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得就是你,你就是個婊子養的玩意兒品樂也不甘示弱,直接回罵了過去。
胖子一听,揮舞著手中的警棍朝品樂的肩上砸了下去,邊喊道︰「兄弟們,給我好好教育這個家伙,算他妨礙執行公務,把他帶回去品樂在被他砸到第一下,第二下就已經緊緊攥住了警棍,听得胖子這麼喊,心中也火大起來,劈手奪過警棍,直接朝胖子頭上砸去。
他這一砸,其余的路政的人都有點驚了,平時這些跑客運的,也都是有點背景的,基本上都是在地方上混的,但見到他們,也是好言相向,遞煙陪笑上供納奉的,畢竟現在已經是10年了,又不是99年,還流行打路政呢。
「 」警棍敲在了胖子的肩上,品樂長年在外打工,力道自然是不小,胖子挨了這一下,立馬發出一聲慘嚎,眾人听到他這一聲慘叫才反應了過來,紛紛掄起警棍朝著品樂抽去。
那群女眷見這幫路政人員凶惡的樣子,也是嚇得驚聲尖叫起來,紛紛上前去拉扯,罰款她們怕,但是要說到打架斗毆,在農村見得多了,雖然也尖叫著「打人了,出人命了」一通亂喊,但手上也是不慢,又抓又撓的,好幾名路政隊員都被弄花了臉。
這下,這群人有點崩不住了,剛才還是有點克制的,警棍也都是朝著肩腿這種厚實的地方掄的,這下子朝著腦袋就去了,而且不再是同時攻擊品樂了,而是逮誰掄誰了,見到眾女眷和品樂挨了好幾下,梁山這才出手。
他一出手,自然沒啥懸念了,一共九名出手的路政人員都被梁山迅如旋風般打倒在地,同時每人賞了一道蝕心訣,馬上在現場就響起了嚎叫交響曲了,看著這些痛苦不堪,在地上來回翻滾的路政人員,品樂和五名女眷驚呆了,也深感恐懼,那叫柏香的走到梁山面前,緊張地道︰「我,我,我就是撓,撓了他一下……」
品樂此時也是臉色蒼白,他挨了幾下,臉上還有著棍痕,但並沒有受什麼大傷,農村出來的人還是比較結實的,他臉色蒼白主要是因為嚇得,這群人的慘叫跟豬被殺時也差不多了,他哪兒見過這場景呀,再加上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梁山出手,還以為都是自己打的呢,如何不驚?想破了腦袋他也想不起到底自己怎麼了就把這些人傷成這樣了。
梁山微笑了一下對著品樂和五女眷道︰「沒事,沒事,這是我動得手,你們不用害怕,跟你們也沒有關系,要是一會兒警察來了,你們就說事實就好了,別撒謊,也別瞎說
梁山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神識,眾人听了後,也變得安靜了起來,這就是領袖的力量了,有人領導跟沒人領導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梁山扛了這件事,自然也就沒他們的事兒了,心下自然也放松了下來。
品樂雖然情緒平復了一些,但依舊拽著梁山道︰「梁山,這事兒是我動得手,你就別朝自己身上攬了,沒事,我不怕,大不了就是坐牢嘛
「行了行了,這事兒我來處理,相信我梁山拍了拍品樂的肩膀道,看著梁山有如星辰的目光,品樂心到是安定了下來,心想,等警察來了,自己一力承擔下來就是了。
看到警燈閃耀時,梁山立馬收了蝕心訣,雖說他收了訣,但這些路政人員,依舊躺在地上起不來,只不過那種巨痛消失了,到也不用慘嚎了,改為了。見到警察來了,兩名躲在遠遠的路政人員連忙跑了出來,迎了上去。
這次趕來了四輛警車,從車上下來了十幾名警察,主要是他們听到報警是說有一群人打砸路政的卡子,這就算大事件了,所以派警的時候,多派了一些過來,帶隊是一名副局長,叫王輝,這沖卡是件大事,所以他接到報警後就立馬帶隊趕了過來。
兩名路政人員把王輝拉到邊上,嘰里咕嚕手舞足蹈地說了一小會兒,王輝听完後臉色到是沒有什麼明顯變化,直接朝梁山一方走了過來,先是打量了一下梁山眾人,然後再仔細看了看到在地上的路政人員。
那路政的胖子看樣子是和王輝認識,有氣無力地喊道︰「抓了他們,別放過他們,哎喲……」這痛還真不是裝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止住了。
「你們這誰能說明一下情況?」這王輝能當上副局長腦子不傻,看了看梁山氣宇軒昂的樣子,再看了眼陸虎車,立馬就分析出了這肯定是路政這幫人扯蛋,亂搞創收,他雖然不是路政的人,但這這些人的玩法,他也是清楚一二的。
所以他說話也是相當客氣,雖然跟路政部門的合作也不少,但他可不想把自己捎進去。梁山看了看這個長得還稱得上是帥哥的警察,臉上帶著微笑說道︰「這事兒簡單,就是這群強盜非要說我是非法營運車輛,非要罰款兩萬,我們在和他們解釋的時候,他們就動手打人了,你看我們這邊的人都被他們打得不成樣子,然後見你們來了,這群人就一起倒在地上裝死
那胖子听到梁山的話,差點沒氣暈過去,自己要是個強盜,那這個人就是強盜的祖宗,說起瞎話來,連草稿都不帶打的。王輝到是再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品樂和五個女眷的臉部和頭上的確都有著外傷和軟組織挫傷,而那幾個路政人員,雖然看起來相當狼狽,但體表卻一點外傷都沒有。
想了一下,王輝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還請你們幾個配合一下我們,到警察局做個筆錄,這也是規定程序,還請你們配合
梁山點了點頭道︰「沒問題,配合公安機關調查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只是不知道,你這個配合是傳喚呢?還是強制呢?還是要求呢?」
「從目前情況來看,我暫時還是無法判定到底是誰的過錯,但從傷情來看,這肯定夠不上刑事,所以,我們算是要求你們到警察局接受調查,不是強制也不是正式傳喚王輝總是覺得在梁山微笑之下有著什麼坑,所以他說話也盡量小心,盡量符合法律規定。
「那就好,既然是要求,我想我可以開著我自己的車去吧,這應該是符合你們要求的吧?」梁山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路政人員向王輝問道。
「可以,我們在前面帶路,還請跟隨我們說完對著胖子說道︰「吳隊長,你要是沒事,就跟我一起去錄筆錄吧,你要實在是覺得傷得太重,那我就幫你喊救護車了?」
「麻煩王局長,還是幫我喊,喊個救護車吧,我覺得,我這次受得傷太重了胖子的臉上雖然沾了點泥,顯得有些髒之外,兩眼還是有神的很,再加上過了這幾分鐘,總算緩過點勁來,表面上看去,跟正常人也差不多。
王輝眼里露出一絲厭惡,心道,大家都是執法部門,不用裝得這麼過吧?心下厭惡,但臉上還是風清雲淡,但也不再說話,轉身直接離去。
梁山喊眾人坐了上去後,跟上了警車隊伍,開了近二十多分鐘才開到了余木縣警察局,七個人,都分開做了筆錄,在梁山的強調下,品樂等人也沒有亂說,都從木州的事情一直說了過來,說到路政打人,然後又全都躺在地上裝死鬼叫,他們這幾人也的確沒有看到梁山動手,也不明白為啥那些人為啥突然倒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