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傻啊!
這個惡魔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之前,自己虐待于落情,讓她傷身,傷心,現在,三百六十度大轉變,換做于落情來虐待自己了。
還有那個壞男人,張君愷,竟然也跟著里面起哄,之前也沒有少受自己的氣,所以這是個好時機,讓他好好地當一次英雄,有于落情的配合,猖狂著。
好吧,你們盡管放馬過來吧,他阮非桐肯定是不會輕易的就認輸的。
「你,張君愷,別得意了,于落情,這只是跟你開玩笑呢?她是絕對不會喜歡你這樣一個,根本就沒有從幼兒園畢業的小兒童了。你懂女人的心麼?你知道戀愛應該怎麼談麼?你肯定不知道,你就是我阮非桐的手下敗將!你看著吧,走著瞧!」阮非桐徹徹底底的被激怒了,不過不要緊,越是這樣,阮非桐越是要鎮定,一定不能夠表現出生氣的樣子。
幸福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是靈犀相通,只可惜,阮非桐從來就不知道于落情的心中,到底想了什麼,當于落情愛著他的時候,他視而不見,將她的愛,視為糞土。當于落情不愛他的時候,有了別的男人,阮非桐卻怎麼也不肯相信,怎麼都要去掙個輸贏。
但是,阮非桐卻一向是自命不凡,自己認定的東西,一定就是對的,他堅信,于落情是愛著自己的,永遠都不會變心。
但是,人會變的,人的心肯定也是會變的。
當一個人做了那麼多,恐怖的,傷害人的事情,再堅定的人,也會被傷害了。他那麼自信的,可以將于落情的心挽回,因為他的心中,只有自己,覺得自己才是唯一一個可以配得上于落情的人,阮非桐永遠都看不到,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張君愷那樣的單純的男人,一輩子,只想談一次戀愛。
那一次,便是最美麗的花開,將是阮非桐一輩子,都無法,體驗到的美好。
因為,阮非桐這種,在亂花叢中,迷人眼的人,只是體驗著,不同的女人的快感,根本就不知道,那種心許給了一個人的快樂,是專注的,是無窮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小淨,今天,你怎麼這麼開心?」張君愷其實也不知道,找什麼話說,今天看到如此的于落情,簡直心都要醉了!太美了,溫婉,賢淑,美麗,這個時間上,張君愷所有知道的美好的詞語,都無法形容于落情的美好。
「我當然開心啊!有你送我的絲巾嘛!怎麼樣,是不是很美麗?」于落情明知故問,從來就沒有一個男子,送給自己這麼稱心如意的東西,而且夸贊自己美好。
「當然啦,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姑娘了!」張君愷怕于落情不相信似的,大聲的回答,很果斷,好像是要向全世界宣布,自己對于落情的認同一樣!
于落情其實也不是,真的想要知道,只是心中害羞,不好意思,說什麼。而且,當張君愷說自己美麗的時候,于落情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話語。
于落情不覺得自己,是這麼虛榮的女子,但是這次,真的很神奇,好像是吃下了什麼靈丹妙藥,覺得自己真的是這個世上,最美麗的人了。
「哈哈——」于落情有些不好意思,故意走的很快,超到了張君愷的前面。
難道是這風景太美好,風兒太痴情了,所以也感染了于落情。她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並不是沒深愛過一個人,只有今天,感覺確實那樣的奇妙,輕飄飄的,就像是鵝毛一樣,在空中,久久盤旋,無法停止下來。
「小淨,你走那麼快干嘛啊?」張君愷也緊跟著,這個姑娘,真是變化多端,但是每一面都是美好的,張君愷雖然不能夠猜透,她的心中,時時刻刻,是在想著什麼,但是張君愷知道這一刻,她的心,肯定和自己一樣,溫暖的不行了。
「你追不上我麼?」于落情轉過身,風一時起,吹散了于落情頭上的青絲發帶,于落情如同海藻一般,烏黑發亮的秀發,傾瀉而下,在風中,飛揚!
于落情卻沒有意識到,只是自顧自的笑得燦爛,張君愷剛好和于落情的距離很近,將這美麗,盡收眼底,一瞬間,忘記了語言。
好像,仙女一樣,從天兒將,飄散在空中,張君愷伸出手,想要將她抓住,那不是幻影吧?張君愷的心,動了,他甚至听見了自己心動的聲音,是那樣的美好,燦爛著。
「你——好美!」張君愷半天,才吐露出這樣的一句話,法子內心,沒有經過大腦,直接就沖出來了,好像說一邊還是不夠的,還想說很多很多遍,也不會覺得累。
張君愷那一刻覺得,原來啊說出自己的心里話,是那樣的舒服。
以前,張君愷也見過不少美女,但是都沒有膽子,在別人的面前說出來,于落情好像就是這樣的一種魔力,讓張君愷有什麼就說什麼,那樣才痛快。
于落情真的是被夸得不好意思了,再一次別過臉去,烏黑發亮的頭發,在空中,旋轉著,就如同一只美麗的燕尾蝶,開出了絢爛的花朵。
青色發帶,剛好落在張君愷的手上,他將發帶拿到鼻前。輕輕地嗅了嗅,那是屬于于落情的味道,張君愷再熟悉不過了,每一天,在她的身邊,悉心的照顧,都是這個味道,那麼的美好。張君愷都有些戀戀不舍了。
「好香!」張君愷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感嘆了,好像,阮非桐的什麼東西,對于張君愷來說,都是美好的不行了,也許這就是愛屋及烏吧。
只是,愛情中的人並不知道,愛情總是悄無聲息的,慢慢地來到彼此的身邊,慢慢地,將味道,還有足跡,遍布各處。
于落情自顧自的往前走了很久,才發現,身邊早已經沒有人了,轉過頭,卻看見張君愷停在原地,手中拿著一個物件。
于落情一邊朝著張君愷走過去,一邊嘟囔著,「你怎麼不走啊?不想陪我去湖邊麼?」
張君愷卻忘記了說話,一切都沉浸在彼此的美好里面。
于落情走進了,才看清楚,原來張君愷的手中,不是別的東西,是一根發帶啊。
但是,于落情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個發帶和自己是一樣的。于落情下意識的模了模頭發,啊!頭發散了。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于落情緊張了,「喂——我頭發散了,你都不跟我說,是不是你扯的?」
于落情一把將發帶搶過來,「你干嘛啊?這樣多不好啊,都不知道我現在是個什麼樣子,見不得人了!」
女孩子都是這樣,很計較自己的樣子,自己的打扮,雖然長發隨意盤起,但是也是有講究的,這樣披頭散發的,簡直是沒有什麼看相。
「你這樣,好美!」張君愷感嘆著,真的實在也沒有見到過如此的美麗的風景了,一切都只有這一個人,為了自己盛開一次。
于落情卻權當張君愷是開自己的玩笑,一邊用發帶,綁著頭發,一邊很不耐煩的對張君愷說,「你這是在說什麼胡話呢?我這個樣子,肯定難看死了,我看你啊,今天是說好看說的上了口,不管是好看,還是難看,你都說好看!」
其實,于落情知道自己是很普通的女孩子,不然為什麼阮非桐以前都是那樣看不起自己呢?所以,于落情從來就不會覺得自己是美女,如果別人說好看,就勉為其難的答應吧,但是說多了,她還是覺得有些假的。
「不,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要扎頭發好麼?我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啊!」張君愷覺得,這句話,是自己這輩子說的最丟人最不要臉的一句話了,但是確實發自內心,張君愷還沒有看夠呢!舍不得就這樣放過一切。
于落情看著他那麼認真地眼神,好像是被電擊了一下,這個男人,從來就不會說謊的,所以,今天也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不知不覺的,于落情的手就放下了,好像,听從張君愷的話,就是听從自己的話,于落情第一次覺得,有人願意這樣看著自己,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這麼多年來,于落情一直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多余的人,自己的存在,或者是不存在,對于任何人都沒有一點影響,更沒有人,會在意自己的感覺,在意自己的樣子,是不是好看,心情,是不是好。
但是,這個男人,卻不一樣。他,在乎。
她的一切,他都在乎。
他會關心,于落情喜歡什麼,然後悄悄地,將她喜歡的一切都奉上,追求的,只是于落情的一個微笑而已。
看到于落情最美的樣子,他會不自主的停下腳步,想要將這一刻永遠的記住。張君愷誠摯的眼神,讓于落情動容,然她覺得,其實被關注的感覺,是那麼好。
于落情想要變得更加的美麗,終于這一次,想要用自己身上,不用的特質,去感動一個人,這個人,懂得于落情,完全了解她哪里是最燦爛的,最美好的,最突出的,最有個性的。
這一刻,兩個人都傻了,張君愷的手,輕輕地和著風,撫模著于落情的秀發,那種感覺,是那樣的好,當于落情還是一個病人的時候,他就觸踫過她的頭發,覺得手感不錯,但是現在,在這樣的背景下,在這樣的境遇下,感覺一切是那麼的美好,那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干淨,還有純粹。
「謝謝你!」張君愷的話,由心生。
「謝我什麼?」于落情並不驚訝,好像這個時候,張君愷說什麼,她都可以接受,不會覺得奇怪了。
「謝謝你,讓我看到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最美麗的一面,讓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愛情存在!」張君愷說著話的時候,不斷地朝著于落情靠近。
但是于落情一點都沒有害怕,就任憑,十分高的張君愷,照下來的影子,將自己擋住,張君愷的臉,無限放大,近在咫尺,那麼吻,就在唇邊!
第一百二十七章
好像是一場夢,于落情是有多久,沒有嘗到吻的滋味了。她好想要理智,她告訴自己,不能,他是自己的朋友,不是那層關系!
可是,于落情辦不到,真的很渴望那個吻,很渴望,有一個知心的人,靠近自己,親吻自己,那種無限的溫柔,就像是春天的草,在一瞬間,全部都綠了。
張君愷也很害羞,心中虐了自己千百遍,不停地喊著,要停下來,快停下來,可是怎麼都停不下來。難道,是男兒本性,終于有爆發的一天了?
兩個人越靠越近,于落情沒有一絲的掙扎,她的眼楮,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那麼的閃亮,好看的不得了。張君愷越是靠近,越是看不清楚,閃亮的光芒,甚至將張君愷的眼楮灼傷,硬著頭皮,總要主動一次的。
喜歡的感覺,那麼的美妙,為什麼互相喜歡的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呢?
終于,經過不斷地掙扎,兩雙唇,觸踫到一起了。
于落情的唇,好軟,就像是棉花糖一樣,絲絲縷縷,張君愷十分小心的吮吸著,一點點采摘著,花朵上面的香蜜,多麼美好,時間在這一瞬間凝固了,就要成為了永遠了。
「你們兩個!」阮非桐突然出現,竟然看到這樣的一幕,還說不是苟且的一對,再也不能按捺住了,于落情就算是氣自己算了,怎麼可以真的假戲真做,那種感覺很爽吧?報仇一樣!但是張君愷憑什麼主動?難道這不是背叛朋友麼?
張君愷就像是做賊,人贓並獲,依依不舍,還是從于落情的柔女敕的唇上面離開了。
阮非桐沖了過來,一把抓住張君愷的衣領,一拳頭砸了下去。
「來人!」阮非桐大聲一喊,四個穿著一身黑衣,帶著墨鏡的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闖了出來,手中都帶著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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