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薄婚︰總裁溜邊走 頭發1

作者 ︰ 藍小小鯊

直到這一刻,那個男人從于落情的身上才真正的明白,女人要的是愛請,是清,是一種精神,而不是,什麼物質上面的滿足,那樣對于一個美麗的女人,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

身邊的那個男人,根本不愛自己,這是一個完滿的女人一生的悲哀啊。

雖然,以前那個男人從來就沒有做過給自己老婆,吹頭發的事情,但是,現在這樣的一件小事情,對于那個男人來說,真的是非常開心,幸福到不行了的事情了。

于落情的長發,在那個男人的手中穿梭,還有溫柔的風,拂過,那個男人覺得這一切都是一種幸福,一種說不出來的,甜甜秘密的簡單的幸福啊。

于落情也覺得很舒服,從來就沒有哪個人這樣對待過自己。

于落情一度想要將自己的長發給剪掉,俗話說,女衛悅己者容,但是,于落情根本就沒有什麼喜歡的人,為什麼要為了誰而留這麼長的頭發呢?

可是,現在,于落情卻突然覺自己的這頭長發是一件很明智的東西,從這一刻起,于落情的全身的細胞都暖洋洋的,于落情就這樣依靠在男人的腿上,那麼安定,那麼的享受,就像是一只慵懶的小貓咪一樣,感受幸福還有撫模。

于落情不由自主的就閉上了眼楮,完完全全的享受著暖風還有情人的關愛。

那個男人吹頭發的時候,也非常的認真,每一個角落都吹到了,還吹了吹于落情的脖子,溫暖的風灌倒了于落情的脖子里面的時候,于落情覺得異常的舒服,好像是做了一個很美好很美好的夢,在男人的懷里面挪了挪。

如果時間真的可以停止的話,于落情就想永遠定格在現在的這個時候,永遠都不要再改變了。這是于落情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當然是媽媽離開了以後。

于落情曾今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替代了媽媽的位置,但是現在,于落情可以肯定的說,身邊的這個男人和媽媽一樣,是非常非常愛自己的。

也許是于落情從來救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美好,所以竟然就睡著了。

「于落情,你還醒著麼?」那個男人不知道于落情是不是真的睡著了,于是將頭發吹干了以後,就輕輕的帖在于落情的耳朵邊咬了咬。

其實,于落情已經享受的睡著了的,但是,于落情向來就是很淺眠的人,所以也很清楚的听到了那個男人的呼喚,于是很會就醒了過來。

「嗯,剛才睡著了,但是被你叫醒了,」于落情的眼楮有一點點紅紅,剛才睡的真是熟,于落情從來就沒有睡過如此安穩的覺,今天總算是,安穩了一次。

「那真是不好意思啊,打擾你睡覺了,那抱著你去床上睡吧?」那個男人異常溫柔,眼楮里面閃耀著關懷,那個男人知道,于落情肯定是睡的身上都軟軟了,就直接丟到床上去,接著睡一覺。

「不用了,我已經清醒了,要不我們聊聊天吧?」其實于落情有些緊張,不知道去了「床上」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于落情現在只是想要聊聊天,一切都可以很好很好的。

「好啊,我也想和你聊聊天的,有好多事情要告訴你呢!」于落情的提議正和那個男人意思。

于是兩個人都歪在舒舒服服的,飄著薰衣草花香的沙發上面,聊起了天。

于落情的眼楮雪亮雪亮的,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于落情一直都是很沉默的人,但是,那都是對自己的可以的遏制,如果可以有機會和人聊聊的話,為什麼不呢?

聊天其實是一件很容易解壓的事情,更加是一種,可以讓人和人之間的關系變得密切的一種良好的溝通方式。

「于落情,在開始你的故事之前,我想要讓你听听我的好麼?我知道你對我的了解,基本上是一無所知吧,難道你都不好奇,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甚至你都不知到我全名,是不是會很好奇呢?」那個男人就那樣說著,于落情也恍然大悟,對啊,這個可愛的結婚對象,于落情竟然都不知道他叫什麼。

此時的于落情,覺得自己很傻,像是掉進了一個陷阱一樣,如果對方真的是故意的要傷害于落情,那麼于落情就這麼輕易的陷進去了,是不是很白痴啊?

但是,于落情現在又覺得自己很幸福,因為,就在于落情根本沒有提出來,想要知道那個男人的故去的時候,那個男人竟然就主動的提出來要告訴于落情這一切關于,那個男人的過去。

于落情還是知道,當一個人男人,能夠非常坦誠的,在你的面前,告訴你他的過去的時候,其實,就是和你的感情到了一定的地步了,如果可以更深一步的說,就是那個男人,已經對你很放心了。

現在,那個男人就是對于落情非常的放心,準備將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都和于落情一起度過的,所以,才會將一切都講出來。

所以,于落情听了以後,就算有什麼不滿的,也不能後悔啊,因為,愛才會坦誠,因為坦誠,才會更加的愛的。

即使,那個男人擁有著,于落情不喜歡的缺點,或者是過往,也不能夠嫌棄,而是要以愛的心去包容,然後陪伴著他,一起改變的。

這一地點對于于落情來說也是一樣的啊。于落情的過去那麼的混亂,到時候還是要講出來,那個男人也要好好的包容,這樣,兩個人之間,才會打碎,然後彼此交融,成為最親的彼此。

融合到了一起,不管是缺點的,還是有點的愛,才是真的愛呢。

「我告訴你,其實我姓離,離開的離!」當那個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于落情就覺得有點可疑了。

離開的離,自己的名字里面也有這樣的一個字,阮非桐的名字里面也有這樣的一個字,並且,那個男人幫于落情開的這個公司也是叫做離氏,最重要的事情是,那個男人一直沒有透露自己的名字,難道這中間,是有什麼很大的關聯麼?

于落情的腦子里有點混亂,一時忘記了說話。

「難道听了這個離字,你沒有什麼想法麼?」那個男人看著面前傻氣呼呼的于落情,就很想要笑。

于落情倒是乖乖的將自己所想到的全部都告訴了那個男人。

男人調整了一下位子,單手將于落情護在自己的佮懷抱里面,「其實你的疑惑都是對的呢,我要告訴你一個大大的秘密,其實,我是跟我媽媽姓的,我媽媽是姓離的!」

「哦,所以呢?」于落情有點弄不清楚,這又有什麼關系呢?

「你知道為什麼你和阮非桐的名字里面,都有一個離麼?」那個男人問道了點子上了。

「不知道呢!」于落情傻傻的回答,是真的不知道,雖然這個字用在名字里面很奇怪,但是還真沒細細的想過這個問題呢!

「我告訴你,其實阮非桐的媽媽原來也是姓離的!但是後來,嫁人了,就改姓了!」那個男人很認真的說。

「什麼?」于落情有些驚訝,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結婚還要改掉自己的姓,難道是做了很見不得人的事情麼?

「呵呵,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她和我媽媽原來是姐妹,我們離家,只有他們兩個女兒。但是,她將我們離家全部的財產都拱手讓給了阮邊城,這樣子才會有了阮家公司的今天,你明白麼?但是實際上,離家的財產根本就不會到她的手上,因為我的外公,就是離家的大董事長,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女兒的心術不正,根本就不想要將家產分給她半點。但是,她卻從我媽媽那里搶走了全部的財產。你現在知道她為什麼要改姓了麼?」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鏗鏘有力。

「所以,我們每個人的名字里面是有一個離字,是一種虧欠一種贖罪咯?」于落情這下腦子反應的很快了。

「嗯——」那個男人的嗯的一聲,意味深長。

于落情听了以後,心里面久久不能夠平靜,這意味著,那個男人和阮非桐之間,竟然是親戚關系。

兜兜轉轉以後,竟然得到了同樣的結局,于落情的心里面,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滋味,說不出來。

第三十一章

「我不知道離氏集團是怎麼想的,也許是于落情想的那樣沒錯,但是離氏集團和母親的仇恨,和自己的仇恨,總讓自己覺得,不會是那麼好的人啊那個男人說道。

可是于落情總是很容易把事情想的非常的簡單,所以,于落情第一反應就是,離氏集團肯定是有所懺悔,就在自己的孩子的名字里面,寫上了「離」這個字,用以紀念自己的家人。

是的,哪個人是不愛自己家人的呢?

但是,有的時候就是很無奈,就像是林菊清對于于落情來說,就是一種非常的無奈的。

雖然,林菊清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但是,對于于落情來說,其實是一種大大的傷害,改變了于落情的整個人生,還讓于落情如此的痛苦的這麼多年了。

「我還是覺得就是這樣的,所有人,都是有感情的,就算是再冷血的人也是,離氏集團一定知道自己做錯了,才會那樣做的。所以,你也別太多的仇恨了,要是有仇恨,總是要報來包去的話,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多麼的痛苦啊,你不覺得麼?」于落情說的一板一眼的,好像是真的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放下了全部的戒備,將心里面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了。

「呵呵,」那個男人笑的有些無奈,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于落情為什麼一定不要放過阮非桐,願意用了自己的自由,去換取報仇呢?

但是,那個男人卻非常的享受著于落情如此自然的說出心里面的話,所以沒有說出自己的感覺,而是放在心里面,微笑著看著于落情說著自己的想法,覺得很開心,很舒服。

看那個男人一直沒有說話,于落情卻好奇的眨著眼楮。「對了,你不是要告訴我,你的大名麼?到底是什麼,你還是沒有告訴我啊!」

「嗯,其實我的名字呢,有點奇怪,也不是很好寫,也許是以為姓離的原因吧,起名字也不是很好听,我的全名啊,是離笑權離笑權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當一個人不敢在一個人面前用自己的真的名字的時候,就會覺得特別的虛假,不管是不是虛假的人,就是總覺得自己不真誠。

現在,離笑權終于能夠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于落情,就像是一種解月兌,將帶了好久的面具給摘下來了。瞬時間,感覺非常的輕松,非常的快樂了。

「哈哈,這個名字,怎麼像是古時候的大俠啊。給你起名字的如果是你的媽媽,那你媽媽一定是超級崇拜那個大俠,一枝梅于落情想到了小時候看的電視劇,就想笑出來。怪俠一枝梅,離歌笑,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當年不僅僅迷倒了電視劇里面的十三娘,更加的迷倒了千萬的觀眾啊。

「什麼怪俠一枝梅,不知道,我從來就不看電視的離笑權覺得有些委屈,于落情講的那些,離笑權根本听都沒有听說過呢!

「這就是很奇怪的事情了,既然你都不知道,那麼你的媽媽,肯定不是收了那個電視的啟發的,那你的名字是怎麼來的,真是好神奇啊好神奇!」于落情將一根只有抵在自己的最船上面,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

離笑權卻將于落情的指頭拔了下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麼。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啊,在你不知道我名字的時候,你心里面肯定給我起了不知道多少個外號啊,我都不在乎的,名字有什麼,好听不好听也沒有關系啊!」離笑權說著自己的漸漸,離笑權真的是這麼想,名字沒有什麼重要的。

名字這種東西,最後帶也帶不走,所以一點點意義也沒有啊。

人生中還有很多東西,和名字是一個道理,到時候,都是化為塵土的,所以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要是沒有辦法擁有的話,不要也是可以的,反正以後也帶不走,只是在自己的身邊,陪伴自己很短暫的一段時間而已。

就算是快樂也好,痛苦也罷,都無所謂了,都是一笑而過的事情了。

說道名字的話,離笑權突然想到,「于落情你既然是這麼注重這個的人,為什麼願意自己的孩子叫牛牛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傻了吧?雖然很可愛啊

于落情想了想,就消除了聲音來,前埔後仰的,于落情看著還不知道到底是惹到于落情什麼了。「其實我跟你講吧,我當時壞了牛牛啊,一直以為是個女孩子呢,所以呢,就想好了,孩子一出生,就叫妞妞,這個名字多麼的簡單,又可愛啊,我希望將來我的孩子能夠不和我一樣,能夠像是一個小妞妞一樣,整天都開開心心的,被很多人喜歡著,寵愛著,你明白麼?」

離笑權這才恍然大悟,連連點頭了。「哦——差不多,知道是什麼原因了,是不是,你一直以為是個女孩子,結果生下來,是個男寶寶,就只有改名了。然後想到女孩子的名字已經想好了,但是男孩子的還沒有想過呢,于是就順手的諧音,來了個牛牛是吧?」

听了離笑權的推理,于落情的眼楮直放光,「哈哈——離笑權,沒有看出來啊,你的人就像是你的名字一樣,那麼帥啊,又聰明,我還什麼都沒有說,你就全部都猜到了!」

于落情的手指,輕輕地點在了離笑權的腦門上,十分寵愛的說,「你說你這個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就這麼的聰明,為什麼不讓我也漲一個啊?」

「哈哈,不要緊,你就傻傻的很好,要思考問題的話,就開動我的腦筋就可以了,你就在一邊享清福吧?」離笑權從自己的額頭上面,捉住于落情的手,在春上面親了親,十分寵愛的樣子。

于落情被離笑權這樣的舉動驚訝道了,其實心中十分的感動呢,那麼溫暖你的動作,是于落情一直夢寐以求的,好像只有情人之間才會做這樣的動作吧。

就這樣,兩個人都沉默了,好像就這樣躺著,靜靜的依偎在一起,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聲,還有呼吸聲。

于落情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存在是如此幸運的一件事情,能夠有這麼一天,和心愛的人,什麼都不做,只是談天說地,說彼此的故事,說彼此身邊發生的事情,然後相視微笑,說累了,就躺下來休息。

這是最浪漫的事情,最愜意的事情,在這一刻,于落情甚至想要永永遠遠的停留在這里,再也不要離開了。

愛一個,是一件困難的事情麼?

在很久以前,于落情無聊的時候,會像這樣的問題,因為于落情真的沒有體味到,真正的愛情到底是什麼,人和人之間,好像總是很難相處的樣子呢。

可是,就在今天,于落情突然覺得,自己也可以這麼輕松的,就能夠走到了人家的心的那段,去了解一個人,去感受一個人的心情,然後不謀而合,然後靈犀相通,然後心有靈犀。

這樣的過程,讓于落情覺得全身都是暖洋洋的,那麼有默契。

于落情閉上了眼楮,什麼都不想要去想了,只要一秒鐘,全身的細胞全部都飄搖了起來,他們都懶散的不想要動,全部都在自由自在的,休息著,吸收著養分。

離笑權看了看身邊的于落情,像是一只慵懶的小貓咪一樣,沒有過多久,眼楮又閉上了。

「親愛的,你睡著了麼?」離笑權輕輕的問,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是剛才談論的都是離笑權的事情呢,離笑權很想要知道,于落情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在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

很多時候,離笑權都發現于落情好想在回憶里面,走不出來的樣子,那麼的痛苦。

雖然離笑權對于于落情之前的事情是有一些了解的,並且從未停止私下里,去探索于落情的故事,但是有些事情還是會想不通,那些想不通的事情,就需要于落情能夠親口對離笑權解釋。

離笑權並不是一個喜歡去窺探別人過去的人,但是對于愛的人,真的應該是毫無保留的不是麼?

「嗯——」于落情幽幽地發出了貓咪一樣的聲音。「本來就要睡著了的,但是被你這麼一叫,我又醒過來了,你說,你是不是罪大惡極啊,吵了我的好夢呢!」

「不會呀,是你自己沒有睡著的,怎麼能夠怪罪我呢?」離笑權戳了戳于落情的細細的胳膊,于落情本來就很瘦,離笑權這樣一戳呀,簡直就一點肉都沒有,完全都是骨頭,讓離笑權心中一陣疼惜。

「你還狡辯啊!好好好,要是你睡著了,那我就不停的叫你叫你,讓你完全睡不著怎麼樣?」于落情嘟著嘴巴撒起嬌來,這種感覺,真好呀。

「切——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壞了,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才不要你!」離笑權故意殺一殺于落情的威風。

「你——好好好,你厲害,我不惹你,我睡覺去的,什麼都吧管你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啊!」于落情有點生氣了,最喜歡的是被寵著,最不喜歡的就是被放棄的話語,多麼的讓人傷感啊。

離笑權看到于落情還真的是容易生氣的人,趕緊哄著,「親愛的,我是開玩笑的,你看不出來麼?別睡覺啦,我就是想听听你的過去嘛。你看我剛才講述了那麼多的我的故事,那你呢?」

第三十二章

听到離笑權這麼說,于落情終于知道了離笑權的目的是什麼。

其實,于落情的過去,于落情雖然總是念念不忘,因為有一種回憶,銘刻在心,怎麼能夠說忘記就忘記呢?

但是,既然兩個人相愛了,于落情和離笑權,就應該沒有什麼秘密,既然現在離笑權很想知道于落情的過去,那就說吧,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況且,很多時候,于落情總是會為過去感到傷心地,多了一個人來分擔,離笑權也可以在于落情傷心的時候安慰于落情,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于落情半天沒有講話,在心里面整理了一下思路,離笑權等的有些焦急,難道真的有什麼不能夠說出來的事情麼。讓于落情這樣的為難,自己是不是不該提出這樣的問題,勾起了人家的傷心事,是一件多麼不好的事情啊。

就在離笑權有點懊惱,估計剛剛營造起來的良好的氛圍,被離笑權這麼一問給完全消失了,離笑權覺得自己這樣做的很不好的時候,于落情開始說了。

「我的過去呢,其實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就像是一顆雜草一樣,過著最底層的日子,就像是所有,窮苦的人一樣,生活都是千篇一律的。但是,我已經很可憐了,上天還是不放過我,還讓我遇到了一些古怪的人,所以,讓我的生活,百轉千回,也許你听了,會覺得惡心,當然,我自己也覺得惡心,那些,都是不堪回首的,到現在我還不能夠,坦然的直面,你明白麼?」

于落情轉了個身子,選擇了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準備好好的講一講自己的故事。

離笑權輕輕的點了點頭,原本以為于落情不想要講的,但是沒有想到,于落情竟然這樣的坦誠,離笑權就是喜歡于落情這樣的性格,沒有一絲隱瞞,一切都是透明的,那麼干干淨淨,那麼簡簡單單的,多麼的好啊。

故事要從于落情到了阮家說起。

雖然阮非桐對于落情的一些舉動,讓小小的于落情不是很明白,但是有了阮邊城的保護,于落情不再想著,阮家都是壞人了。

其實,阮邊城也許是不懂得表達自己的感情,于落情知道的,很多有錢人家的孩子,都會形成一種很奇怪的思維方式,是和自己不同的,所以,于落情要想辦法,能夠和阮非桐溝通,然後了解阮非桐,反正總是要和阮非桐生活在一起的,搞好關系,總是要比關系很僵硬好的多吧?

阮邊城走了以後,于落情睡得就安穩了。

于落情向來就是很樂觀的人,雖然還是會不斷的思念著媽媽。不知道媽媽,現在是不是還活著,是不是已經被病魔折磨的不行了,但是,于落情的心里面一直記著媽媽的話,媽媽那麼希望自己幸福,于落情就要好好的幸福,這樣有一天,媽媽一定會在遙遠的地方看著自己,然後燦爛的微笑地。

就在夢里面,于落情和自己親愛的媽媽相遇了,兩個人,擁抱在一起。

媽媽告訴于落情,再也不會離開了,從那以後,于落情就可以跟媽媽永遠在一起了,于落情再也不是媽媽的孩子了,可以很幸福很幸福。

就在,于落情開心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候,突然感受到身體瘋狂的震動,于是從睡夢里面驚醒。

帶著甜蜜的笑容,睜開了惺忪的眼楮,于落情首先看到的竟然是阮非桐,在床邊,瘋狂的拍打著自己的身體。

「哥哥,你干什麼?」于落情不明白,一大早的,這是要干嘛?

阮非桐看到于落情終于醒了過來,于是停下來手中的動作。「你又叫我什麼?」很憤怒的樣子,最不喜歡的就是于落情叫自己哥哥。這是于落情之前就提醒了,但是于落情怎麼都記不住。

于落情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對于落情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了,下次我會注意的

阮非桐上下打量這于落情,心里就是堵著慌,話也說不出來,看著于落情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心里就是一團花在拼命的燒。

見阮非桐半天沒有說話,于落情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哥哥,不,阮非桐,你找我什麼事情麼?這麼早,怎麼不多睡一下呢?」

「多睡一下?想到你這個樣子,我能夠睡得好麼?」阮非桐十分刻薄的變著嘴巴,說道。

「什麼?」于落情不是很明白,阮非桐是個什麼意思。

「少跟你廢話了,趕快給我起來,等一下,我要帶你出去剪頭發阮非桐冷冰冰的說,根本不是在和于落情商量什麼,而是,已經將主意拿定了,然後就命令著于落情,沒有說不權利。

可是,于落情偏偏不懂。

「剪頭發?我不用剪頭發啊,這個樣子,很好的,謝謝你了,阮非桐!」于落情還以為阮非桐是關心自己,但是于落情喜歡長頭發,因為媽媽也喜歡,這一頭烏黑的長頭發,是于落情辛辛苦苦留了好幾年才留起來的,怎麼可以剪掉?如果剪掉了,媽媽以後要是回來,就找不到于落情了啊。

阮非桐卻恨不耐煩,正準備出去的人,又反火來了,「你煩不煩,我叫你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敢說一個不字試試看

于落情將自己烏黑的一頭長發,攏在獸心里面,眼楮泛紅,心里面好疼,于落情知道,阮非桐說的話,一定是要做到的,但是為什麼,于落情只是想留著自己的頭發而已,那是自己的頭發,為什麼阮非桐說剪掉就剪掉呢?「不行的,這個長發不能夠剪掉,我是為媽媽留的,媽媽喜歡我長頭發的樣子

見到于落情這樣的不識趣。話已經說了兩遍了,竟然還不趕快動起來,阮非桐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于落情的長頭發,于落情的整個頭皮都被扯了起來,很疼,但是于落情卻忍著,眼淚一直沒有掉下來,「你要是再說一個不字,信不信,我就在這里,把你的頭發都給你剪掉?」

說著說著,阮非桐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于落情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跟頭分離了,眼淚終于像是河水一樣,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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