就是這麼當哥哥的麼?說好了要好好照顧我的,你這到底什麼意思?」

阮非桐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弱弱的小貓,竟敢這麼炸毛。「矮油,于落情你不錯啊,一來就敢跟我凶。我是哥哥麼?你搞清楚了,你以為你是誰?我爸爸說你是女兒了你就是女兒了,想我當我妹妹。憑什麼?」

「我」于落情一時語頓了,是啊,或許這才是他們真正的想法吧。畢竟沒有血緣關系,怎麼說成人家女兒就成人家女兒了?也許,一切都只是礙于面子而已,實際上,這個世界上哪里還有比媽媽更愛自己的人呢?

「這才乖!」阮非桐看著面前這個小不點,紅彤彤的臉,一點一點變得慘白,心中自豪感油然而生。「能不講話,就不講話,省的我煩心,知道自己是誰,該干什麼,別真以為自己非常只有邊鳳凰了,你不是那個命。少說句話,多做事,沒人當你是啞巴!」

甩完了這段話以後,阮非桐義無反顧的轉頭就走。

于落情遲遲沒有動作,于落情的心好疼啊,從現在開始,于落情就要是一個人了。媽媽就是個大騙子,將自己送到這個地方了,說好了會被好好疼愛的,但是這些人根本就不愛自己。

但是,已經這個樣子了,于落情為了媽媽,還是要好好的活下去的。于是,于落情再一次鼓起勇氣抬起頭的時候,已經看不到阮非桐的影子了。

一個人徘徊在偌大的,明晃晃的客廳里面,于落情有一些迷失了。剛才那麼多的佣人,一下子都不見了,阮叔叔說,任何問題都可以找到他們,他們都會耐心的解決的。

可是,阮叔叔不在的時候,真的大家都會听她的麼?或許,大家都會像阮非桐一樣,將自己丟在一邊,懶得理睬了吧。

于落情告訴自己,要堅強起來,誰都不要依靠,這里並不是所有人都真的會將自己當做是自己人,只有自己堅強起來,凡是不要依靠別人,才能不被別人瞧不起的。

于是,于落情勇敢地賣出了艱難的一步,就是不知道這麼大的家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即使于落情覺得自己甚至會要迷路,即使于落情知道,自己連自己的房間都不一定會擁有,但是沒有關系,為了媽媽,于落情一定要支持下去。

于是,于落情漫無目的的往前面走,沒有去找阮非桐,也沒有問家里的佣人,于落情從樓下走到樓上,相比于客廳,樓上擺滿了房間,但是門都是關著的,沒有一間是開著的,于落情不知道里面都是在干什麼,或者放著什麼不方便于落情看到的東西,就像是在別人家,于落情從來都是畏首畏尾的。

于落情傻傻地呆站在房間的門口,不知道如何是好。

連行李都沒有帶著的于落情,這一瞬間,徹徹底底的被全世界都拋棄了。如果可以的話,于落情一定不會來到這里,會跟著媽媽一起離開,即使是陪著媽媽永遠離開這個世界,只要不孤單,于落情也願意,用自己年輕的生命去換取和媽媽在一起的機會啊。

第十九章

阮非桐還躺在床上的時候,阮非桐隨身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了,原本阮非桐在家里休息的時候,是不該被打擾的,這是阮非桐的習慣,但是貼身的那個號碼,並不是很多人知道,只有幾個特別的人知道,所以這個電話如果有人打進來的話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雖然阮非桐的心緒還飄蕩在過去的回憶里面,但是電話響了就一定要爬起來。

昨天晚上很盡興,所以整個身體都是疲憊不堪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是想著這是很重要的電話,于是極不情願的就爬了起來。

「喂——」阮非桐的聲音有些嘶啞,也許是宿醉的關系,所以聲音也打不開。

說話的一瞬間,阮非桐才覺得自己頭痛欲裂,果真不能動氣太多啊,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

「總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離氏那邊又掀開了新一段的進攻,我們之前融到的資也沒有辦法用出去,他們那邊不接受,堅持要收購電話那邊說的非常的緊急,感覺整個集團都危在旦夕,對手非常的堅決。

阮非桐一只手低著額頭,很煩悶的樣子,「這算什麼,要錢的是他們,現在我們有了錢,他們反倒是不要了,真是搞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阮家的產業還容不得他們來做主。讓他們的老板親自來見我們,拍一些小兵就想讓我們怎麼樣,豈不是太看不起我們阮家了?」

「對法堅持不出面,還是那個談判使。說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個人,所以沒有必要見面,他們說,如果我們再不將公司交出去的話,那麼他們就會上告我們的!」

阮非桐听了簡直氣瘋了,什麼叫上告?憑什麼。「呵呵,這群人,到底懂不懂游戲規則?有沒有搞錯,竟然這麼搞,我看他們是不知道我們阮家的厲害吧,我們讓他們怎麼樣,他們全部都不照辦,到了我們這邊,不照辦就要去上告,我信了他們的邪,腦袋是怎麼做的

「是的,我們是沒有辦法才打電話給總裁的,要是我們能夠解決怎麼會打擾總裁休息呢?听得出來,總裁沒有睡好吧,要是總裁實在是不想來的話,那就交給我去辦吧,我盡量將他們拖著,怎麼樣?」對方很貼心,這是阮非桐最得意的住手了,一般有他在的話,阮非桐都不必要有什麼多余的擔心,什麼事情都可以很順利的解決。

阮非桐原本是覺得身體有一些吃不消的,在電話這邊沉默了一下,「算了,我等下就過來的,睡的也差不多了,這麼嚴重的事情還是我親自來做好啦,既然想把我們逼到一定的程度,那我就不能夠袖手旁觀,今天我一定要見到他們那個當家的到底是誰,竟然敢這樣欺負到我們阮家的頭上來了!」

「好的,那不打擾總裁休息了,我先去忙了,在公司等著你來!」

掛了電話以後,阮非桐緩緩地坐在床沿上面,阮非桐不經意的看到白色的床單上面有一多盛開著的艷麗的玫瑰。

呵呵,多少年以前,在這張床上,也是同樣的玫瑰綻放吧。

那是阮非桐和于落情初次的愛,讓阮非桐念念不忘。那一次,也是一張白色的床單,那朵玫瑰多麼的美麗,讓阮非桐的心都沉醉了。在白色的背景下面,沒有絲毫的點綴,沒有任何額顏色去奪過人的眼球,所以從那以後,阮非桐都只用白色的床單,看上去干干淨淨的,一塵不染的感覺,很好很好。

最重要的是,阮非桐心中關于于落情的記憶,永遠永遠都不會磨滅了。

阮非桐晃了晃腦袋,趕緊將那些記憶全部從腦海里面刪除,然後站起來,強忍著晚上的不適,好好的清洗了一番,果真,從浴室里面出來以後,整個人都精神煥發了。

阮非桐換上了一套米灰色的西裝,帥氣但是不高調,今天一定要見到對方的高層,所以阮非桐特意的選擇了這一套西裝,不管對方是男是女,都一定不能夠再別人面前掉下面子來。

這一貫是阮非桐的作風,任何方面都一絲不苟的,說什麼都不能夠再別人面前掉下面子來。

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出了門,阮非桐已經那個進入了作戰狀態了,今天正是公司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阮非桐什麼都不想管了,就豁出去,看誰比較厲害。

來到公司以後,阮非桐首先看到的就是大家,慌慌忙忙的樣子,果真所有人的心弦都崩了起來,好吧,還是自己的員工好,為了公司,都是徹徹底底的賣著命。

阮非桐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很快助手就跟了進來。

「情況怎麼樣了?」阮非桐並不慌張,十分淡定的問。

「對方異常的堅決,什麼都不跟我們談,就是要收購,非要收購不可助手也有些無奈,對方堅決的像是有很大的把握,阮非桐做事向來就是很靠譜的,在沒有模清楚別人是個什麼底細的時候,是堅決不會輕舉妄動的。

「呵呵,真的是要跟我們倔強到底哈。欺負我們在明處,他麼在暗處是吧?到底是有個什麼了不起,竟敢這麼弄?」阮非桐一邊說,一邊腦袋飛速地運轉,以前從來就沒有哪個公司敢如此上綱上線的,哪一次阮非桐不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對方給打敗了。

這次,要不是不知道對方的來頭,阮非桐說不定馬上就可以搞定了。

雖然阮非桐做事非常有魄力,但是還是更加穩扎穩打,有多少次,都是靠穩扎穩打,在跟水瓶差不多的強進的對手奪得的勝利呢?

既然把人逼到了這個地步,那好,阮非桐那就豁出去了。

「行,今天我來談!」阮非桐很果斷,既然排誰來談都是一樣的結果,一點改觀都沒有,那麼就自己親自來,阮非桐親自來,才能看清楚對方的真面目還有真本事到底是有多厲害。

「好,總裁你終于要親自出馬了,那好,我現在就去幫你安排,見面助手有些歡喜,跟了阮非桐這麼多年,早就知道,只要是阮非桐出面,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所以公司遇到再大的困難,大家都不怕。因為只要這個救命稻草在,公司就一點事情也沒有了。

「不,你先瞞著,既然我要親自跟他們那邊的人談,肯定是不會跟那些談判的小角色談的,我要見他們的一把手,今天看清楚到底是誰,竟敢有那麼大的膽子,竟敢跑到了我的頭上阮非桐很興奮,是時候大展一次拳腳了。

「好,就這樣決定了助手的眼楮里面綻放出了斗志的花朵,阮非桐就是一個救星,只要他出面,什麼事情都不用怕了。

阮非桐已經準備好了,取了車子,就跟助手兩個人上了路。

在車上的時候,助手將這幾天全部的事情全部講述了一遍,然後將將這家公司全部能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講了出來。

阮非桐听著,心里面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

阮非桐有一種預感,對方是自己熟悉的人,但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給他的這個靈感。

很快,兩個人來到了離氏集團的門口,兩人紛紛下車,一前一後的進到公司大廳里面。

但是,一切並沒有那麼的順利。

當阮非桐出示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去見對方的高層的時候,前台卻一下子也不願意放人。

阮非桐有些憤怒,這一定是實現就說好了的陰謀,對方已經料到了這邊人會親自來找到他們,所以連放他們進去見一面的機會都不給。

好,阮非桐也不想跟一個小咨詢員費什麼口舌,既然不讓他進去,那他就等,一定會等到想要等到的那個人。

真的,時間並沒有過很久,阮非桐剛剛坐下來,還沒有看完周圍的風景,就看到了一個異常熟悉的背影從身邊掠過。

阮非桐已經想不起來,那個背影是在哪里見過了,但是就是有一種強烈的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個身影,很快就要從阮非桐的面前消失了,阮非桐卻飛速地站起來,跑到了那個身影的面前,在那個身影進入電梯的一瞬間,阮非桐終于趕到了,一把將那個身影扯了過來,當那個長發飄飄的女人,一轉身,阮非桐終于明白,原來這不緊緊是熟悉而已,而是疼到了骨髓里面,那麼多的愛,那麼多的思念,在一瞬間終于化成了真實。

原來是你,我就知道!

第二十章

于落情剛才從大廳里面經過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阮非桐就坐在大廳的椅子上面,如果看到的話,一定會躲開的,畢竟這是這麼多年,分開以後,第一次看到彼此,于落情還沒有做好準備呢。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

于落情在阮非桐的注視下面,停頓了一下,時間就像是在一瞬間凝固了一樣,于落情這一刻,並沒有像是平時,那麼多次,想象著,自己和阮非桐見面的時候,會怎麼做。

而是,整個人都傻了,腦子完全忘記了要如何運轉了。

片刻過後,于落情才回過神來,就想著要逃跑。

可是,阮非桐的手緊緊得拽著于落情的胳膊,不願意松開。

于落情拼命的掙扎著,可是男人的力氣,是女人沒有辦法比的。

不管于落情如何的掙扎,甚至已經雙手都用上去了,可是都沒有作用,一瞬間,于落情感覺自己又來到了老龍一樣,心中像是有一顆地雷,在一瞬間包扎了,沒有任何預料的一樣。

于落情心中的恐懼就像是洪水一樣,排山倒海而來,于落情的心好疼,什麼都沒有辦法想,就是時候的傷口一點點的撕開,沒有任何的預兆。

「你放開我!」于落情盡量給自己加油,告訴自己,其實沒有什麼關系,現在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于落情不必要什麼都怕阮非桐的。畢竟,現在于落情已經和阮非桐什麼關系也沒有,早就知道,遲早是要見面的,現在見到了,有什麼號害怕的呢?

況且,現在應該是阮非桐求著自己,自己為什麼要怕呢?所以,于落情開始變得非常的理直氣壯了。

「我不放!」阮非桐還是那樣的堅決,就像是一個王一樣,居高臨下的對著于落情發號施令。

于落情听到了阮非桐的聲音,久違的聲音了,充滿了恐懼,曾今這個聲音,基本上是要植入了于落情的腦海里面,那麼的深刻,讓于落情完全沒有辦法逃離。現在,這個聲音再度響起,于落情覺得自己,承受不了。

即使,于落情很明白,自己沒有什麼怕的,無論如何都回不到過去了。但是,于落情還是會看著面前的這個惡魔一樣的人,就會忍不住的想到過去的種種,自己是怎麼一點點的被于落情殘忍的坑害到害怕見到那個惡魔一樣的撒旦。

于落情想也不想,唯一的想法,就是要離開,現在,馬上,一秒鐘也不想要停留了。「放開,我讓你放開。這里是公眾場合,你要注意你的行為,你要是在不放的話,我就要叫保安了

「我管你叫什麼,我就是不放!」阮非桐那麼多次的想著,這個女人是不是沒有死去,是不是一個人跑到了什麼位子,然後悄悄的躲了起來。

但是,阮非桐從來都沒有放棄找尋于落情的。那麼多的人,找了那麼久,可是都沒有于落情的消息,連阮非桐都不相信,于落情真的就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時候,竟然于落情就這樣出現在了阮非桐的面前。

阮非桐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什麼,有興奮,開心,因為于落情沒有死,那麼阮非桐的希望就沒有滅下去。因為,阮非桐知道自己錯了,當于落情無聲無息的就離開了阮非桐的世界的時候,阮非桐才意識到,自己之前那麼變態的對待于落情,其實是一種愛。

但是,在阮非桐的是內心深處,又對于彼此是哥哥與妹妹的關系無法接受。所以,阮非桐才會做出那種然個人格也會喪失的事情了。

「好好好,你不放手是吧,那我就叫保安了于落情真的是沒有辦法了,這麼多年沒有見面,阮非桐還是那樣強勢的人,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心里面只有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就當于落情真的要叫出聲音來的時候,阮非桐卻突然穿過了于落情的後背,一把將于落情拉到一邊,用自己炙熱的雙唇,堵住了于落情的雙唇。

于落情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再一次重生了以後,還會被阮非桐做出這樣的事情,雖然于落情也想念過的,但是很久很久了,都是一種厭惡,不管于落情如何的嘗試,都是厭惡。

于落情覺得自己的心里面,早就沒有辦法容納這個人的,佔有了。

于落情在阮非桐的懷里面拼命的掙扎著,但是阮非桐卻無動于衷,將于落情緊緊的堵在懷里面,然後瘋狂的親吻。

多少年了,阮非桐渴望這個吻多少年了,現在兩對溫暖的,熟悉的唇,再一次觸踫到一起了。阮非桐覺得自己就像是來到了天堂,難道是老天知道了自己的內心的想法,所以才那麼好的,將于落情送到了自己的身邊呢?

「我愛你!」阮非桐一邊吻著,一邊嘴角里面,溢出這樣的話語。

于落情滿腦子里面,都是阮非桐惡心的嘴唇的觸踫,感受到阮非桐的舌頭竟然在自己的口腔里面,瘋狂的,攪動著,于是就一陣惡心,有一股酸水,不斷的從喉嚨里面涌出來。

于落情的這種感覺非常的強烈,隨著阮非桐完全沒有想要停下來的動作,于落情幾乎要吐出來了。

于是,雙手撐在阮非桐的胸口上面,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將阮非桐推開,但是不管于落情怎麼努力,阮非桐就是不放過于落情,就像是一把枷鎖一樣,緊緊的將于落情鎖住了。

阮非桐艱難的聲音從兩雙堵得緊緊的嘴唇里面溢出來。「放開我,要吐了

但是阮非桐就沉浸在這久別重逢的歡愉里面,哪里還听得到于落情在說什麼呢?

于是,于落情就那麼華麗麗的吐了出來,吐在了兩個人的嘴巴里面,酸水一地的。

「啊——」阮非桐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于落情竟然惡心自己到了這樣的地步,本能的放開了于落情。

于落情也呆了,即使是在不情願的,但是這樣真的不好啊,多麼尷尬的事情,全世界最丟臉的事情,竟然是在自己再一次見到阮非桐的時候做了出來,之後于落情的顏面何存啊?

阮非桐整個人都呆了,不停地將剛才幾乎要吞進去的酸水不斷的往外面吐出來,于落情也是,埋著頭猛將剛才沒有吐干淨的酸水從嘴巴里面吐出來。

兩個人基本上都惡心的不行了,靠在牆壁上面,不斷的喘氣。

于落情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阮非桐就再一次面對著于落情,「你,你就惡心我到這個地步麼?」

于落情哪里還有力氣回答阮非桐的問題,也懶得回答了,沉默不語,氣還沒有喘過來。

阮非桐見于落情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阮非桐最不喜歡的就是于落情,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有什麼想法決來,總是憋在心里面,真是煩人。

既然于落情不願意說,那麼阮非桐就只有來強的了。雙手又搭在了于落情的肩膀上面,正準備繼續下去的時候,于落情迫不得已的說了話,「是,我就是惡心你!惡心到你一踫我,我就要吐出來了!」

「為什麼?」阮非桐有些不解,阮非桐的心里面,最柔軟的地方都是放著于落情的,但是于落情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為什麼。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于落情將自己散亂在臉頰上面的幾根頭發往腦袋後面撂了撩,然後就繼續道,「你那麼惡心的事情,做的還少了麼,我這樣對你已經夠不錯了,難道你要讓我看到你的時候馬上吐血身亡了你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麼?」

阮非桐壓根沒有想到于落情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語。這麼多年了,阮非桐再仔細的看了看于落情,變了。變得比以前更瘦了,但是以前楚楚可憐的味道倒是變淡了一些,但是又多了一份干練。

阮非桐很難以想象,像是于落情這樣的人,要是變得干練是個什麼樣子,阮非桐覺得于落情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和干練這兩個字扯上任何的關系,可是,現在阮非桐的面前的這個人,就是變的異常的干練了。不管是從穿衣打扮,到整個人說話的氣質,都完全變了,從柔柔弱弱的,變得異常的犀利,好像是一點都不害怕自己一樣。

阮非桐不知道這樣的改變是好的,還是不好的,反正,阮非桐心里面的那番滋味,阮非桐自己也說不出來了。

有酸酸的,也有苦苦的。

也,有甜甜的,甜甜的。

「其實,你沒有必要這麼躲著我的,我也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啊阮非桐的心軟了下來,阮非桐不知道自己不在于落情身邊的這些年歲,于落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現在親眼看到于落情,覺得于落情過的應該是不錯的,要不然,也不會現在這樣的樣子啊。

但是,阮非桐還是會覺得異常的可惜,如果說,這些年,不錯過的話,很多事情也許就會改變吧。時間長了,當阮非桐慢慢的長大,慢慢的變得成熟,也許就知道什麼是愛情了,更加的知道要如何對待真正的愛情和愛人了,可是,于落情卻再也無法相信自己的了。

阮非桐覺得心里面有些寒冷,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阮非桐知道,再想那些都沒有意義的,只要從現在開始,知道于落情沒有死去,就是上天對阮非桐這麼多年來,日思夜想的最大的饋贈了。

只要人還在,不管于落情心里面怎麼想的,阮非桐都覺得自己很有希望的,阮非桐在某些方面,真的非常的自信,只要是留有青山在,害怕沒有柴燒麼?

「呵呵,我躲著你了麼?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是躲著你呢?」于落情覺得好笑,這個男人總是那樣的自信,雖然自己真的是刻意地離開了阮非桐的身邊的,但是那並不是躲著,而是一種實力的保存的,等待著有一天能夠徹底的爆發,將這個自己恨到了骨子的人,徹徹底底的干掉。

于落情就是在很努力很努力,在阮非桐看不到的時候,不斷的成長,成長到有一天,能夠親手讓阮非桐在自己的手中變為失敗者,輸在自己的手里面,讓阮非桐也嘗嘗,那種欲罷不能,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啊。

「你沒有躲著我麼?你要是沒有躲著我,為什麼不到我的身邊來,我找了你那麼久,可是一點你的信息都沒有,你還要狡辯,說你沒有躲麼?你要是沒有躲我,憑借我的人,我會找不到你麼?」阮非桐連續的發問,阮非桐覺得自己真的是惱怒了,這個女人,不僅僅性格變了,嘴巴也這麼厲害了啊!

于落情覺得好笑,阮非桐就是那麼的自信,自信到全天下的人,都要圍著他轉。

于落情無法想象,當阮非桐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樣子的時候,心里面會是怎樣的挫敗,于落情好想要看看,阮非桐那個時候的表情,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所以阮非桐就說了出來了。

「呵呵,我為什麼要躲著你,你以為我怕你麼?你對于我來說,只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我找到了更好的人,比你好的多,我會離開他,去找一個差的要死的人麼?」于落情盡量表現的信誓旦旦的,特別驕傲的樣子。

阮非桐真的沒有想到于落情會這樣的回答,阮非桐忽然就沒有辦法判斷,于落情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了,主要是覺得,以前的于落情,是斷然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的。當然不能說出來的原因,是心里面根本就不會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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