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侮辱
她一見梁山進到這包間,就四處打量這包間內的裝修,而且還面露驚人,就知道這肯定是從個小宗門出來的人,而且身上的道袍還是破破爛爛的,加上安玉蓮也只是泛泛地介紹了一下,她自然不會怎麼重視,這當著眾人的面又挨了呵斥,心中自然是極度不爽。
不多時,天鳳樓和天丹堂的執事也趕了上來,坐定後,酒席開始,各種頂級的靈食靈茶靈酒都源源不斷的傳了上來,安玉蓮先端起杯子敬了大家一杯後,這有點尷尬的氣氛才緩和起來。梁山自然是端著酒,敬了安玉蓮不少杯,他是真心感激,這落在張穎的眼里就是鄉下人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靈酒,逮著機會就往死里喝了。
酒過三巡後,梁山端起一杯酒,起身對著張穎道︰「此杯酒還讓在下敬張小姐一杯,十分感謝天字商會對在下的幫助,借此酒,也向張會長表示謝意。」
雖然開始有點不快,梁山自然不會真的計較,一個孩子而已,再說了今天雖然是安玉蓮救下了自己,但終究來說還是靠得天字商會的實力,所以表示一下謝意也是應該的。
張穎也不搭話,甚至看都不看梁山一眼,只是拿起杯子微舉了一下,便放回了桌子,別說喝了,連沾唇一下都沒有。梁山舉著杯子站在那兒,臉也脹紅了起來,這座上除了安玉蓮別人跟梁山也沒有什麼交情,自然也就沒有人上前給個台階,而偏偏此時安玉蓮正在和天丹堂的執事說著丹藥的問題,並沒有注意到梁山的尷尬。
看樣子這托庇在天字商會之下,也不算是什麼明智之舉,這還只是初步接觸,這要是真娶了這女子,以後自己受得罪可就大了去了,想到此處,梁山對安玉蓮拱手道︰「安前輩,晚輩修為受損,再加上不勝酒力,還就此先告辭,回房先休息了。」
「也是,你今日受傷頗重,好好調息一下也是應該,蕭執事,你安排後梁山道友的住所,這是我們天字商會的貴賓。」安玉蓮隨口對另一名元嬰修士說道。
「是,謹尊安供奉吩咐,我陪梁山修士下樓。」這名蕭執事也拱手行了個禮後,和梁山兩人並肩而行而去,這名蕭執事見張穎對梁山憚度很是輕視,自然也不會太尊敬梁山,而且他也是後來者,並沒有看到梁山一人宰殺三名元嬰後期修士的神勇,雖然知道合善宗死了三名元嬰後期修士,也當是因為安玉蓮的幫助。
張穎見梁山離桌而去,心中才算是舒服一點兒,但眼珠一轉,覺得這樣放過梁山又太容易了,躲在邊上發了一道傳音符出去,這才笑嘻嘻地坐回了桌子,認真听安玉蓮和天丹堂執事的領。
蕭執事剛和梁山落到後院,就收到了張穎的傳音符,收了傳音符,只是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轉了個方向,對梁山說了聲︰「梁山道友,還請這邊。」
梁山點了跟隨其後,行了兩分鐘,映入眼簾的房子,並不是什麼院子,只是一個三間連在一起的小房間,短小低也就算了,只是三間房門口都放著些亂七八糟的雜物,一看就是下人所住的地方。
「梁山道友,今日來了諸多修士,客房十分緊張,張穎小姐讓我給你安排在此,這真是委屈于你了,還請勿見怪……」蕭執事也不傻,他可不想得罪梁山,畢竟梁山的身後還站著安玉蓮呢,所以他這一段話就把自己摘出去了,反正是張穎小姐吩咐的。
梁山此時真是血往上沖了,這尼妹但欺負人了,好歹他也是元嬰修士,在這結界里,去哪兒還不得待為上賓呀,沒想到來了這個地方竟然讓他住在雜房里,這是把自己當叫化子呀,這幸虧他今天剛彌補了道心,要不然這會兒又得暴走了,三宗長老說紅塵才煉道心,他現下感覺,還是結界里煉道心呀,還不是一般的煉。
強忍著怒氣,梁山對蕭執事道︰「你去轉告一下安仙子,梁山對她的恩情,永志不忘,但今日受天字商會之辱,也抵消了天字商會對我的恩惠,從此,我與天字商會無恩無怨。」說罷全身真元猛地爆發出來,一道白光驟然亮起,但又迅速消逝,正是他施展了一次大瞬移。
看著梁山在自己面前消失不見,這蕭執事還是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喊了一聲︰「瞬移?」他修行了五六百年,還沒有見過一個能領悟空間之道的人,今天親眼所見,不由得也是驚訝了一翻,想起安玉蓮的囑咐,立時後悔莫迭起來,他自然知道今天犯了個一個大錯誤。
急匆匆地上樓後,對著安玉蓮長揖到底說道︰「安供奉,那梁山走了。」
「什麼?」安玉蓮一听,頓時站起身來,臉上露出驚容,她自然知道梁山離開了天鳳樓意味著什麼了,劉愛華自然會在天鳳樓布下重重監視,只要梁山一走,肯定就要受到狙殺,而且一出了天鳳樓,她再也沒有辦法去干涉,這麼一個天才,就要這樣隕落,而且本還是要屬于天字商會的一名天才,她如何不驚?
她這一起來,卻發現自己失態,又坐下問道︰「怎麼回事,給我一絲不漏的說清楚。」說到最後,語氣里也是帶出極大的威勢,這梁山在這種情況下都非要離去,那只能說明是天字商會這邊出了問題,她這威壓一放,像張穎這樣修為低的,連呼吸都困難起來了。
「是,是這樣,您讓我帶他去休息,我本想是讓他住在乙字號院子的,可是剛到樓下,張穎小姐給我傳音過來,說今天客房都滿了,就讓梁山委屈一下,和店中的伙記一起住……」說到這兒,他偷偷看了安玉蓮一眼,只見她俏臉含煞,眼神也是冰冷無比,他心中自然也是慌恐不安,不敢再說下去。
「接著說下去。」安玉蓮見蕭執事欲言又止,淡淡地說了一聲,說這話的時候,冷冷地掃了一眼張穎,那眼神中的失望是顯而易見的,張穎覺得一陣寒氣從尾骨漫延了上來。雖然她父親是會長,但並不算什麼,會長只要一些長老和供奉進行否定,就可以更換的。
「那梁山走前讓我轉告供奉,他說您對他的恩情,他永遠都不會忘,但是天字商會給予于他的恩情和今天的侮辱一筆勾消,和天字商會從此無怨無仇。」蕭執事慢慢說道。
安玉蓮慢慢坐了下來,優雅地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想了片刻淡淡道︰「看樣子天字商會已經不需要我安玉蓮了,我是不是要考慮再換個去處。」
她這話一說出口,張穎立馬粉容失色,要知道安玉蓮可是天字商會的中流砥柱,她要是走了,這天字商會奠就得塌下來一半,本來還想仗著安玉蓮對她的喜愛,企圖撒撒嬌賣賣傻就把這件事糊弄過去的,可聞听此言,自然明白自己惹了大禍了。立馬從座位上起身跪在安玉蓮身前道︰「安供奉,是穎兒錯了,還請安供奉責罰。」
「呵呵,你到是知錯了,可你知道你錯在什麼地方了嗎?」安玉蓮譏誚地問道。
「穎兒不該無視安供奉的吩咐,擅作主張,讓蕭執事安排下等房給他入住。」張穎雖然口口聲聲說知錯了,但語氣之中,也是露出一絲不服氣,不就是一個元嬰期修士嘛,不說天台結界,就是天字商會也不少呀,而且還是一名托庇于商會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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