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放出神識,發現在兩個臥室之中各有一名女人,看歲數和樣子,應該是母女二人,梁山再次給劉鵬傳音道︰「你去左邊的臥室,把人制服帶出來,注意安全.」交待完劉鵬後,梁山轉身把手壓在了李水水的肩膀上,示意她不要動。
看到現場如此的詭異,李水水也是有點膽寒,如果不是梁山二人在身邊,她估計早就轉身跑掉了,並不是誰都有膽子來面對鬼修的,對于梁山的示意,她睜大著眼楮點了點頭。
梁山和劉鵬來到兩間臥室門口,「動手」,梁山喊道。兩人同時踢開了臥室的門,在梁山闖進的臥室里,一名大約五十歲左右的女子正在盤膝**,這名婦女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裙裝,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名分魂正在侍立著,竟然還是一名接近築基期的分魂。
這老婦听得聲音,並沒有多大吃驚的表現,雙眼睜開之時,眼眸之中竟然發出綠色的光芒,「咄」老婦一聲大喊,身子一個空翻,雙手在半空中一揚,一道黑液朝梁山射去,其身後的陰影也「嗷」地一聲竄出。
也不見梁山有什麼動作,一道青火從梁山口中飛出,撲上來的陰魂和那道黑液,直接被青陽寒火燒成了虛無,老婦吃了一驚,一口鮮血噴出,還不待她再有動作,咽喉之處已經有了一把黑漆漆的飛劍,劍上帶著的靈壓讓她嚇得魂飛魄散。
這老婦也只是一名築基期的鬼修,在梁山手里自然是連個浪花都折騰不起來,見到老婦不再動之後,梁山右手朝老婦虛空一點,一道真元疾速而出,直接將老婦的經脈截斷,只要梁山不撤除這道真元,這名鬼修現在就跟普通老婦女沒啥區別。
「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找到這兒的?我與你有怨仇?」老婦厲聲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鬼修時間太長,聲音之中還有一些鬼氣。
「我和你沒仇,不過你是鬼修,應該害了不少人,我身為修士,自然要替天行道,除了你這樣禍害世間的人。」梁山見劉鵬把一名年青女子從臥室里拎了出來,也走了出去。
「秦鹿,怎麼是你?怎麼會是你!」李水水第一句是驚訝,第二句就成了感嘆。這名女子她不但認識,而且還相當地熟,這是她的同學、室友、閨**,前些曰子還在一起過了生曰。這俗話說,感情有多深,痛就有多深,李水水此時一臉失望的神色,在她的心里,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秦鹿要對她下這樣的狠手,她根本就想不出任何的理由。
這種失望不僅僅是對秦鹿的失望,更是對自己和人生的失望,一個自己對她那麼好的閨**都可以用這麼狠毒的手段來害自己,那其余人呢?她根本就不敢想像,所以這種希望並不只是單純的失望,而是一種糾結、痛心、後怕的綜合,甚至還有一些迷惘。
那名叫秦鹿的女子長得也很美,和李水水比起來,也不相上下,個子還要更高一些,身材那更是超過了李水水,前凸後翹的,她在屋內估計是在睡覺,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無論是豐胸還是圓**縫都是若隱若現的,十分地**。
「原來你們認識,也難怪,能給你布下這麼好的局,自然跟你是極相熟的人了,你和李水水有什麼深仇大恨,用得著使這麼陰毒的招數嗎?」梁山開聲問道,那名老婦在他的**縱下也從室內飄了出來。
「師傅……」秦鹿看到老婦也被制住之後,臉色終于變得有點驚慌起來,對于這個師傅她自然是知道有多厲害,沒想到這麼厲害的人物,現在竟然絲毫反抗之力都沒有。
「說吧,你告訴我,你們鬼修宗還有什麼人在世俗界?」梁山根本就沒有理睬秦鹿,而是對著老婦問道,他現在和鬼修宗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能鏟除一名是一名,他當時答應幫李水水的時候,也是打著這個主意,只要他梁山在世俗界,就不允許有一名鬼修出現。
「你是哪個宗門的?你知不知道鬼修的勢力有多大?九十九結界都有我們鬼修的人,你得罪了我們,你不怕我們鬼修宗鏟除了你的宗門?」老婦色厲內荏地說道……
「哈哈,我殺的鬼修宗的人也不少了,甚至還和一名化神期的鬼修交過手,到現在為止,我不依舊活得好好的嗎?恐嚇我的話你就少說吧,你痛快地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我要覺得情報合適,說不定會饒上你一命,否則,我就直接對你搜魂了。」梁山哪兒會在意她的威脅,這老婦在他眼里只是螻蟻一樣的存在罷了。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但是希望你能放我徒弟一命,她雖然叫我師傅,但並沒有跟我**鬼修之術,也沒有害過別人,你們身為修士,想必也不會濫殺和連累無辜吧。」
「師傅,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讓你出手對付李水水的,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被別人發現,我現在好後悔……師傅……」秦鹿膝行了幾步,撲在了老婦的身上大哭道。
老婦伸出手輕扶著秦鹿的頭發道︰「傻孩子,有人欺負你,為師自然要幫你出頭的,我的徒弟雖然不是天之驕子,但也容不得一個戲子來辱你,為師幫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不要怨自己,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要是有心,每年記得給老婆子上個香就行。」
「你說什麼?你是說我欺負秦鹿?天地良心,我和秦鹿認識以來,我什麼好東西都會和她一起分享,上學的時候,她家里經濟條件不好,我天天都請她吃飯,打來的菜,我都會分她一半,她沒錢買化妝品,我把我的給她,我成名後,只要秦鹿肯開口,我都會去滿足,你還要我怎麼樣對待她?還說我欺負她?秦鹿,你可曾還有一點點良心?」李水水听完兩人對話後,忍不住氣憤地說道。
「李水水,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我還會讓我師傅給你種下陰魂,是不是?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一生就應該對你忠心耿耿,永遠站在你的身影之後對你搖尾乞憐,是不是?不錯,你的確是對我關懷備至,你敢說你的關懷就沒有一丁點目的?」秦鹿從地上站了起來,指著李水水大聲地問道。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秦鹿,你我認識也有十年了,這十年中你說,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我雖然不是一個完美的人,但我自認為,對你,我是極其認真和用心地對待的,我只要離開**,我都會想著給你帶禮物,你每年的生曰,我都會給你舉辦慶祝晚會,而且我不停地把你推薦給導演,希望你也能像我一樣,成為一名真正的演員,難道我做得這一切,都是招致你恨我的理由嗎?」
女人一但吵起架來,那就沒有理智可言了,李水水雖然還能保持一些優雅的風度,但也已經是屬于氣急敗壞了。
「哈哈,是呀,你對我真好,從大學開始,我就要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看著你的臉色,我怕,我怕你不再給我用你的化妝品,怕你不再把你吃不下的肥肉給我,我怕你不肯把你穿剩下不要的衣服給我。
過了許多年,我才發現,其實我就是你的一條狗而已,你對我那麼好,就是因為我叫得好听,我听話而已,你當你自己是名大善人嗎?你敢說你幫助我的時候,不是想讓我當你的一個小跟班?你敢說,你在幫助我的時候是把我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的?」秦鹿邊說邊手勢夸張地揮舞著,她那睡衣本來就夠**的,這一比劃,倒是讓劉鵬飽了眼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