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軍威的臉色,梁山倒是樂了,總算是找到他的弱點了,要不然這人又不能殺,又不怕痛,你還真不好對付,臉上帶著笑,活像是偷著雞的狐狸一樣來到博古架邊上,又拿起一個青花的碗,這自然也是新東西,想也沒想就往地上砸去.
「住手,別呀……爺……」趙軍威的話還沒說話,就听得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那青花碗變成了一地的瓷片。
「我的元青花呀……」趙軍威連滾帶爬地過來撿起地上的兩片瓷片欲哭無淚地喊道,那淒慘的聲音真是聞者落淚,見者心酸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手滑,我再拿一個試一試,我就不信了,還能一直手滑不成。」梁山說完又朝另外一個蒜頭瓶拿去。
「梁爺,梁爺,別,別,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可行行好吧,這些都是華夏的寶貝,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玩意兒,您這毀一件可就少了一件了,真心疼呀。」趙軍威本來是悲憤的不行,看見梁山拿起蒜頭瓶立馬緊張起來,小眼巴巴地看著梁山。
梁山拿起這瓶子在手里把玩著,淡淡地道︰「趙爺痛快,那我就等你的消息嘍,以你的身份,想必也不會說什麼假話,但在江湖上嘛,總得有點防人心思,這兩個瓶子我就帶走了,等你辦完事兒,我再原物奉還于你,趙爺看,行不行?」」
「別介呀,我的爺,我趙軍威四九城也是有名號的,答應您的事兒,絕誤不了,我這就帶著小一去給吳勁松賠禮去,要不然您就跟這兒喝茶等著,一個小時就回來了。」趙軍威見梁山摔古董跟摔破碗似的,心下哪兒還敢讓他再踫這些玩意兒呀,趕緊著往上貼了過去。
「得,這回我信你,那我就先告辭了,要是今兒個天黑之前,我得不到勁松的電話,你知道有什麼下場的,話我也給你說明白了,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梁山說完,揚長而去。
「得 ,您就瞧好吧,一定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車小一見趙軍威還看著那些古董碎片發呆,趕緊起來說道。車小一巴不得這個瘟神趕緊走,免得自己又受什麼瓜落。
「咦,竟然是天生的土靈體,沒看出來呀。」梁山剛才用神識掃過車小一的時候,竟然發現他是千萬人中難得一見的土靈體,這種人要是去修練體和土系功法,那是一曰千里的,沒想到在靈氣已經稀薄到如此程度的世俗界還有這種靈體的人。
車小一見梁山上下打量著他,心中不由得一陣發毛,「梁爺,我其實,其實不是基友,我和那劉老五是鬧著玩兒的,他才是真基友。」
「我擦,你個夯貨,我也不是基友,你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梁山瞪了車小一兩眼往外走去,也不再搭理他,心道,哥長得這麼帥氣霸氣的,像是一名搞基的人嗎?
梁山的瞪眼,在車小一眼里,那就是變成了挑逗的意義了,他不由得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仿佛一陣刺骨的寒冷從菊花處漫起一樣。
直到听見梁山乘坐電梯下去了以後,趙軍威還依舊看著地上的碎瓷片發呆,心痛呀,這兩件東西雖然只值個幾百萬的,但是辛苦淘來的,現在變成了碎片,心中痛的翻山蹈海了都。「貓哥,別心痛了,咱們人沒事就好,那個瘟神總算是走了,這人咱們惹不起呀,比咱們還橫還不講理,簡直就是不要臉,剛才還想勾搭我呢。」
梁山正在樓下用神識監視著兩人呢,雖然他覺著趙軍威應該不會反悔,但總得防一手不是,劉備大意才失了荊州,所以梁山還是放出神識看看兩人的反應,沒想到正好听到車小一這段話,費了好大的耐力,梁山才強壓下自己想再沖上去打車小一的念頭。
看著梁山憋得鐵青色的臉,李水水驚訝地道︰「山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怎麼臉色都變了?你要不要看醫生呀,你這樣子好像羊角瘋要發作的樣子呀。」
「哎呀,山哥,你臉怎麼又紅了呀,你這不會是真發羊角瘋了吧。」李水水一臉關切地道,雙手還伸了過去撫模著梁山的臉。
「哈哈哈……哈哈哈……」劉鵬實在是忍不住了,撲在方向盤上大聲笑了起來,只是沒笑幾聲,就被梁山一腳從車子上踹飛了出去,「哎,山哥,等等我……」劉鵬見梁山發動了車子直接跑了,連忙在後面追趕著喊道。
梁山自然是毫不理會,轟大油門開了半個二環,這才放慢了速度,見梁山神色緩和了一點兒李水水才小聲道︰「你不用這麼大氣吧,都是我不好,讓你不舒服了。」
梁山此時自然也是氣順了下來,他剛才也只是一時沒忍住罷了,看樣子自己的心姓還是不行呀,還是有待提高呀,梁山反省完後,先是自失的笑了一下道︰「沒事沒事,我就是一時沒調整過來,現在沒事兒了,我的事情現在辦完了,準備去加勒比了,你怎麼安排?」
李水水聞言,神色又有點黯然下來,想到分別在即,心中還是有一些不舍的,想了一下道︰「你陪我吃個晚飯吧,認識你這麼久,我倆還沒有單獨吃過飯呢。」
梁山點了點頭道︰「好,我們的飛機也是晚上十點的,吃個飯的時間還是有,要是干別的,估計時間就來不及了。」梁山一向討厭這樣分別的場景,所以借機挑逗一下李水水。
「噢,梁大高人,你還想跟小女子干什麼呀?不妨你說出來,讓我考慮一下唄,說不定在這即將分別的時候,我就應了你呢。」李水水調戲過梁山多次,對梁山這樣的小手段,她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笑嘻嘻地說道。
梁山舉了舉手道︰「算了,我投降,咱們還是去吃飯吧,別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我估計用不了一會兒,劉鵬就會趕到的。」
「你是因為劉鵬趕到而投降呢,還是因為你自己擔不了責任而投降呢?我心目中的梁大高人可不是這樣子的喲。」李水水把頭往前湊了湊,嘴唇都快貼上梁山的臉頰了。
「你這麼聰明的女子,還用得著問我這個傻問題嗎?有一些事情,不要說破了,不是不願爾,而是不能矣,我可是秉承著三不原則的人,不要隨便招我。」梁山的頭稍微地往邊上躲了躲,他可是精力充沛的修士呀,修士呀,懂雙修的修士呀。
兩人在世貿天街找了一家泰國餐廳,梁山對吃什麼都無所謂,李水水對吃食倒還是挺挑的,不過這點在梁山家里,她自然是半點都沒有表露出來,生怕給梁山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李水水在這家餐廳很熟,進來後,服務員直接給安排了一個小包間,雖然小,但里面都是帶著衛生間的,「李小姐,我們今天的廚師長做冬蔭功相當好,您要不要試一試?」
李水水點了點頭道︰「好,其余的你看著安排吧,老規矩,不過不要浪費,我們這位先生可是一位環保主義者,要是吃不完,我會挨罵的喲。」
服務員听到李水水的話,倒是認真地打量了一下梁山,雖然臉上沒有流露出什麼特別的表情,但眼神之中已經是有一些驚訝了。
「這家泰餐廳我經常來,到不是因為這里的味道多好,這里保護隱私做得倒是很到位,我們來這里吃飯,也不用擔心被搔擾。」話聲還沒有落,門便被人推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