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梁山的出現,對于王承來說,那是巨大的沖擊,梁山除了有結界的背景,還有著相當強大的個人的戰斗力,相對于這些外在的條件來說,最關鍵的核心是,梁山的價值觀並不是一名修士的價值觀,說白一點就是,梁山現在是一個超強身手的凡人,是以一名世俗人員的價值觀念存在于此,這點是極其重要的.而像徐立軍,骨子里還是看不上這些凡人的,根本就不會產生真正的親近和認同之心,他可以履行自己的職責,但絕對不會管他職責之外的事情,這種長期積累下的價值觀是很難推翻的。
算上這一點,梁山如果加盟了部隊系統,那簡直就是另外一枚核彈呀,而且還是精確打擊的核彈,這種巨大的威懾完全可以給國家帶來巨大的利益,所以王承以九十多歲的高齡,副主席的身份依然放低了身架來交好梁山,甚至還怕自己的力量不夠,直接上達天听,這是真正的老成謀國之人,為了國家和民族的復興,去盡到自己全部的精力。
梁山對于這種有自己真正信仰的人都是很尊敬,這無關乎實力,而是一種人本身的魅力,這種人經常會在生活中出現,他們並不都是什麼成功人士,更多的是一個平凡人,對于他們來說,只是想用自己的全部精力做好一件事情罷了。
「王首長,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好好考慮你的提議的,如果真有什麼是不違背良心和道義的事情,你要是找我,在我有空的情況下,我是會盡點小小力量的。」梁山終究還是抹不開面子,給王承留了一個活話。
王承聞言也是十分的高興,他的本意覺著能交好梁山就已經是收獲了,沒想到梁山直接就賣給了這麼一個天大的人情給他,他是知道修士習慣的,只要應承了的事情,基本上都會辦到的,「梁山,這真是太好了,對了,小張說你想要一輛軍牌的車子,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就放在小張家里,你自己有空就過來拿吧,在車上,我給你準備了些東西,也不算啥,只是為了你在華夏能更方便一點罷了。你也不要推辭。」
「好,那我就不矯情了,我有空的時候會過去拿的,」看著劉鵬跟他比劃,知道是有什麼事情,立馬說道︰「王首長,那就這樣了,有事再聯系。」
掛完了電話,劉鵬道︰「劉十八那邊已經把給李水水的種魂術給驅除了,陷害李水水那人的氣息他也復原了,並且讓李水水帶了回來,現在應該到了機場,我們,要不要去接她?」
劉鵬提到李水水的時候,那小眉毛一挑一挑的,對梁山露出了那種山哥你好厲害的表情,梁山自然是明白劉鵬心中的怨念,但他現在的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直接就無視了劉光頭的怨念,哥長得帥,總不能不讓別人不喜歡自己吧?
「我們去接一下吧,去加勒比之前,咱們把這個事情解決了,也算是給李水水創造一個安靜點的生存環境,一起待了這些天,也算是朋友了。」梁山說道。
「得了吧,山哥,我看你倆遲早會成就殲情的,就別說什麼朋友一類的話了,您這是騙我,還是騙自個呢,兄弟我不怪你把要介紹給我的妞給泡了,誰讓我是一個光頭呢。」劉鵬酸不拉嘰地說道。
「行了行了,你好歹也是一個築基期修士,別老天天就想著這事兒,就不能多想點修煉的事兒,真是拿你沒有辦法,走吧,你去張琛妍那兒,把給我準備的軍牌車開過來,我去給朋友拜個年,你到時候再來跟我會合。
梁山見高翔三人還正睡得香,也就沒有管他們三個人,下了樓打了車直奔吳勁松家,對于吳勁松梁山是充滿了感激的,無論自己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吳勁松都給予了他不少的關照,所以他這次來**給吳勁松拜年也是行程中安排好了的。
下了出租車,梁山也沒有打電話,直接上了樓去敲門,以他跟吳勁松的關系,自然也用不著預約什麼的,敲了半天門之後,門才打開露出一條縫,見是梁山,里邊的人立馬道︰「是梁山呀,來來,快進來坐。」說話的人是吳勁松的愛人陳文,跟梁山也算是相熟的。
「嫂子好,過年好,我來給你和勁松拜年了呀。」梁山手上拿著他早已經準備好的禮物,給勁松一家三口子都準備了三件下品靈器,還有一些靈茶,都是對身體有益的東西,以他現在的身份,世俗間的煙酒自然是不會送的。
勁松從內室里迎了上來,看到梁山自然是很高興,「梁山,你我兄弟,來就來,你還整這東西干什麼?真把我當外人了不成?」
「應該的,你現在又不是我領導了,你還怕別人說你受賄不成?我告訴你呀,這些東西,都是我特意為你們準備的,不許送別人,必須自己用。」梁山知道吳勁松一向大方,所以特別地叮囑了一句。
「咦,勁松,你這眼眶有點青腫呀?這大過年的是不是惹嫂子不高興了呀?」梁山打量了一下後笑嘻嘻地說道,他倒是沒有多想別的,在他的認知里,吳勁松本來就是警察局的一名處長,又是從部隊王牌軍出來的,戰友首長都不少,在**里雖然不算是風雲人物,但肯定也不是別人能隨便欺負的。
勁松聞言,竟然是嘆了一口氣,想了一想,道︰「算了,不提這事兒了,大過年的,這事兒有點鬧心,一會兒讓你嫂子做兩個菜,我們兄弟喝上兩杯。」
梁山見吳勁松這樣就知道肯定是有什麼麻煩了,要不然以他的姓子和自己的交情,自然是不會隱瞞的。「怎麼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呀?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讓我吳大處都不願意再提起?難道是被太子幫們找了麻煩?」梁山依舊是笑嘻嘻地問道,他知道吳勁松好面子,也不想問得太直接,生怕他難堪。
這時陳文泡了茶過來,听到梁山的話後,朝著吳勁松說道︰「你這個人真是,梁山是你的兄弟,你倆這麼多年的交情,和他訴訴苦又怎麼了?非要自個兒扛著,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這樣憋下去,也不怕憋出病來。」
吳勁松臉色又變紅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道︰「我這也是倒霉,大年初三那天,是我在值班,你也知道一到年節的時候,咱們單位的人手就夠用,我就親自帶隊去巡邏了,巡到財經大學的時候,我們見到有人在校門口毆打學校的保安,我們立馬上前制止。
打人的是一個高個和一個胖子,兩個人的身手都不錯,七八個保安都被他倆打倒在地,後來我才知道一個姓趙,叫趙軍威,另一個叫車小一,竟然都是汰漬檔里的人物,當時我也不知道呀,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是要帶回去調查的。
這兩人一見我們到了後,態度傲慢自然是不用說了,還當著我們的面,又踢了其中一名保安好幾腳,那小伙子我認識,是從農村來的,為人也是很憨厚的,最過分的是他們下手雖然不重,但罵的話卻是難听無比,不但說這些保安是看門狗還說這些人拉低了整個**素質,看到這個情況,我自然也是很生氣,你也是知道我脾氣的,我立馬要求他們倆人跟我回到總隊接受詢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