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的,都坐下吧,別這麼隆重,我時間很緊,過來也就是想要交待你一點事情的梁山其實早已經進來了,听見三人聊了這好一會兒,自然也把來龍去脈來弄清楚了,雖然沒向勁松核實,梁山也是信了的。♀
勁松人本來就長得帥,又是個肥差上的小官,對于美色也沒什麼太大的抵扛力,跟人好了又不能給人未來的這種事,應該是干得不少,男人嘛,從科學的角度上來說,隔不了多久就會想一下圈圈叉叉的事兒,區別只是有人只是想一下,有的人卻是去做了。
「你還真是欺上門來了,你當我趙軍威就是軟子不成?」趙軍威大聲喝道,但誰都听出他聲音之中還是有一些恐懼的,大聲喊了一句,倒是膽子也壯了些兒,迅速地按下了口袋中的警報器,按照事前的演練,只要他這個警報器一響,那四名保鏢就會沖進來。
「你好歹也是太子黨里的領軍人物,怎麼會蠢成這個樣子?我能走到這里,只能說明你那幾個跟班都被我收拾了,你還按警報器,唉……我都懷疑你們怎麼掙這麼多錢的?」梁山走上前,把趙軍威和車小一推開,自己找了個位置,舒服地坐了上去。
趙軍威听梁山這一說,自然也是反應了過來,不過他也是個光棍,干脆把警報器一扔,重新坐了下來,車小一心中雖然還是有一些畏懼,但也只能坐下了,梁山的手段他也是見識過的,反抗既然沒有用,那就假裝享受好了。
「怎麼著,梁爺,我跟您也沒有什麼交情,上回的恩我還沒報呢,您這又打上門來是個什麼意思?難道你還真想把我這條小命拿走不成?」趙軍威就是一滾刀肉。雖然不知道梁山的來意,但場面話也得說個清楚。
車小一本來是不想說話的,但看了眼唐詩,心中也不知何時來了勇氣,看著梁山道︰「梁爺。這大過年的。你不也得走親訪友嘛,怎麼會有空來這兒呢?上回的事兒,我們吃了虧。後來也沒有想過找您尋仇,這事兒不就這麼翻篇了嘛,您欺負人,總不能沒完沒了的吧?」
「你是唐詩?勁松就是因為你才受了這麼多罪的?你還算是不錯梁山也沒理趙車二人,直接朝唐詩問道。
「梁山?梁山!,你是勁松的朋友?我听他提過你,你怎麼會找到這兒來的?」唐詩自然是知道趙車二人的厲害,听說梁山是勁松的朋友還想勸他趕緊走的,但想起趙車二人的態度。那神態就變成驚訝了,在他記憶中,梁山並沒有什麼大背景呀,勁松也只是說過梁山的身手好而已,但在現在的熱兵器時代,身手好又能怎樣?
「這老流氓到真是跟我感情深厚。連泡妞都不忘把我拉出來,你和吳勁松的私事,我就不管了,也管不上,你是有真情也好。還是只想玩玩也罷,都是你們倆的的事情,不要把外人牽連進來,你看,你把這兩個二貨弄了進來,我就跟著被弄進來,這就叫蝴蝶效應
梁山對于勁松的情事,自然是不會去管的,他自己也不是個什麼正派的人,男人嘛,誰這一生沒搞過個把婚外情的,同理,有多少出軌的男人,就有多少劈腿的女人,只不過男人強勢又不細心,經常被抓,所以顯得男人負心出軌的多罷了。
趙軍威一拍桌子指著梁山大聲地道︰「你說誰是二貨呢?你以為你身手好就可以肆意的擅闖民居來罵人嗎?你現在給我出去,這里不歡迎你這貨還真就是一名滾刀肉,上次在梁山手里吃了那麼大虧,差點都尿了褲子了,現在還是這麼橫。
梁山聞言倒是站了起來,不過他是一丁點想要走的意思都沒有,而是四下打量起房間來,別說趙軍威還真是有品味,字畫都是真跡,一看就是費了時間搜集的,而且在博古架上還有不少小玩意兒,梁山自然是認不出來,不過他有神識,老物件上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靈氣,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真假來,這東西放久了,自然也有是點靈性的。
「我今天來呢,大過年的,也不想打人,昨天晚上去了趟楊家,把楊勇剛打進醫院了,又去他家把他家給砸了,心里到現在還是有一點兒不落忍的,所以今天我就不能動手打人了,今天我來跟你們講道理。
吳勁松和唐詩之間的事情是他們的事兒,你倆不能插手,就算你們是唐詩的朋友也不應該,既然已經插手了,那就是挑釁我梁山,你們剛也听到了,我也是吳勁松的兄弟,自家兄弟受了欺負,我也不能坐視不理,不過呢,我這個人有風度,有帥度,不會跟你們一樣用那麼下作的手段,我只會跟你們講道理,人做了錯事,也是可以原諒的,只要你們隨便買上幾十萬塊的禮物上吳勁松家給他當面道個歉,然後幫勁松提上那麼一級半級的,這就算把事兒了了,你們二位看我的條件如何?」
梁山邊說,邊走到了博古架旁,拿起了一個鼻煙壺在看著,這個他一看就是個新品,但高仿得相當到位,梁山就是不懂,也是有一點喜愛的。
「楊家,楊家是被你砸的?」趙軍威和車小一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特別是趙軍威,他雖然也是太子黨里的領軍人物,但對楊勇剛他是從來不招惹,幸好楊家人也從來不在外頭生事,大家就算維持了一個小小的平衡。
楊家被砸的事情在帝都的高層圈子里已經傳開了,但版本說得卻是張家的老頭帶人去砸的,趙車二人一想到梁山與張琛妍的關系和梁山的身手,心中已經有點信了,能砸完楊家還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里和他們聊天,這背景?這後台?兩人不由得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呀,我砸的,我把楊老爺子最喜歡的什麼雍正斗彩都給砸了個稀巴爛,听說那玩意兒值不少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事兒,不就一個破瓶子嗎?」梁山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那瓶子可是楊家老爺子的寶貝,這幫年青人上門拜年的時候也都見到過,趙軍威也是受楊老爺子的影響才喜歡搜集這些古董的,听得梁山說出這細節,自然知道梁山說得是真事兒了,就那個瓶子趙軍威也是垂涎了許久的,沒想到讓梁山給砸了。
書房的門「 」地一聲被撞了開來,七八個人一起沖了進來,進了門後大聲高叫道︰「警察,都不許動趙軍威那警報器不但是可以通知外面的保鏢,還是和警察機關有關聯的,所以他見梁山如此囂張,他也並不害怕,不過心中那種吃定了梁山的感覺,在知曉梁山砸完了楊家大院後,已經沒完全沒有了,要是梁山說得一切都是真的,自己還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善後了。
這帶隊的人顯然是認識趙軍威的,看見趙軍威坐在沙發上正喝著紅酒,現場也沒有任何的打斗痕跡,他不由得楞了一下,「趙總,您是不是誤按了警報器?」
趙軍威現在是面臨兩難的選擇了,本來是想借著警察之手好好的踩乎一下梁山的,可是听聞梁山的事跡之後,他又怕自己扛不住這後果,所以一時也糾結起來,那真是「每一次的糾結都是靈魂上的掙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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