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表現,梁山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俄羅斯人都比較勇悍,在歷史上也是喜侵略的民族,就算蘇聯解體後,仍然擁有世界上最廣闊的領土,其中有一部分領土就是從華夏掠奪走的,一個華人竟然能在俄羅斯創下如此名頭.
「您到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這位華人到底是哪方神聖?」梁山問道。
**子側著身子,以手捂嘴對著梁山輕聲道︰「他就是俄羅斯洪門的門主楊義江先生,我們俄羅斯人稱他為‘守夜者’,他制定夜間的規矩,無論是本地黑幫還是外國勢力,沒人敢不听他的,他所有的對手都被他送到了地獄,他經常說的一句話是‘寬不寬恕是上帝的事兒,我只負責送你去見他’」。
梁山听得是洪門的人也就了然了,這世界上最大的地下組織並不是山口組,而是洪門,有了洪門撐腰,創下偌大的名聲也就不意外了,不過能在俄羅斯這樣的地方混出這般聲名,這楊義江肯定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現在已經不是光憑武力便能成為一方豪強的時代了。
「天哪,原來是這麼厲害的人物,可是我見他並不是十分健壯,他是憑什麼闖出這麼大的聲望來的?」梁山假裝驚訝地問道。
「听說,他會詛咒之術,只要他想殺的人,沒人能躲得過,原先他的對頭有很多都是莫名死亡的,法醫也找不出死因,上帝呀,我想他一定真的是從地獄里出來的人物。」**子說到這兒,他小心翼翼地回頭觀望了一下楊義江,發現楊義江正咧著嘴雙眼有如毒蛇般的看著他,他頓時渾身一顫,如墜冰窟,仿佛被已經楊義江詛咒了一樣。
梁山輕輕地拍了一下**子的肩膀,渡了一股小小的真元過去,雖然小,對于**子來說已經是十分管用了,**子的神色立馬就恢復正常起來,甚至還有些神采奕奕了。梁山回頭沖著楊義江點了點頭致意,楊義江見了也微笑的點了一下頭,爾後繼續和美女們聊了起來。
詛咒之術也不過是道法的一種罷了,這種術法要是練到極高深處那也是相當恐怕的,不過詛咒之道太過于難煉,近幾千年來結界之中別說練到大高,就是入門的都不多,所以煉者廖廖,但這門術法對于普通人來說卻是有如惡魔般的存在。
主要是太過神秘了,外人難窺其手段,人們對于這種神秘難以解釋的事情,都是心存巨大的恐懼,在結界中,詛咒之術是有如雞肋一樣的存在,只要到了築基期,渾身氣息內斂,有真元護體,詛咒之力就很難侵入,就算成功把修士詛咒死了,修士的師門也可以護住魂魄找到下咒之人,所以在修真界,基本上沒有人煉這個,這個楊義江也不知道是從哪個結界出來的,不過同為華人,又不在華夏為害,梁山自然也不會多管閑事。
用神識再掃過整個飛機後,仍然沒有什麼異常後,梁山也開始閉目調息起來,紫芒在這次受傷之後也黯淡了好多,但依舊圍繞著元嬰不停地**著,頗有一種生生不息的感覺,只要紫芒沒問題,梁山就算傷得再重都不用擔心,他也知道這是他天大的機緣。
八個小時一晃而過,飛機落地時巨大的躁聲把劉鵬從修行中吵醒過來,「靠,這麼快就到了?沒想到**也這麼舒服。」劉鵬伸了個懶腰說道。
「你還是境界低,你以後就知道什麼是修真無歲月了,別說幾個小時,幾年,幾十年都是彈指而過的,不過以你的姓子能靜下心來**這麼久,可真不容易。」梁山笑道。
「我還是喜歡跟人用運動的方式修行,那樣**的時候,我會覺得我功力飛快地增漲,那真是激情 拜呀。」兩人聊著的時候,飛機已經停好,這時楊義江已經帶著他的保鏢站在了登機口,看樣子是想第一個下飛機。
按說他在經濟艙的,應該是要讓頭等艙的人先下的,但眾人見他保鏢威武不凡的,自然也不敢跟他搶道,認識他的人更是連怒都不敢怒,更別說敢言了。
飛機艙門打開後,楊義江並沒有馬下走出去,而是站在機艙邊上整理衣物發型什麼的,仿佛他不是坐客機,而是一號首長出訪一般。
劉鵬一見,他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立馬就喊道︰「喂,我說,你到是下去呀,不下去就讓邊上,擋著這兒算怎麼回事。」
楊義江回頭看了一眼,到是沒說話,依舊整裝,站在後面的兩個**子保鏢卻同時伸手推向劉鵬,看意圖是想讓劉鵬退後,這兩個**子身高都在一米九左右,體重估計得有近一百多公斤,而且脖粗肩寬,手掌之上也是青筋突起,渾身的氣息也猶如凶獸一般,一看就知道是殺過人見過血的高手。
劉鵬見兩人伸手推來,鼻子里發出一聲輕哼,雙手閃電般的伸出拿住了兩人的手腕,兩人立馬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個鐵箍給圈住一樣,兩人反應也是異常迅速,一人揮出右拳砸向劉鵬的頭部,另外一人身子一屈,一腿踢向劉鵬的**,飛機上的空間本來就不大,兩人同時出手卻十分默契,一看就是經常配合的。
這兩人出手雖然默契,但在劉鵬面前,依舊是不夠看的,這種只煉硬功而無內勁的蠻力對于修士來說幾乎沒有威脅,劉鵬雙手輕輕一發力,兩個人高馬大的**子立馬感覺到渾身發麻,根本就動彈不得,雙腿連站都站不住旋即摔到在地。
另外兩名保鏢一見此狀,習慣姓的伸出手去懷里模槍,待到模了個空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帶槍,看到劉鵬挑釁似地看著自己,這兩個**子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了,當人保鏢的,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躲在身後吧,兩人剛要動,卻被楊義江一把拉住。
楊義江沖劉鵬點了點頭道︰「都是同宗同脈,別讓外人看笑話,你要有什麼指教,可以來莫斯科紅場殺人酒吧來找我,我叫楊義江。」
劉鵬上下打量了一下楊義江後道︰「我沒興趣跟你扯蛋,讓路,別擋著我大哥。」
楊義江聞言心中也是一驚,他雖然看不出劉鵬的修為,但他也並不是十分忌憚,但如果還有一個比劉鵬身手還要高明的大哥,那他楊義江只能是有多遠逃多遠了,他也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劉鵬身後的梁山,甚至還放出一絲氣機來感應梁山,他並沒有真元,這種氣機只是一種高手間的敏感之力,待他驚訝地發現,眼前的梁山在他的氣機感覺之下竟然似有似無一般,他心中也是有如驚濤駭浪一般。
他側過身子對著劉鵬道︰「我的手下冒犯了,還請恕罪,二位請。」
劉鵬見楊義江前據後恭的,知道他是感受到了自己和梁山的戰力,這說明這小子還是有點門道,也不搭話,昂頭挺胸地走了過去,梁山在經過楊義江身邊時,停頓了一下道︰「你還不錯,有點意思,以後為人低調點兒,特別是別欺負那些與你同宗同脈的人。」
梁山說話的時候,也有意識地放出了一點小小的威壓,楊義江馬上感覺那種萬噸水壓機正要壓向自己的感覺,額頭上的汗頓時就冒了出來,他自己也是一名高手,氣機六識也是相當敏銳的,在他的感識里,梁山如獄如海,那是一種讓他根本無法心生抵扛的氣息,只不過這種氣息也只是出現了一瞬間就消失掉,如果不是他敏銳,根本就無法發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