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被凌辱的博少
這王文博雖然有些提防,但這老頭的速度也是極快的,仿佛這動作經常演練一般,瞬間就吻上了王文博的唇,雙手還在王文博身上亂模,嘴里還哼哼嘰嘰的出著陶醉的聲音。這王文博剛開始三秒完全驚呆了。
雖然他博少也是有名的花叢浪蕩客,接吻無數,但從來沒有一天想到,自己會被一個老頭給強吻了,感受到老頭的舌頭正在朝口內侵襲,博少終于反應了過來,一陣惡心從胃里直反上來,猛地用力推開了老頭,彎著腰在干嘔,這尼妹的,實在是被惡心的不行了。
飛機上能看見的人,都被這幕驚呆了,除了幾名基友頗有點羨慕地看著老頭之外,其余的人都被震住了,這太強悍了呀,反應過來後的眾人,紛紛拿出相機,還有DV什麼的拍攝起來,這些電子產品,在起飛一段時間後,就可以使用了。
王瓊一臉痴呆地看著這個場面,心下也是說不出的惡心,沒想到這老頭竟然是這樣的人,一邊替王文博默哀,一邊慶幸梁山把她拉了出來,要是自己被這老頭這樣,還不得惡心死。
老頭此時又撲向了王文博,嘴里還喊道︰「小乖乖,你就從了爺吧,我的小心肝喲……」王文博又再次地被老頭抱住,那雙大手是上下求索呀,王文博自然是極力掙扎,在掙扎中眼鏡也掉了,西服也開了,襯衫的扣子也被拽掉了幾個。
「我靠,你個死老頭……」王文博實在是掙扎不過時,破口大罵道,老頭雖然七十歲左右,但身體也是異常強建,王文博的小身子骨根本就掙扎不開,眼見這老頭都要把王文博的褲腰帶解開了,梁山才雙眼一亮,一道神識收了回來。
老頭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用著狐疑的眼神打量著現在的場景,自己的左手正在模著小白臉的胸,右手正在解人家的褲腰帶,嘴唇還貼在人家的臉上,這是個什麼情況?還沒等他想完,只覺得臉上一熱,傳來「啪」地一聲,被小白臉煽了一個耳光。
「你個老變態,你個老玻璃,我要告你去……」王文博好不容易掙月兌了老頭的魔爪,一邊朝角落處退去,一邊罵道,臉上那表情,那眼神,那飽含委屈的聲音,真是讓見者落淚,聞者動容呀。
老頭再轉身四處一看,剛眾多的相機和照相機對著他,頓時羞愧欲死,剛才他似乎是在做夢,有一個極美的美女在勾搭他,他自然也做出了一些正常的反應,看樣子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只不過主角並不是美女,而是王文博罷了。
這多年的老江湖功底就是深厚,一看這情況,知道是自己對王文博做出了那等無恥之事,也不等眾人說什麼,老頭雙眼一翻,直接朝後倒去,幸虧飛機的空間都比較小,他倒在椅背上,再順勢躺在了地上,雙眼緊閉,假裝暈了過去。
梁山心中也是暗暗佩服,這老頭絕對是一個老江湖呀,這表情,這時機,只有暈倒才能避過一時呀,由于老頭的表情很倒位,除了梁山這樣的修士能看出來,旁人可是真的以為是暈倒了,畢竟在前面,老頭已經暈倒過一次。
不過這次包括乘務員在內,都沒有人再為他喊醫生了,張娜也是帶著厭惡的神情看了老頭一眼,轉身不理,眾人再拍了一會兒也就停機收工了,其中一名乘客對著王文博道︰「兄弟呀,這老玻璃非禮你,哥這都拍下來了呀,你要是下了飛機,想要告他,我可以為你作證啊,你別跟哥客氣呀,這老玻璃真不是東西,竟然強迫你,不知道我們基友還是要講愛的嗎?」
梁山和王瓊又是一寒,見到王文博如此淒慘,王瓊正要上前安慰一下,卻發現自己的手還被梁山拉在手里,小臉一紅,輕輕地把手從梁山的手中抽出,走到王文博面前道︰「這老頭估計是得了失心瘋,你別難過了,一會兒下了飛機,你一定要報警,讓警察懲處這壞老頭,听說現在同性之間也是可以構成猥褻罪的。」
王文博听了王瓊的話,眼淚都快下來了,心想這事兒過去了就算了唄,你還非要過來提,打著安慰的人的旗號給人傷口撒鹽呢。
他也是嗯嗯了兩聲,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王瓊見王文博沒怎麼睬她,也知道自己討了個沒趣,自然也沒再說什麼,朝自己的位置走去,梁山已經回到座位上了,他對這後續的事情可沒有什麼興趣,出手懲治一下這沒禮貌的老頭就已經夠了。
王瓊坐回自己的位置後,見梁山又在閉目修煉,忍不住輕輕地推了一下梁山的胳膊問道︰「梁大哥,你說剛才那老頭是怎麼了?他怎麼能對王文博做出那種事情來呀?」
梁山無奈地睜開眼道︰「我雖然會造仙丹,但是又不怎麼懂醫術,就算懂,也不懂這種失心瘋的,我又怎麼會知道呢?你就別再理會這事兒了,有可能那老頭就是看中了王文博也不一定呀,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允許搞基存在的。」
「這到是,我們老師在上課的時候就說過,你可以不接受自己搞同性,但要理解同性戀,他們的感情和正常男女是一樣的,只是性方式不一樣罷了。」王瓊說到性方式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扭捏,很自然就說了出來。
梁山可是七十年代末的人,受的教育也偏向于保守,對于一些東西,只能干不能說,說白了就是內騷,騷可以,但要騷在無人所知的地方,像這樣在公開場合談論,他還是做不到的,听了王瓊的話,這斯干咳了一聲道︰「這個,你學什麼專業的呀?」
王瓊也沒有听出梁山這是轉移話題的意思,跟著答道︰「我是學新聞傳播的,已經大三了,這次是去外蒙當交流生呢。」
「嗯,新聞好,看你這麼漂亮,以後肯定會成為有名的主持人。」梁山看王瓊不再談什麼同性之性的問題後,這才松了口氣,尼妹的,這事兒能在這里談嗎?要是兩個人在無人的山頂上,或者是燭光晚餐什麼蹈一談也行,就是深入探討都可以,這飛機上這麼多人,咋好意思聊這個呢。
「你說的那是播音與主持的範疇,我學得的是新聞學,主要還是去采訪為主的,我的夢想是去當一個戰地記者,用新聞的視角去傳播一種和平的理念。」王瓊說到這兒,臉上露出向往之情,而且還有點神聖的味道,人,只要有信仰,都會是這樣的。
梁山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帶著點兒懷念的味道,當年他又何嘗不是這樣的有著信仰有著熱血的青年,那時候的自己,發誓要捍衛國家的利益,不過到了今天才明白,自己有時候把國家和政權混淆了,重新回頭看,有一些任務的確是不明不白的,現在自己的信仰應該是成仙得道了吧?原來是為了一些利益群體,現在是為了自己,或者是為了家人和朋友,男人無論在什麼時候,總得有一些要自己要守護的東西。
「我听說當記者可不容易,在采訪的時候,無論采訪對象是悲傷還是快樂的,你都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保持冷靜,把采訪完成,是不是這樣呀?」梁山帶著笑意問道,他一般露出這樣的笑意時,都是有什麼壞點子。
「那是,我們當記者的時候,肯定是要先把采訪完成了,控制情緒自然也是很重要的,總不能人家哭我也哭吧?」王瓊往後捋了一下頭發說道,顯得很干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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