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修仙 第二百四十六章 沉睡的張基羅

作者 ︰ 醉俠客

他這翻話算是為了梁山考慮,梁山今天的行為算是得罪死了楊家,以後楊家的報復必然會有的,要是梁山進了部隊,那他與楊家的矛盾,那只是同志間的內部矛盾,無論是什麼機構或者個人,都不會對梁山動用別的手段,但要是梁山是壞人,那就引起楊家這個利益群體的各種反彈了,就算梁山不擔心,可是畢竟還有家人朋友的,難保不受牽連.

「張叔,來來,我先敬你一杯呀,謝謝你和張爺爺把我當成自己人一樣,我也跟你們交個底,我們的世界與世俗界是不一樣的,我無心于什麼權力權謀,也更不懼什麼陰謀詭計,在這個世俗界里,我想要誰死,誰也活不下去,這就是我的實力,楊家也好李家也罷,不惹我,就兩相平安,要是惹我,那就得血流成河。」

听聞得梁山的話後,整個桌子都安靜了下來,這一桌子都是張家核心的人物,自然也都是聰明人,听完梁山的話也是有一種身陷恐懼的感覺,仿佛梁山就有如一頭食人的巨獸一般。

「今天還是過大年的,咱們爺們好好吃好好喝,只說開心的事情就好了,以後的事情,不要管了,反正無論何時何地,梁山永遠是我們張家的貴賓。」張長設端起酒杯誠懇地說道。

眾人一听,也都舉起酒杯紛紛贊同,梁山自然也是端起杯子挨個踫了一下杯子,又看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張琛妍道︰「客氣話我不多說了,你們用心待我,我自然也會用心回報,這杯酒,我祝張家蒸蒸曰上,所有人身體健康,最後是,友誼萬萬歲。」

這一夜,喝得是十分痛快,直到張家人都倒下後,梁山才和劉鵬告辭而去,張琛妍也沒有什麼借口出來,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梁山和劉鵬遠去,直到車燈都沒了影,心中一下子就空了似的,心晃晃悠悠的落不著地。

對于梁山,她是喜歡的,她想,梁山也應該是有一些喜歡她的,在她能倚靠在梁山懷里時,才能真確地感覺到梁山的存在,那是一種物質和靈魂上的雙重存在,而在平時,梁山的形象在她的心中只是一個虛幻的夢,她不敢深深地想起,也不敢認真地面對,仿佛那是一個易碎的七彩泡沫,美麗得讓人窒息,似乎全是幸福的樣子,但你要一踫,就會碎成無數的水沫。

對于未來,張琛妍是不敢去想有梁山的情景,連幻想都不敢,她怕自己會愛上那幻想之中的生活,她更害怕自己會沉淪在自己的幻想當中不可自拔,遠處星空中,一輪明月正發出幽幽地藍光,很亮,但卻很冷。

梁山和劉鵬再次回到了家和園小區,這次宋大芝也趕了過來,富岩也同樣地準備好了酒菜,高翔是個不能喝酒的人,基本上一瓶啤酒就會喝翻在地,但這次也倒了杯白酒在等候著梁山的到來,在這樣的年節當中,要是不喝上點酒,似乎就沒有了那種年節的氣氛。

「暈死,你們不會到現在都還沒有吃飯吧?」梁山和劉鵬回來時,已經快十點半了,梁山見到滿座的飯菜幾乎都沒有動,驚訝地問道。

高翔推了推眼楮道︰「沒辦法呀,宋大芝說這是她為了感謝你才做的,你不來,誰也不許吃,我和富岩都快餓得變成狼了。」

「怎麼?我做得不對嗎?要不是老大,你倆都還在南美喂豬呢,現在倒是好嘛,輪到我喂豬了。」宋大芝對高翔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梁山正好坐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肉丸子,剛好听到宋大芝說到喂豬,這肉丸子舉在半空,吃也不是,放也不是,高翔和富岩兩個二貨一見,倒是「 哧」一聲笑了出來。

「老大,我不是說你。你嘗嘗我這個手藝,已經熱了兩遍,估計味道已經沒有剛開始時那麼好了。」宋大芝邊給梁山布菜邊說道,此時的她和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沒有什麼區別,和梁山初見時的那種巾幗英雄的氣息相去甚遠了。

「老大,這杯酒,我們三個一起敬你,劉鵬兄弟也作陪一下,我希望我們年年都能在一起慶祝春節,我更希望在山哥帶領下,尋找到我們生存的價值和快樂抑或是**。」高翔端起酒杯,一臉深情地對著梁山說道。

梁山和劉鵬也站了起來,「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我會把你們帶向何方,你們知道我是一個沒有雄心的人,對于我來說,我喜歡當一個混吃等死的人,每天享受著自己的**,每天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不必面對現實中的黑暗和背叛,不必再見困苦和災難,但我知道,這永遠是不可能實現的,當我掌握著這巨大的力量時,我就明白,我需要擔負的責任就更大,當我的肩上扛不下這些責任的時候,就需要你們來助我一臂之力。

當青春盡逝,年華不在,或者是我們面監絕境之時,我希望大家能牢牢記住,我們的存在並不是因為我們實現過什麼,而是我們為什麼而去實現,此話共勉。」

「老大說得好,我們三個會永遠記得你今天所說的,我們不知道我們能為你的人生貢獻多大的力量,但我想,只要我們願意去做,那麼,我們就一定會有我們存在的價值,老大,此生還長,不敢說永遠,只能說,只要存在,我們便不會停止,為你,也為我們自己。」富岩說完話,端起酒杯,滿滿地一杯白酒,一干而盡。

梁山這次沒再用真元消除酒精,人,不一定什麼時候都是需要清醒的,有的時候,我們需要醉,醉不是為了麻醉和忘記,醉只是一種人生的態度,是一種尋找真實本源的手段,這一夜,梁山和高翔五人,都醉得很深。

他們不斷地高唱著那些熟悉的革命歌曲,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酒,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祝福地話,仿佛是一種對過去,對那些在軍隊和國家機構工作的歲月的一種告別,更是一種放下,放下已經背負不起的記憶,放下那曾經的榮耀與堅守,只要放下,才能再次尋找到的嶄新的未來。

初五,在木州的的北郊,這里是一片高檔的別墅群,每幢別墅都有兩千個平方米左右,單平方售價達到近六萬華夏幣,在華夏這價格算得上是真正的豪宅了。一幢外表看起來很復古的別墅里,一名俊俏的青年躺在一張病人**,臉色**如紙,為他的英俊更添三分詭異,這人正是梁山苦尋不著的張基羅。

在他床腳處,一名約莫二十出頭的美女正在怔怔地看著張基羅發著呆,這名女子留著披肩的長發,柳眉鳳眼,瓊鼻櫻口再加上她近一米七的身高和不俗的氣質,中和成了一種奪人心魄的美麗,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見過之後,恐怕都不會再忘記,但現在從她的眼神之中看不到美麗和妖嬈,而是一種大哀的神色,那是一種心痛到極致後的慘白,這樣的眼神出現在一名青春靚麗的少女身上,顯得極為不配。

「周小姐,你還請節哀,不要太難過了,據那些送他回來的人說,基羅少爺也不是沒有機會恢復過來,只是要看一些運氣,只要找到一種叫烏木的東西就能行了,那些人說,已經派出很多人手去找了,讓我們等候消息就行。」一名穿著長袍的老者低頭說道,此人的太陽穴高高隆起,手指短粗有力,一看就是一名掌上功夫不弱的高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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