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誰非禮誰
大年初二在青雲鎮也是有講究的,這一天是專門拜星座的日子,如果誰家在頭一年有人去世了,就會在家里貼出白紙對聯,朋友故舊看到後就會在大年初二這一天上門拜奠,每個去拜奠的人都會帶著鞭炮,要是這鞭炮一直連綿不絕的響著就說明這家的人緣好,對逝者也是一種深切的思念,如果逝者過了七十歲之後,這天便可以劃拳喝酒,百無禁忌。
所以這一天按照道理,也是不能隨便進別人家的,有什麼事情,也都是喊到門外來說的,要是沒事,這天大家也盡量都不出門,都是悶在家里待著。
到了下午的時候,給李水水作完法後,梁山正要往樓下走的時候,被李水水一把拉住。「梁哥,你是怎麼了?老躲著我,難道你還怕我非禮你不成?」
看著李水水略有點嗔怒的樣子,梁山連忙笑道︰「哪里哪里,我這不是好久沒有和表哥表姐們一起溝通玩牌了嗎?一起樂呵樂呵,再說了,我還真不怕你非禮我,我只怕你不肯非禮我呢,你知道我這個人可是很的喲。」
二劉一見有好戲看,立馬挑了個好位置站在邊上欣賞,「是呀是呀,我們山哥就是不怕女人非禮,水水妹子,你有本事,非禮一個給我們看看。」劉鵬在邊上起哄道。
「劉十三,你這人,真是沒有素質,你怎麼能這樣瞎起哄呢?水水妹子,我要是你,就往死里非禮我山哥,非不死他,都算你沒文化。」劉十八這幾天也跟李水水混熟了,不再裝作高人了,特別是李水水答應給他介紹範水水後,他更是本性外露,騷性十足了。
李水水雙眼發亮的看著梁山,整個頭部都向梁山慢慢移動過去,直到鼻尖快相觸的時候,才帶著笑意道︰「梁哥,你可真的不怕我非禮你?」
看著李水水咄咄逼人的樣子,聞著那如芷如蘭靛香,梁山心頭那是一陣亂跳呀,心道,要了卿命了,這女人果然都是妖精呀,眼前這張宜嗔宜顰的臉和那紅艷艷的性感嘴唇都讓梁山大腦有點當機,不能再讓她調戲了呀,我堂堂元嬰老怪呀。
梁山正要一咬牙一跺腳橫下一條心反擊的時候,李水水卻猶如一名精靈一樣,歡快地跑向了樓梯口,「梁哥,你真可愛……哈哈……」。
二劉見梁山臉色紅一片白一片,心中也是大樂不止,但又怕梁山施展報復,只能轉過身,看著天空憋著笑,直忍得雙肩抽動的如風中落葉一般。
梁山此時也只能掩臉淚奔了,心中暗下決定,只要李水水再敢挑釁自己,就一定要辦了她,要不然自己這個大哥是沒法兒當了,臉都丟盡了。
也不知道這李水水是有先知的本領,還是真的覺察到了梁山的決心,竟然也沒再有挑釁調戲之舉,一副中規中矩的樣子,倒是和梁母聊得火熱。在暗自憋氣之後,梁山也只能無可奈何,每每見到二劉臉上的笑意,都有點想丟掌心雷的沖動。
第二天一早開始,就陸續有一些朋友過來拜年了,這天在青雲才算是互相走動的開始,而且很多村莊也會組織一些耍龍燈做戲的,這種做戲的一般都是一個村子里的人,前面有一個人打前站,一般都是挨家挨戶地串,當主人的必須要放鞭炮來迎接,表演結束後,也要附上一個紅包,但這紅包也是可大可小,人家也不強求。
梁山這別墅這麼顯眼,也引來了六拔來祝褔做戲的,像這樣的情況,是不能拒絕的,雖然這些業余的表演都很粗糙,但濃濃的鄉土氣氛還是讓梁山的長輩找到了久違的記憶,年青一代和小子輩更是新鮮的不行,梁山這些表親們大都在城市里生活,這種東西還真是沒見過,李水水也帶了個墨鏡躲在三樓里看得津津有味,她可不敢露面,要是一露面,梁山這別墅周圍就得布滿了狗仔隊了,華夏人追星的熱情可不一般。
「哎呀,利伯伯,你往里請,我爸在家呢,我可是好久沒有見到您了,您這身體看起來比我爸還硬朗呢,貌似你大我爸好幾歲呢……」
「錢嬸,我媽在呢,您進來進來,咱們都是這麼多年的鄰居,您客氣啥呀,直管來走動,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您盡管說。」
梁山這一上午光站在門口迎客了,今天來拜年的,大部分都是看著自己長大的,他再是元嬰老怪,也不敢拿架子,只能站在門口親自迎接,他元嬰老怪都如此,二劉自然也成了點煙遞茶的小斯了,要是這些人知道這三人的來頭,估計要得意一輩子,別人不說,那劉志超可是把奧巴羊都打怕了的人。
到了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梁山這別墅里已經四處是人了,今天來拜年的,有專門來拜訪梁山父母的,還有各親戚家的,這一下人就爆多了起來,也幸虧劉鵬辦事牢靠,已經想到了今天這狀況出現,備的菜和桌椅都夠,要不然吃飯都是問題,在青雲,大年初三所有的餐廳可都停業狀態的。
「梁山,你有朋友來找你。」品樂表哥站在門口喊道,梁山正在客廳里陪著父親的朋友在領,听到喊聲下意識的放出了神識,發現是應霸帶著兩個徒弟過來了,其中一個徒弟正是被梁山廢了手的張烈,這大年節的應霸帶著張烈來自然是希望梁山能履行能治好張烈右手的承諾了。
「梁爺,給您拜年了,祝您新年安康,事事順意呀。」應霸穿了一套唐裝,他也算是個人物,舉手投足之間也自有一種風範。
「應爺,客氣客氣,也祝應爺多多發財,來,往屋里坐。」梁山拱了拱手後,手一擺,就要把三人往里迎去。
張烈和另外一名弟子卻忽然倒金山推玉柱「噗 」一聲跪了下去,雙手抱拳齊色道︰「給梁爺拜年了,祝梁爺萬福金安。」
梁山直接上前一步把兩人給扶了起來,「老應,你給我整這個事干啥?這都啥年代了?」
「梁爺,我們這青幫就是這規矩,都是祖輩傳下來的,您也受得起的。」應霸在邊上微笑說道,他們青幫在海外發展多年,但這規矩一直沒變,按照原來的規矩,晚輩給長輩拜年的時候的確是要下跪的,但現在社會發展,這一套早就不興了。
「得得得,你說得對,咱們往里去吧,今天人多,要是禮數不到,你可別見怪呀。」梁山在頭里領著這三人往里走去,在大廳里引見給父母認識,這次連應霸都跪下拜年了,搞得梁山父母十分意外。
大廳里現在是處處都坐滿了人,梁山只能帶他們幾個上他的書房了,分賓主坐定之後,劉鵬正端了茶進來,見倒是應霸,放了茶壺後,拜伏在地道︰「弟子劉鵬給師傅拜年了。」
應霸也是嚇了一跳,這達台宛不是梁山的師弟嘛,怎麼自稱是劉鵬了,心中雲霧一般,但手上卻是快速地把劉鵬扶了起來,帶著疑惑的神色看著梁山。
「師傅,您當年在舊金山收我為徒時,你對我說,青幫雖是黑幫,但卻不做黑心之事,做人只要依著規矩而行,自然能立于世。」劉鵬也是激動地看著應霸說道。
當時因為怕有報復,而且梁山也搞不清會引來什麼樣的後果,所以一直也都是瞞著應霸的,現在以梁山的實力自然也是什麼都不再畏懼了,所以也就可以直言相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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