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薄婚︰總裁溜邊走 什麼1

作者 ︰ 藍小小鯊

各個的行動都不煩,但是盡管這樣,阮非桐還是緊緊的握住于落情的手,不願意松開,然後一只手,和一雙腳,去還手。阮非桐一邊還手,一邊還護著于落情,不讓于落情受傷了。

就這樣,阮非桐一個人對戰多個人,轟轟烈烈的開打了。就在這個公司里面,所有人都冷眼旁觀,于落情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里了。

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于落情嚇死了,尖叫出了聲音。

阮非桐一邊還手,一邊對著于落情喊道,「不要怕,我一定會殺出去的,為了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走的!」

一行人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一個個的都使出了自己的全力,阮非桐很快就筋疲力盡了,但是一行人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阮非桐的身上一道道的傷痕,開始逐漸的累積了,于落情感受的到,心還是會疼,還是會擔心,阮非桐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終于,在不斷的圍攻下面,阮非桐單腳跪地,鮮血從嘴角里面流了出來,行動力已經大大的下降了,于落情知道,阮非桐已經沒有什麼力氣支撐下去了,到那時沒有那個男人的命令,這些人是不會停下來的。

可是阮非桐還是依舊堅持著,無法停下來。

終于,于落情看不下去了,她知道阮非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樣下去,只會讓阮非桐傷痕累累,走出去都困難。可是那個男人,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于落情太了解那個男人了,這麼多年,在他的身邊呆著已經弄明白了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這個時候,只有于落情出面了。

「停手吧,我就跟他走,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好不好?」于落情懇求那個男人,現在根本不是于落情說了算,而是那個男人,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于落情真的沒有辦法了。

「你要跟他走?」那個男人有些詫異,這不該是于落情說的話。

「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鬧出人命麼?再給他一次機會吧。他這個樣子,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于落情的眼楮里面充滿了淚花。她很害怕,心更是痛。

「呵呵。你這個傻女人!」那個男人的內心有一些挫敗了,想了想,終于擺了擺手,一行人停下手里腳上的動作,「你的心思我還不了解麼?既然你這麼說,我給你個面子,你的面子,肯定是要比他大的多的!」

得到了那個男人的允許,于落情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將已經半倒下來的阮非桐,艱難的扶起來。

當阮非桐站起來的一瞬間,于落情看到阮非桐那樣清晰疲憊的笑容,臉上的血,模糊了。

那一瞬間,于落情的心都要碎了。為什麼,只有當一切走到了這里的時候,于落情才看到了阮非桐那樣純淨的笑容,讓于落情覺得其實心里面是有愛的。

但是,也是有恨的,而且恨佔了上風,實在是沒有一個理由,讓于落情再去相信,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會有多美好。

如果一切,都從最初改變,那是多好的事情啊。

可是,一切都是沒有後悔的余地的事情,這件事情,關于阮非桐和于落情青春的事情,也是同樣的。沒有後悔的,余地的。

第二十二章

于落情分不清楚這是怎麼樣的一種光景,路途上,身邊的這個人已經昏死過去,悄無聲息的,甚至連呼吸的聲音也听不見了。

于落情真的沒有想過,有一天阮非桐也會是這個樣子,讓人認不出來,因為某個人,把自己傷害到如此的地步,幾乎動彈不得,生命危在旦夕。

「阮非桐,難道你就那樣的不願意放過我,難道你就是要一輩子把我囚禁在身邊,看著我痛苦,完全沒有自由,結局或者是瘋了,或者是死了,你就要安心了麼?」于落情想著,覺得好笑又痛苦。

好笑的是,阮非桐再如何的掙扎。和以前也是不一樣的啊,畢竟人已經不是以前的人了啊,于落情已經變得強大了,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被阮非桐再一次操控的。

而且,現在的于落情學的聰明了,就算是自己的力量不夠,不是還可以找到別人,當自己的靠山麼。

你看,今天看來,吃虧的不是阮非桐難道是于落情麼?

在車里里面,開往醫院的路上,于落情看到了窗戶外面,迷霧森林一樣的大片的綠色光芒,那麼的美好,想起了早年,孫燕姿的一首紅遍大江南北的歌,充滿了異域風情的神奇,特別是那個電影里面的小場景,于落情非常的喜歡,在自己還很年輕的時候,于落情總是在夢里面去到了那個地方。

天知道,于落情是多麼的想要去一趟自己的獨自旅行,那將是多麼快樂的時光啊,自由的呼吸,自由的歌唱,自由的行走,一切,都是自由的。

于落情的眼楮盯著外面飛馳而過的風景,想要知道,那些綠油油的光芒到底是于哪里,讓于落情如此神奇的想到了自己柔軟的夢想的。

終于,于落情看清楚了,那是一顆顆生長茂盛的大樹,總是屹立在城市的中心,在每個盛夏開出繁華,在每個寒冬,飄零落葉。

只不過,曾今多少個日子過去了,于落情都沒有機會,能夠靜下心來,有時間一個人仔細的觀賞。

以至于現在,看到他們的真實模樣,竟然一下子沒有認出來啊。

那是一顆顆,安靜高大的樹木。

那是一排排,茂盛翠綠的樹木啊。

樹影如此的斑駁,因為陽光的投射,在地面上形成晃動著的,圓形的,方形的,各異的樹影,搖搖晃晃,憨態可掬。

如此的美麗,晃動成為了無法逾越的海洋,于落情也只能靜靜的看著,不可以作她想。

原來,于落情兜兜轉轉了這麼多年,仍然是沒有獲得自由的,不然不管身邊躺著的是哪兒,是已經熟睡的那個男人,還是現在生命危在旦夕的阮非桐,于落情都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擁有自由的能力了,只是習慣性的被禁錮,在他們身邊,在他們左右,陪伴著,沒有自己的想法,寂靜無聲。

一顆顆大樹,在風的指引下,一致的向大地膜拜,不斷的傾斜,就像人非常認真的九十度彎腰鞠躬一樣。

大地是母親,所以不管大樹長到了多高,樹頂離開地面多遠,大樹都無法忘記大地母親的恩情,所以會十分努力的彎下腰,和自己的母親說說話,親一親自己的母親一下。

于落情放眼望去,整片綠色的海洋萌動,挑撥了于落情的心弦,如果可以,于落情想要永遠這樣看著這片綠色的海洋。

如果是真的海洋,或許于落情還沒有如此強烈的願望,面對海洋,于落情是恐懼的。

不僅僅是不會游泳的關系,或者是膽子小的原因,而是曾經悲慘的經歷,于落情曾經被阮非桐丟進了海洋里面,眼睜睜的看著于落情在海水里面掙扎,就是會了給于落情一個教訓而已。

直到,于落情就像是要溺水身亡了一樣,才將于落情打撈起來。

所以,與其說,于落情是一直很害怕水的,還不如說,于落情如果想死,也絕對不會選擇溺死這樣的一種方式,因為于落情已經死過一次了,很痛苦,充滿了恐懼,比死亡本身還要恐懼啊。

很快,于落情的思緒漸漸的散開了,醫院也到了。

醫護人員幫忙將阮非桐抬到了搶救室里面,于落情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這是在這里干什麼呢?不是早就希望這個人死掉麼,為什麼今天還要幫他說話呢。

但是,于落情的心還是會疼的啊。就算記憶那麼痛苦,當阮非桐再次靠近的時候,于落情的身體有強烈的反應,都嘔吐了出來,可是為什麼還是會擔心他,于落情的心亂了。

看著搶救室的那個燈,一直亮著,于落情就覺得心煩。期間,那個男人來過電話,問了于落情要什麼時候回去,于落情只是淡淡的回答,這邊搶救還在進行中,等搶救結束了,于落情看一眼就可以回去了。

那個男人也意料之外的什麼都沒有說,就掛了電話。

這,是代表默認了麼?

之後,于落情看搶救還沒有結束,就一個人出去逛了逛,買了點牛女乃還有蛋糕,于落情向來胃口就非常的小,現在又沒有什麼食欲,就用這些柔軟的東西,填一填自己的肚子。

回來的時候,于落情的蛋糕已經在路上吃完了,嘴巴里叼著一根吸管,慢慢的吸著牛女乃。來到搶救室,那盞燈已經熄滅了,搶救室的門也打開著,里面早就沒有人了,不僅僅是沒有阮非桐,連搶救的醫生和護士都不見了。

這一瞬間,于落情突然覺得自己又被全世界都拋棄了,為什麼就當自己離開的那一片刻,什麼都改變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護士突然出現在于落情的面前,「是于落情小姐吧,你的男朋友現在已經送到了普通病房了,手術一切順利!要不,我現在帶你去

小護士的小臉紅撲撲的,像是個小孩子,于落情看著看著入了迷,都沒有听清楚小護士說的話,只是機械的點點頭,反正于落情總是要跟著一個人走的,跟著誰又有什麼關系呢?

當小護士推開病房的門,然後悄悄的離開,剩于落情一個人的時候,于落情突然有種不敢進去的感覺。

于落情嘴里的那根吸管,已經被咬的變了形,于落情從到阮非桐家的時候,就開始有這個習慣了,總是嘴巴里面要咬著什麼東西,吸管也好,筷子也好,棒子也好,反正一緊張就要咬著,這樣才會昂害怕減輕一點的。

于落情最後還是進去了,雖然于落情每次面對阮非桐,都會覺得很糾結。可是,畢竟現在勇敢多了,所以最後都是勝利佔了上風,進去就進去,阮非桐那個樣子,怎麼也沒有辦法傷害到于落情吧?

在阮非桐的床沿上坐下,看著阮非桐沉靜的樣子,身上的血跡都已經清理的干干淨淨,阮非桐的臉上又恢復了光彩奪目的樣子。

于落情看著阮非桐的臉,那種熟悉,觸踫了阮非桐腦海里面的全部記憶。

「 啪 啪——」于落情甚至听到了如此作響的腦電波的聲音,回憶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因為,回憶里面要是有阮非桐的話,于落情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還有無奈,最重要的是痛,痛徹心扉,撕心裂肺的痛楚。

如果有選擇的話,于落情是絕對不願意響起那些事情的,但是阮非桐就在眼前,于落情就像是一個盟友的孩子,意識完全不被自己的控制,往事就像是潮水一般的襲來。

那些關于親情,友情,模糊的感情,模糊的沒有界限,讓于落情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

于落情真的記不清楚,阮非桐到底是自己的哥哥,還是自己的情人,還是說,又是哥哥又是情人,還是說,又不是哥哥也不是情人?

于落情向來就弄不清楚和阮非桐的關系,只知道他們兩個這個樣子是絕對不對的。

多少次,于落情想要逃月兌啊,但是逃不掉,阮非桐的手掌握著太緊太緊,而且,阮非桐的花招還有手段總是層出不窮的,于落情完全不是阮非桐的對手。

所以,于落情要想如何擺月兌呢,就像是一場不由自己做主的夢境一樣。

夢里的摧殘,是極致的,不是一般人,常人所能夠想象的。

那個操控著于落情的人,就像是人格並不完整一樣,發了瘋似的折磨。

如果有愛的話,誰能夠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如果有恨的話,做了那麼多的懲罰應該也會膩吧?

可是,阮非桐不會,阮非桐就像是一個惡魔,正天風風光光在人前,回到家里的時候就瘋狂的折磨著于落情。

阮非桐總是要反反復復的提醒著于落情,自己根本就不是阮家的什麼千金,只不過是一根雜草而已罷了。

那些往事,淡不了,就像是刺青,刻在了人的身上,就沒有辦法改變了。

除非用了非常特別的辦法,可是那樣的方法是有代價的,會很痛,讓你後悔一萬次,刺青是簡單,是好看,可是換下來,是讓你痛徹心扉而十分漫長的過程啊。

第二十三章

記憶回到,于落情來到阮非桐家里的那天晚上。

沒有任何人的帶領,于落情就這樣在大房子里面,晃蕩晃蕩,那麼多個門,不知道究竟哪個是自己的門,每個門都緊緊的關閉了,于落情也沒有那個勇氣去敲開一扇門。

于是于落情就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了,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出現。不知道夜有多深了,這麼大的房子,甚至看不到外面的風景,房子里面富麗堂皇的,每盞燈都開著,比白天還要亮堂一些,照著整個屋子,也照在于落情的身上,讓于落情一陣眩暈。

漸漸地于落情也疲憊了,或許到了晚上該睡覺的時間吧,于落情就靠著牆,慢慢的蹲了下來,然後意識一點點消失了,眼楮也快要閉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于落情突然覺得眼前有一團陰影,籠罩著自己。

于落情下意識的睜開了眼楮,看著面前高高大大的人,那不是阮非桐麼?

于落情沒有講話,于落情很快就學乖了,這個男生這麼的奇怪,還是不要招惹他比較好。如果他沒有什麼行動的話,那麼于落情也不要第一個行動,要靜觀其變。

阮非桐沉默了片刻,雙手環胸,一副大人的樣子,嚴厲的對牆角里面的于落情說,「你在這里干什麼?裝可憐,要我爸爸看見了,來罵我?」

于落情不知道阮非桐為什麼會這樣想,于落情從來就沒有這樣想過去害一個人啊。

「沒有,我不知道哪個是我的房間!」于落情老老實實的說,不想要過多的狡辯。

阮非桐突然輕輕地哼出了聲音,「還真是可憐啊,連自己的房間都不知道

阮非桐也蹲了下來,和于落情面對面,于落情有些害怕的看著面前的男生,雖然這個男生看上去只比自己大幾歲,也算是同齡人,應該是很好相處的,但是阮非桐就是非常的不友好,就是對于落情非常的不滿意。

「呵呵,你覺得,你該有房間麼?」阮非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表情十分的詭異,竟然拉開了唇角,笑了出來。于落情頓時覺得,原來阮非桐的嘴唇是這麼的博,就像是刀削了一樣。

「我不奢求一個房間,但是至少給我一個住的地方,可以麼?」于落情完全不想要去抗爭,真的,無所謂,哪里都可以,廚房也行啊。

「呵呵,說的真可憐,你覺得我爸爸媽媽會吃你那一套,我會吃你那一套麼?」阮非桐的表情突然變得惡狠狠的,臉上布滿了黑線,「少拿你的這一套來騙我!」

于落情覺得好委屈,從來救沒有人這麼說過自己,于落情明明沒有裝,可是阮非桐就是不相信。現在于落情又是一個人,現在是,以後也會是,阮非桐又一直在身邊,這可怎麼辦啊?

看著于落情圓圓的大眼楮里,閃爍著晶瑩的淚花,阮非桐就覺得好得意,怕了吧,這樣就怕了,那以後怎麼辦呢?「怎麼不講話?回答我啊,裝啞巴?」阮非桐見到于落情不講話,就有些沒趣了,最不喜歡不講話的女生,那麼假。

「我沒騙你!」于落情無可奈何,讓于落情講不出話來的是阮非桐,強迫于落情開口的也是阮非桐。

「呵呵,好,你不是要房間麼?跟我來阮非桐轉身,也不等于落情回答,就往房間里面走去了。

于落情也沒有辦法,管阮非桐想要怎麼樣,總不能完全不管自己吧,都已經答應了阮邊城,總是要落實一個做哥哥的責任的嘛。

于落情立刻從牆角里面站起來,腳步輕盈的跟著阮非桐走去。

一排房間里,每個門都是一樣的,于落情根本就看不出什麼區別,也不知道哪一個是阮非桐的,也不知道哪一個是自己的。

阮非桐就那麼隨意的打開了其中的一扇門,走了進去。什麼都沒有說,背影就消失在了陰影里面。

于落情趕緊跟了進去,進去的一瞬間,什麼都沒有看清楚,房間里面黑乎乎的,于落情下了一大跳。

「 ——」一聲巨響,于落情背後的門關了,于落情壓根沒有料到會是這樣,阮非桐不僅僅人脾氣很奇怪,做事就更奇怪了。

于落情剛想尋找一個光源,突然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

于落情的個子要比阮非桐矮很多,阮非桐屬于那種發育的很快的男生,雖然才十幾歲,就已經快一米八了,可是阮非桐還是個小姑娘家,還要慢慢的長,才一米四多,阮非桐整個人很輕而易舉的就將于落情包圍住了,讓于落情根本沒有動彈的余地。

「是阮非桐?」于落情看不見後面的人是誰,但是這個屋子里面,除了阮非桐以外,于落情不知道還有其他人的。

阮非桐並沒有做聲,只是呼吸的聲音,很濃重,穿過了于落情的耳朵。

「是哥哥麼?哥哥,你這是干嘛?快放開我于落情沒有辦法才這樣說的。

听到于落情叫自己哥哥,阮非桐馬上就很憤怒了,「不許你叫我哥哥,你不知道麼?」

「真的是你,你這是干嘛?」于落情不明白,阮非桐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就算是想要讓于落情害怕,也不用這個樣子啊,于落情一點點都不害怕。

于落情那個時候還小,根本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是會發生什麼事情。要是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定不會那麼安安分分的,讓阮非桐抱著,一定會要想著如何逃跑。

不過,逃跑也是無濟于事的事情嘛。從那一刻,于落情踏進阮家門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沒有自由了。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麼?」阮非桐邪邪的問,心里面已經有了想法。于落情還真是傻,什麼都不知道麼?

阮非桐就這麼死死地扯著于落情,讓于落情都快要窒息了,心中一急,扯著嗓子喊,「哥哥,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話好不好?」

阮非桐真的極其討厭于落情這樣叫自己,每一次一听到這麼一叫,就全身都是雞皮疙瘩直掉的,心里面像是火一樣在燃燒著,這次,于落情真的將阮非桐激怒了。

阮非桐俯子,朝于落情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的味道,瞬間遍布了阮非桐的整個口腔。

「啊——」從來就沒有被這樣過,于落情一個是被驚嚇到了,一個是疼痛,從耳朵開始,疼痛扯動了神經,于落情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掉了,全身都被扯著疼,忍不住叫了出來。

可是,阮非桐壓根就沒有想到要停止,好像于落情的耳朵是一塊好吃的肉,在嘴巴里面反復的捻轉,不管于落情在阮非桐的懷抱里如何的掙扎,阮非桐就是不放開。

直到。小小的于落情,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以後,阮非桐才漸漸的覺得無趣,放開了于落情的耳朵。

可是,阮非桐卻沒有善罷甘休,繼續從于落情的脖子,一直吻下去。

于落情還是一個從來都沒有過如此經歷的小女孩,每次在電視里面不小心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的,可是哥哥,怎麼能夠這樣的對自己。

于落情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不斷的抽經,心髒快要從嗓子里面跳出來了。

阮非桐的一雙大手,有力地交疊在于落情的胸口,感受著于落情強烈的心跳,「撲通——撲通——」,阮非桐覺得很得意,這個鬼丫頭,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的。嚇死了吧?

阮非桐一時忘了情,手就往于落情的胸口的衣服里面探取,于落情只是穿了一件短袖,阮非桐的手,很容易就進去了。

雖然,阮非桐也不常常做這樣的事情,但是畢竟是男生,有什麼好害怕的。

可是,于落情眼淚直往外面掉。阮非桐的溫暖的大手上面,突然感受到幾滴冰涼的淚水,阮非桐突然就停了下來。

其實,阮非桐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小不點的時候,心里面就是平靜不下來,好想抱著她,狠狠的親一親,但是她畢竟是個還沒有發育好的小孩子,什麼都不懂,阮非桐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的胃口怎麼變成了這樣子?

「哥哥,你這是干嘛?」于落情終于從阮非桐的禁錮里面擺月兌開了,顫抖著聲音,鼻音濃濃的。

阮非桐卻沉默不語,這是干嘛。阮非桐自己也不清楚啊。就是一股沖動,無法抑制的,看到于落情就會噴涌而出的。

一種熱血沸騰,好想要于落情親手來澆熄。

特別是看到于落情痛苦的樣子,阮非桐就覺得酣暢淋灕。阮非桐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是,卻控制不了自己的這樣的心理。

于是,就自甘墮落了,既然要這樣就這樣吧,反正又不是親妹妹,怕什麼。

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想成為了阮家的一員,過上好日子,付出一點代價也是可以的,阮非桐這樣想了以後,就覺得理所當然啦。

阮非桐沒有回答,于落情就站在那里,手顫抖著將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黑暗里,兩個人彼此沉默著。

這個地方真的能夠住麼?于落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選擇的機會。阮非桐這個男生,于落情覺得自己在他身邊不但得不到保護,阮非桐本身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呢。

于落情還有這理智,雖然剛才發生的事情讓于落情小小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創傷,到現在還沒有辦法平復下來,但是于落情存在的理智,叫于落情現在就要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于落情轉身,就去開門,卻剛好撞到了阮非桐強壯的前胸口。

「你想干嘛?」阮非桐冰冷冷的說,盡量的抑制自己內心的那股悸動。

「離開這里,去找別的房間于落情盡量的忍住自己的顫抖,但是還是泄露了自己的慌亂。

「這里就是你的房間,你哪里都不用去阮非桐一字一頓,就像是命令一樣,沒有辦法讓人反抗的。

「這是我的房間麼?那你在這里干什麼?」于落情心里面覺得很奇怪,就這麼說了出來。

「小屁孩子,問那麼多干什麼,這個家都是我阮非桐的,我想到那里去就到哪里去阮非桐的大手,抓住了于落情的肩膀,于落情反射性的讓開,可是還是被抓住了,于落情異常的緊張,生怕剛才的事情又要發生了。

「你不必緊張,剛才的事情你就當它沒有發生吧阮非桐的聲音總算是柔和了下來,黑暗里,一點光亮也沒有,于落情看不到此時阮非桐的表情,這個感覺真是奇怪,讓于落情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當它沒有發生?你覺得可能麼?」于落情剛才著實是被嚇到了,怎麼可能忘記呢,現在心髒還在一陣狂跳呢。

「我讓你忘了,你就忘了,要是不听話的話,小心我生氣了,是你惹不起的阮非桐故意這麼凶她,于落情還這是不怎麼聰明的孩子,哪里有危險還偏偏往哪里撞過去。

其實于落情還真的害怕那樣的事情再發生呢,所以,就只有妥協了。「好,我都忘了,可以把!」

可是阮非桐想了想又改變了主意,「不。你可以記得,必須記得,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呢!」阮非桐好懷念剛才的那種感覺,真是棒極了呢!刺激又激情。

阮非桐的手又攀上了于落情的耳朵,那是被阮非桐反復啃食的于落情耳朵耳朵,于落情的耳朵一被觸踫,就疼的一縮,阮非桐也沒有勉強,「那里肯定留下傷口了,要是爸爸問,你知道怎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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