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長老,今ri一別,就得一甲子以後了,你回俗世後,切記一點,要多多行善,少造殺孽,我等修行之人,逆天而行,容易招災招難,這也是天道循環的規則,但殺人多了,多少都會影響到心境,一旦遇到了天劫,心魔一動,像梁長老這樣的道心,必然要受其侵入,輕則境界下降,重則要道消身亡的,所以這點,梁長老還請務必多放在心上洞真子對梁山囑咐道。
「還有,俗世靈氣稀薄,空間薄弱,以你的修為,若是全力施為,很容易引起空間崩塌,還會被天地規則把你擠入空間裂縫之中,所以你要壓制修為,切記」。玄虯子拉著梁山的手再三叮囑。
太乙子一扶須接著玄虯子的話說道︰「你入世也是修行了,只是你修的是道心是紅塵,紅塵最是煉心的所在,等你的道心能配合上梁長老的修為,以後進境必然是一ri千里,所以你需多融入到凡人的生活之中,不可閉門修行
「三位宗主放心,我已經記下了,俗世事了,我一定早ri回到結界,還請三位宗主勿用牽掛梁山說道。
「嗯。我等皆是修行之人,不必如此,歲月還悠長的很,梁長老這就上路吧……」太乙子打了個道揖。
四人所立之地正是結界的邊緣,雖是如此偏僻之處,靈氣竟然不少,遠處是綠意蔥蔥的座座山峰,絕大部分的宗派都是在山峰中修行。而結界外自然是隨處可見的雪山,昆侖山脈乃是華國的祖庭龍脈,分支無數。梁山也不多言,真罡一放,自然在身體周遭形成無形罡氣,一張口,一柄兩指長的飛劍便從口中飛出,這柄飛劍自然是太乙子所送,此飛劍本來是他為玄虯子所鑄,名為入夢。此劍費了太乙子一個月的功夫,以元嬰期修為鑄造的飛劍自然是品階不低,已經是下品寶器了,玄虯子看見梁山拿出這口入夢也是心痛無比,這柄劍他也出了不少珍稀材料,本來是自己用的,卻給了梁山,自己用的也不過是柄上品靈器罷了。梁山一掐訣,入夢迎風便漲成兩米長短,漆黑的劍身有兩指寬,一道紫光在劍身上游走不停,這便是此劍乃下品寶器的特征了,竟然蘊含著雷的威壓。梁山心念一動,電she而去,那無形的結界大陣頓時發動起來,十幾道銀白se的閃雷朝梁山直劈而去,閃雷的速度多快,但梁山也不躲閃,真罡流轉,生生把十幾道閃雷扛住,曉得是梁山已經是元嬰修士了,也被劈得搖搖yu墜,險些跌下飛劍。好歹此時是結界薄弱期,十幾道閃雷過後,大陣已無反應。梁山只覺得氣壓一松,便一頭鑽了出來。呼吸到世俗界充滿了污染的空氣不由得jing神一振。高聲大喊道︰「我胡漢三回來了……」話音未落,卻見入夢的速度驟然加速兩倍,這俗世中自然沒有大陣加持空間,空間的重力和壓力也不相同,梁山一時不察,竟然從飛劍上跌落了下來,這一摔,御劍術也忘了,御風術也忘了,直接從雪山的半腰一路滾到了山下……
昆侖山口,在4.767米主碑上站著一位道人,只見此道劍眉入鬢,玉面朱唇,踩在一柄烏黑帶紫的飛劍上,御風而立,衣袂飄飄,遠遠觀去,當真是一副神仙中人,拉近一看只見是頭發雜亂不堪,道袍也破破爛爛,撕了不少的口子。一個一平米大小的包袱背在身後,這自然是走的時候三宗主所送的各種材料,左腳光有白襪卻不見鞋子,一腳高一腳低地立在劍上,這賣像要是三宗主見了,還不得劈他幾個掌心雷,省得三清被他活活氣死。這麼風sao的人自然是咱們梁大山同學。從山上滾落山底,要是換了凡人,自然是尸骨無存了,對元嬰期的梁山來說,除了狼狽自是毫發無傷。在山底狠狠練了兩個時辰的御劍術和御風術後,梁山再次騰空而起,飛到了昆侖山口。以他現在的御劍術飛回didu,估計得三五天時間,到不是御劍的速度慢,關鍵還是在那個包袱,雖說包袱不大,但里邊除了丹藥的原材料,還有一些練器的金屬,有一些金屬奇重無比,光是一枚拳頭大小的鉻就重五百多斤,他這個包袱少說也得一噸重,也就是這神州結界吸食天地靈氣的妖獸皮制成的包袱,不然還真裝不了這些寶貝。帶著這麼重的負載,能兩天飛回didu都算是順風了。梁山想了想,還是落地步行,以他現在的**速度不用道法也能快逾奔馬了。梁山從主碑上一躍而下,沖著格爾木方向急奔而去,在路過杰桑索南達杰紀念碑時,梁山停了下來,莊重地敬了個軍禮。梁山對于這位因為保護可可西里藏羚羊而犧牲的藏族英雄還是很欽佩的。
梁山跑了一個多小時後,剛轉過一個山岰便發現前方jing燈閃爍,十幾個jing察正荷槍實彈的檢查過往車輛,因為昆侖多玉,很多人開著車順路的時候就拉著一車的原石下山,由于盜挖的厲害,于是便設了卡檢查過往的車輛,再說這條路地廣人稀,好多在內地犯了事兒的人也往這邊跑,這一設卡倒是逮住不少通緝犯。梁山如今不放神識,目力也是能看見五公里以外的一只蒼蠅,青藏公路大部分也都是開闊地,一遇見對面來車的時候,梁山都是避在一旁,免得驚世駭俗。沒承想這一幫jing察竟在一拐彎的地方設立卡子,梁山這剛剛減速就被敏銳的jing察看見,幾束強光手電立即掃了過來,「那位同志,請過來配合檢查一名端著折疊沖鋒槍的jing察沖梁山招手。
「好的,這就過來梁山邊說邊施施然走了過去。要以他現今的修為上天遁地都可行,可是這一跑,必定引起國家機器的重視,一個上天遁地的人,想必國家的某些機構是非常感興趣,除非梁山狠心把這些jing察都給屠了,所以只能配合檢查,修道人入世修行時都講究和光同塵,極少有人願意曝露出自己的功力。
「請出示身份證一個黑臉的jing察走了過來。這名jing察看梁山一身道袍,背著一個大包袱,眉宇也算是端正,倒也是沒有凶巴巴的。
「我這個身份證不小心丟了,我把身份證號報給你吧梁山報出一串號碼,黑臉jing察輸入電腦,等待系統查詢,過了七八秒鐘,黑臉jing察沖著電腦雙眼一瞪,立馬抓起沖鋒槍拉好槍栓指向梁山。
「把手舉過頭,趴在地上!」黑臉jing察大喝道。其余jing察一看黑臉jing察的動作也紛紛把槍口對向梁山,一片拉槍栓的聲音。在這設卡也遇見過不少亡命徒,所以西北邊的檢查站,大部分都是實槍實彈的。
梁山神se依舊平穩如初,神識一放,赫然看到電腦屏幕上自己的頭像上有蓋著兩枚橫章,一枚寫著「叛國」,另一枚是「極度危險」。心思一轉,梁山立即明白,自己這條命是被大人物給惦記上了,想起上次在機場竟然動用a類野戰軍來殺自己,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回想自己的從軍經歷,雖然也做過幾件大任務,但那都是針對別國的,而且是軍令,也不是自己的問題,充其量來說,自己只是一個執行者罷了,軍國大事怎麼能牽扯到自己的身上。此次回俗世,他也想查明白此事。沒想到這剛一下山,就被人拿個正著。這樣也好,倒是省得四處查探了,再不濟,這回去的機票錢也是省了的。梁山很配合的把雙手高舉過頭,慢慢趴在地上,他也是特種兵,自然也明白「極度危險」的意思,只要稍有反抗,便可開槍擊殺。一見他趴下,四名jing察收了槍按住梁山,反銬了起來,押上了jing車。爾後jing察們打開了梁山的包袱,見都是些金屬和草藥等,便想一起扔上車,可是兩名jing察連吃nai的勁都使了出來,包袱依舊紋絲不動。直到十幾個jing察搭手才把這包袱弄上車,兩輛jing車十幾個jing察押著梁山朝格爾木疾馳而去。
對于梁山這樣的重犯,jing察局可不敢大意,特別是在知道梁山包袱的重量後,直接把他送到了看守嚴密的看守所,並給梁山上了雙銬和腳鐐,單獨給了梁山一個號子,看守人員也加了一個崗。他倒是沒心沒肺的盤腿一坐,但不再有動靜。他腦海中的東西確實太多了,很多都需要消化感悟,現在正好安靜感悟,至于此事的發展,他自然是丁點不擔心,他若想要走,天下估計是沒人攔得住。
第二天,天剛亮,梁山便被押送到格爾木軍用機場,一隊荷槍實彈的軍人和jing察交接後直接被押上了一輛軍用運輸機。這種涉及到叛國的罪名不是一個地方jing察可以插手的,為了避免麻煩,梁山的包袱也一並帶了過來。梁山從標識上認出這隊士兵是隸屬于西北jing銳的雷豹特種部隊。
四個小時後,didu南苑機場四輛勇士吉普車正等在跑道上等候著梁山,帶隊的是一個四方臉的中校軍官,從軍服的標識上可以認出,這是總參三部的人。他叫高勇,是三部執法隊的,對于這次押送一名叛國特種兵竟然出動了一個班的兵力,他一直認為是小題大做。一個特種兵而已,他自己也是北方軍區特種部隊出來的。要不是是副部長親自交待他的任務,他真是不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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